锻炼得了?”
风堂愁了:“那怎么办啊,我去健身房……”
封路凛立刻说:“不许去。”
他讲完这句,扯过酒店的浴袍,把风堂裸露的身子包得严严实实,又强调一遍:“不可以去。”
风堂差点没被闷死,挣脱出手,捂住他的眼睛,说:“这么小气,那你也别看了!”
封路凛把浴袍掀起来,裹住风堂往身前一带。
“我不看,我亲你。行……”
一个“吗”字被风堂用嘴堵回去,风堂像跑过一两百米似的,低低喘气,“好好好,快亲我。”
太急色了。
完事儿后,封路凛提起文雀的事情。风堂只是说,老早就知道有这么一个小姑娘存在了。没别的,就是动了恻隐之心,偶尔照顾照顾。
“小朋友嘛,不一样的。”风堂把自己藏入被褥里,调换了舒服姿势。他怎么躺都不舒坦,干脆靠到封路凛身上,后者自然地环住了他,问:“你和岑七,到底怎么回事?”
“他一直想把地下飙车搞起来,那收入都是暴利。岑家以前做酒业,现在开始搞投资,缺钱得很。岑七现在就是架空的,表面看着风光,实际都没几个子儿了。”
风堂喝一口床头的矿泉水,继续说:“现在我跟岑七也不能共存了。我妈最近经手一个机场建设项目,岑家一直在争招标,但最后也没抽中。岑七私下找了好多人,没用。”
他想了想,还是没忍住给封路凛告状:“我……上次,跟岑七不是去吃了饭嘛。”
封路凛点头:“嗯。”
一句话哽在喉间说不出,风堂想了想,还是改口道:“就没给我好脸色看。”
封路凛不吭声,从心里掏了个小本本出来,默默记上了。
风堂悔恨自己说吃饭的事,尽力转移话题:“上次我们在江边,是碰到谁了?就是你把我抱上垃圾桶,我以为你要怎么怎么怎么那次。”
这回轮到封路凛憋住。
他不想撒谎,又不知道怎么去说。万万没想到风堂这种“关我屁事”型的生活选手,居然还记得他的这些隐晦事件。
“就,”封路凛试图用亲吻他来掩盖自己的紧张,“就我一个熟人。”
“别耍流氓,好好说……”风堂挣扎开,用虎口钳住他手臂,佯怒:“好好说!”
“熟人,真的是熟人。”
封路凛伸手去抱他,解释道:“你给我点时间。以后告诉你到底是谁,行吗?”
风堂最开始没说话。
过了会儿,两个人相对望着,都不吭声。目光交接之处,几乎点火就燃,谁先动,那都得打起来。
风堂把掌心死死掐着,最后用鼻尖抵上封路凛的。
他小声说,那就翻篇了。
夏风过,吹来一片新绿。
酒店阳台上有一面大落地窗,风堂偶尔要到采光好一些的房间,能从这里俯瞰全城,乃至接受日光的沐浴。浅杏的窗幔、布艺沙发,入户挂了现代风铃,偶尔午休过后,能听见耳畔清脆,叮当直响。
步入六月,市内天气越发越热。
经过几个月工作,封路凛所在的第四支队又受了区上表彰,甚至将头衔又升到了市里。新闻上说他们查处交通违法行为过千起,开启绿色生命通道四十余次,追回国家财产上十万,是目前市内各交警大队的榜样。
封路凛作为队长,在奖项下来之前都毫不知情,成天跟队员站马路上,风里来雨里去,纯粹“烤”验。
白仰月偶尔撒泼打滚要抹防晒,封路凛总说自己涂了。
说涂了还不够,还得加一句,风堂给我涂的。
今天阳光极晒,市内温度飙高至三十五,街道上辆辆小车都被灼烤出金光,闪闪发亮。
这午间刚过,一辆熟悉的奥迪车停在了他的视野内。
封路凛眼瞧着风堂从马路对面小跑过来,站在岗亭旁边,从兜里掏出一块白的“布”,踮起脚,猛地贴在自己额头上。
封路凛被贴得一愣:“这什么?”
风堂:“降温贴!”
封路凛:“……”
风堂说完,又溜到路边停在应急道的车内,关门、踩刹车换档,留下一个潇洒的车屁股。
第36章 鸳鸯。
“要降温贴么?来拿,你们大嫂千里送鹅毛了。”
在对讲机里说完,封路凛把兜里几块降温贴摊开,放到岗亭休息桌上,招呼着附近的队员过来领。等到路口通畅了,有几个顶着烈日飞奔过来,气喘吁吁,简直久旱逢甘霖。
“哇,凛队,咱这四队待遇太好了吧……”
“我靠,有冰冻矿泉水喝吗?嫂子帅死了!”
“做梦呢你,还特么想要冰冻的!站回去,不然削你!”
耳边闹哄哄的,封路凛开了扩音器咳嗽了声,惊得那几个崽子一抖,连忙闭嘴。
“献爱心是献爱心,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