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她觉得好笑,又笑不出来,去拿来医药箱。
“你醒着吗k绷。”她摇摇他。
他没反应。
她撕掉ok绷的包装,俯近他,想替他止血。
但是,他侧对着她,她吃力的去翻他的身体,并不成功,于是她只好半倚靠着他,绕过去手臂,拿着ok绷,靠近他的额。
但是,突然,柔荑就被大掌结结实实包裹住了。
她呆住。
他已经睁开眼睛,一直定定的看着她。
他的眼睛,烫烫的,好象藏着什么。
离婚到现在,他一直对她很“规矩”,肢体的接触更是可免则免,根本没象现在这样。
他的掌,好烫好烫。
他的另一只手,往下抚,用力按住她的腰。
她惊呼一声,已经被他拽到床上。
整个人,结结实实都落入了他的怀里。
他的酒气,吐在她的脸上,热乎热乎的。
她的脸,涨红了,一动也不敢动。
ok绷,粘在她自己的手指上,看来,她得等到他睡着了,再替他贴上。
但是,她脖子上,怎么会有痒痒的感觉?
她的脸,更红了,因为,许彦琛在她的纤颈上种草莓。
她大气也不敢多喘。
才一瞬间而已,他拉下她的手,不说一句话便迎面吻住她的唇。
她的大脑呈现当机状态。
她是女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贴在自己大腿间的那股坚硬的灼热是什么。
他就住在她的隔壁,这一年半的时间,他的生活有多“干净”,她都一清二楚。
现在,现在,他在酒后乱性
男人,总是有yù_wàng的,刚才,她不该这么白目的半靠在他身上。
她该推开他,她该让他清醒点。
但是,即使下身已经贲起的很厉害,他咬啄的动作,也只是慢慢延伸到吮啮她的唇。
该推开他,该推开他。
她的呼吸,却逐渐的急促,因为那密密的贴吮,正在细细品尝她唇腔内每一处柔软、敏感的地带。
不知道曾几何时,她已经被他脱得一丝不挂,他的大掌更覆在她胸前的滚圆上,揉捏着。
因为小橘子一出生就被送入重症室,她根本没有机会喂奶,所以,她的双峰没有失去任何弹性。
他在她的胸部,又揉又吮,力气大得过火,yù_wàng来得很凶悍。
老实说,她有点怕,只是不知道该如何抗拒这不适宜的碰触。
男
人的yù_wàng,很可怕,特别是喝醉酒的男人。
她该拒绝的,只是混乱的脑子无法思考更多,他急喘颤悸,她能感受到因为这接触,他的痛楚、他的欢愉。
其实,很多已经离了婚的夫妻,生活上精神已经分离,但是肉 -体上都会偶尔暧昧的保持“索求”关系。
因为工作的关系,她见过太多太多。
只是,她从来没想过,和他会这样而已。
她的腿,被他顶开。
“等等!知道……我是谁吗?”她急忙抓住他。
他的酒气太重,他的眼睛瞳孔很混乱,她知道,其实他并不是很清醒。
但是,这一点,她必须问清楚。
“沈、织、心——”
三个字,刚说完,属于他的火热已经悍然入侵她的灵肉。
她有点痛。
已经太久没有性生活,总是有点不适应,她幽微纤细的情感,也不适应。
只是,那一夜,他温柔得不可思议,小心翼翼不去弄痛她,给予她全然的呵护与快乐。
纠缠间,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吟,是出自她的口唇。
屋内,两具身体激荡、纠缠着,浓浓的情欲,蔓延着。
两个人身体的某一部位,都象饥渴了很久的兽,一次又一次深深地迎入对方的身体。
极致的欢愉,他们都感受到了。
被他温票又凶猛的一次又一次进攻,她晕眩得无法喘息。
她不知道,此时,他们心灵上的渴求多过身体,还是纯粹用狂热激情来追求感官的刺激。
无论哪种答案,yù_wàng都是如此迷人。
第二日,太阳洒在他们的身上。
一切,已经静止下来。
他却还在她的身边,依然拥抱着她。
出了很多汗,又经过一段的睡眠,他已经“醒”过来了。
她也醒了。
被单下的两具身体,昨晚,厮磨了整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