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闻听牧宏秋发言,落尽秋站起来,笑道:“我只是肯定这个死亡证明是真的,可是这个死亡证明也有疑点,死亡证明必须是当事人的大名,比如牧牧人,可是这个死亡证明的名字确是牧儿两个字,这并不规范;还有,死亡证明必须严格记录死亡者的所有信息,比如年龄,样貌图片,身高,籍贯等等,可是这个死亡证明没有任何死亡者的详细记载,所以这个死亡证明不能证明死亡的就是牧府的牧牧人小姐。”
落尽秋说完,牧府上下又是一片哗然。牧宏秋和牧牧丹对看了一眼,全都傻在了那里。
佛牧在旁只是摇头,张弛仙面无表情,牧宏九闻听完全愣了。
牧牧丹走出来,急忙道:“落堂主,牧儿当时死的匆忙,又没有家人在旁,万草堂也只能开具这样的证明,何况万草堂的信誉我们都是知道的,万草堂是不可能出错的,你说是吧,落堂主。”
哈哈哈哈,落尽秋闻听笑了起来,他笑道:“何谓死的匆忙,我这一点我不懂,不过你说的没错,万草堂的权威是毋庸置疑,正因为万草堂有这样严格的矩,才不可能轻易出具这样一份死亡证明,像你说的这种情况万草堂至少是不会烧印灵痕的。你说是吗?牧牧丹。”落尽秋笑着看着牧牧丹,牧牧丹立刻无言以对,死亡证明确实是他事后托人让万草医馆通过回忆开具的。
牧牧丹昂起头,转向牧儿,笑道:“即使如此,至少死亡证明也印证了牧儿已经死亡。我还有一个更有说服力的证明。”
说着牧牧丹看向众人解释道:“牧儿在金凰城学武,有一个人自始至终和她是接触的,就是雪雁,她已经回来了,我让她去拜见牧儿,可是陶夫人却说牧儿在练武,把她挡了出来,然后,牧儿离开,陶夫被迫上吊自杀,丫鬟青萍和尺儿欲逃走,被我们当场抓获,难道这一切都是巧合吗?”
牧儿逼近牧牧丹,冷声道:“我母亲自杀是因为你给逼的,你派雪雁杀死张弛法,栽赃到我的头上,我母亲自觉无法洗脱,所以才被迫自杀,她自杀也不是第一次了,五年前正是因为你和我争夺张弛法,我母亲羞愤难当,才自杀。我还请府主决断,为我母亲洗脱冤屈。”
牧牧展回应道:“雪雁是丹丹的死党,这众人皆知,她怎么会认识牧儿呢?牧儿怎么会和她接触,我觉得雪雁的话也不能采信!”
“牧牧展,你这就说错了,雪雁是我的朋友,可她自从去了金凰城后就结交了牧儿,两个人也是朋友,不信的话可以去金凰院一打听就知道。”牧牧丹反驳。
“牧牧丹,我忍你很久了,你三番两次谋害牧儿,别人不知道,我是知道的,上次牧儿出走,我亲眼看到是你先把牧儿推进水的,你明明会水,却假装淹水,当时我觉得牧儿也做的不对,就没有揭穿你,没想到你这次又来陷害牧儿,我问你,以牧儿的性格明知道雪雁是你们的朋友,她怎么会和雪雁成为朋友,我怀疑这次牧儿受伤也和你有关。”牧牧展发飙,当即揭穿了牧牧丹。
一时牧府内外一片哗然。牧宏天意识到牧牧展有些强出头了,狠狠瞪了一眼牧牧展,把他拉坐下来。死亡证明其实已经部分说明问题,最关键的是此时牧府迫切要找个替罪羊,如果不能把罪责推到牧儿头上,并把牧儿切割出去,牧府恐真的大祸临头。
“府主,雪雁来了,就在殿外等候。”就在大家议论的时候,有人回禀道。
“那为什么不进来,让她立刻进来。”牧宏秋似乎发现了救命稻草,牧牧展和牧儿的话不无道理,一旦无法让张弛仙信服,牧府的形势将变得危急。
“是啊,让她进来!”钱夫人闻听,终于沉不住气了,她也急于想稳住形势。
雪雁走进来,远远地看到牧儿,忽然笑了。
她低头欠身行礼,然后笑问道:“不知道牧儿在那里?听说她不是来了吗?”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牧牧丹高声道:“雪雁,你最熟悉牧儿,你说这个牧儿是真的假的!”
雪雁看向牧儿,忽然大笑起来,笑的前仰后合,然后捂住嘴道:“府主,你们都被骗了!这哪里是牧儿,你们牧儿长的什么样子你还认不出吗?虽然离开了五年,但是每年我都和他见一到两次,就在他受伤送往医馆后,我还见过她一面,她比这个牧儿矮了半头,模样也差了很多,这样的差距,怎么也能骗过你们呢?真是奇怪,何况牧儿比武后就死了,连死亡证明都在你们手上了,还审什么?”雪雁流露出嘲笑的神色,这瞬间让牧府上下极不舒服,如芒刺在背。
牧牧丹看向牧儿,自信的问道:“假牧儿,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有,当然有!”牧儿不慌不忙,丝毫没有恐惧之色,相反镇定自若,无比的自信。眼神里满是不懈。
“雪雁,你说这些话就不怕天打雷劈吗?你敢看着我说话吗?”牧儿挑衅道。
“我说的都是实话,我就看不惯你这种到处招摇撞骗的人。”雪雁说着向牧儿走过去。一脸的不懈。
不过在看牧儿的时候,她忽然呆住了,牧儿此时的眼神,冰冷刺骨,桀骜不训,这让她忽然想到了一个人,牧儿,这种眼神,还有这种声音,好熟悉,她一时之间有些晃神,莫名的有些慌张。
“那我问你,你是怎么认识我的,在去金凰城前,你我从未见过面,你怎么认识我,而且找到我的。”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