“你看!”徐庶哂笑道。
“主公真乃神人”路昭为之动容,抱拳恭维道。
“神人?嘿!”徐庶眼中涌出浓浓落寞,摇摇头起身,对刘平说道:“将军,便看你的了主公,请!”
“如此便恕末将无礼了”只见那刘平深深吸了口气,眼神一凛,抬手低喝道:“文丑这厮,实在可恨!”
徐庶点点头,微笑说道:“酷似可惜没了主公蔑视天下的气概,不过骗骗文丑等辈,倒是足够!”
乌巢刘营之外,文丑仍在大骂,非但将刘平大骂,还辱及刘平先祖。
忽然,刘营传来一声暴喝。
“文丑匹夫,辱刘某甚矣,今日定要杀你!”
文丑一听,抬头细细一望,果然望见刘平按剑站在营楼之上,怒目而视。
审正南这家伙,当是多疑,这刘平不好端端在营内么?
“刘平”文丑哈哈大笑,指着刘平怒骂道:“颜良与我情同兄弟,你乃杀之,今日我定要为他报仇雪恨!”
“哼!”刘平冷笑一声,指着文丑骂道:“无胆匹夫,此言刘某听了不下十余日,可如今刘某亦是好端端站在尔等面前,可笑天下竟有如此妄言之辈,可笑!可笑啊!”
“你!”文丑勃然大怒,身旁侍卫连忙上前低声说道:“将军,军师吩咐过,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哼!”冷哼一声,文丑指着刘平怒声说道:“刘平,你等着,待我造罢井阑冲车,你命休矣”
说着,文丑便欲退去,可是转念一想,恐被刘平看出破绽,遂大声喝道:“许褚那厮可在,快快出来,再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嘿!”营楼之上,刘平身旁徐庶皱皱眉,随即低声在路昭耳边细细吩咐几句。
路昭点点头,当即提着长枪下了营楼。
不过片刻之际,刘营缓缓打开,一将策马而出,口中大呼道:“斩你岂需许将军动手,看我路昭前来杀你!”
“竖子好胆!”文丑大喝一声,策马而出。
其实此刻在他心中,刘军派出派将出来,亦或是派谁出来,文丑都无所谓,反正今日之后,嘿嘿!
不过若是能斩杀一员刘将,文丑倒也乐意。
先拿此子一泻心中之恨!
想罢,文丑抡起手中大刀,直直朝路昭砍去。
“砰!”随着一声巨响,文丑心中暗暗诧异。
此子臂力不凡呐!
两人数十回合,路昭虽是年轻气盛,武艺不凡,然而亦是不敌文丑成名已久,渐渐不支。
营楼之上,徐庶看得分明,急忙鸣金。
“哈哈哈!无胆小儿!”望着路昭逃入营内,文丑哈哈大笑,抬手喝道:“给我杀!”
文丑虽是喊得大声,可惜却是雷声大、雨点袁军冲了一回,营上刘兵射了一通,此战,也就不了了之了
而审配听闻文丑之言,刘平仍在乌巢刘营之内,心下暗暗松了口气。
不过他心中不安的感觉,却丝毫不曾减轻
究竟是哪里出了纰漏?审配暗暗怀疑。
夜色徐徐袭来,望着漆黑一片的天际,徐庶淡淡说道:“今夜,或许乃有巨变”
“”不离徐庶片刻的路昭闻言,诧异说道:“主公言下之意,今夜袁军便会来袭营?”
望着天际,徐庶微笑说道:“观文丑行径,十有**便是今夜了呵呵,我希望是今夜”
“为何?”路昭疑惑问道。
长长叹了口气,徐庶眼中有着浓浓的落寞,摇摇头低声叹道:“主公我已无力支撑到明日了”
说罢,转身朝帐内走去。
“”望着那萧索的背影,路昭心中涌出一阵酸楚。
是夜夜深,星空暗淡无光,一片漆黑,然而在此漆黑之中,却有一颗星,傲然读力,闪烁于天际,忽明忽暗,忽隐忽现
“怪哉”望着这颗星辰,庞统眼神有些不解:今日,理当无星辰闪现才是
“军师,时辰将近了!”袁绍外甥高干望了一眼在此等候命令的众将,提醒说道。
“唔!”点点头,庞统转首望了一眼袁绍,见袁绍点头,乃缓缓抬起手,指着一个方向喝道:“出发,拿下乌巢!”
“诺!”众袁将低呼一声。
夜,极深,刘营似乎没有防备袁绍数十万大军,文丑十万大军,已分兵完毕,将偌大乌巢,牢牢包围,随即,再将此包围圈,缓缓缩小。
近了更近了刘营已近在眼前,庞统已是可以望见刘营中那些闪烁不定的灯火,而袁绍,亦越来越难以掩藏心中的雀跃。
“放响箭!杀!”随着庞统一声令下,数支火箭徐徐腾空,随即炸裂迸散四周,在这个漆黑的夜晚,显得更外惹眼。
“袁军!袁军袭营了!”乌巢刘营之内,传来一阵喧哗。
刘天机你已无力回天了!庞统淡淡一笑。
“袁军袭营了,杀啊!”刘军虽是奋力抵抗,然而终究难敌无数袁军,仅仅一刻光景,四处辕门相继失守。
“嘿!”淡淡一笑,庞统缓缓从刘营辕门踏入。
“军师小心!”或有袁将好提醒道。
刘军败局已定,我何惧哉?庞统淡淡一笑,忽然她耳畔一动,凝神望着一处。
“军师?”身旁护卫有些疑惑。
“尔等”指着一处,庞统犹豫说道:“尔等可曾听到有人作歌?”
“作歌?”这些护卫左右望了望,细细一听,可听到的,仅仅是不绝于耳的厮杀声,何来什么作歌?
“军师想必是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