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言笑从杨瑾煜身后走出来道:“那七日后去哪交货?”
“七日后,我家公子在东陵医馆恭候何姑娘。”对酒说道。
“我知道了。”何言笑点头,接着说道,“我这有一件事拜托你家公子。”
“姑娘请讲。”对酒道。
“我从聚香楼摔下来,是有人从背后推我,我想请你家公子帮忙查查,到底是谁要害我。”何言笑认真的说。
对酒脸色一变,一脸郑重道:“此事我家公子也心有疑惑,已经派人追查,定当给姑娘一个交代。”
“那就好,我们还要继续逛街,你去忙吧。”何言笑放下心便要赶人。
“呃……”对酒有点尴尬,看看何言笑,又看看她身边的杨瑾煜道,“何姑娘,不知这几位是姑娘的什么人?”
他这么一问,杨瑾煜与酒不醉三人都看向何言笑,等着看她怎么回。
何言笑微愣,撅起嘴对对酒道:“是你自己要问的,还是你家公子要问?”
“是在下好奇,望姑娘见谅。”对酒呲牙一笑,巴巴的瞅着何言笑,大有你不说清楚我就不走的意思。
何言笑不爽的皱皱小鼻子,她就是不想说啊!
又见杨瑾煜等师兄弟三人,也是直勾勾的盯着她等她说。
何言笑没办法,只好指着杨瑾煜道:“他叫杨瑾煜,是我夫君。后面这两位是我夫君的师兄,酒不醉与叶易。”
对酒吃了一惊,睁大眼睛惊异的说道:“何姑娘竟然已经成亲了?”
何言笑撇撇嘴,她才十三啊!就有夫君了!
不过转念又一想,她好像有点钻牛角尖了。
古代十三四岁嫁人生子是很正常的,她老纠结自己年龄小有什么意思?
杨瑾煜见对酒那么吃惊,很是不满的握住何言笑的小手道:“笑儿,你还没引荐呢。”
“哦,在下对酒,是我家公子的护卫。”对酒忙抱拳道。
“呵呵,对酒啊,我的名字里也有一个酒字,不如咱们过两招亲近亲近?”酒不醉一手抱着何言笑买的一堆零嘴,一手摸着下巴笑道。
“哎,不敢不敢,在下可不是醉公子的对手!”对酒忙道。
开玩笑,能与他家公子打个平手的人,他上去不是找揍?
“醉公子,这称呼好玩!”何言笑忍不住发笑。
这酒不醉可真是,明知道人家打不过他,他是想借机揍人吗?
酒不醉扬扬眉,缓缓点头道:“醉公子……这称呼不错嘛!很有意思!”
“既然何姑娘与各位还要逛街,那在下就不搅扰了,这便回去给我家公子回话。告辞,告辞。”对酒陪笑抱拳,转身离去。
看着对酒的背影转眼消失在人流中,一直没说话的叶易低声道:“我看啊,那个什么东方公子,怕是对小弟妹居心不良吧!”
“这还用说么,看人家巴巴的问小弟妹和咱们几个什么关系,其爱美之心昭然若揭啊!”酒不醉好像唯恐天下不乱似的,痞痞地笑着说。
杨瑾煜冷着脸斜一眼何言笑道:“她也算美?”
自己的媳妇被人惦记,他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
“我当然不是什么美女了,人家随便问问罢了,也值得你们几个在这说闲话!”何言笑凉凉的瞥一眼三人,甩开杨瑾煜的手,转身拿起玩具摊上一尺长的木剑道,“老板,这把木剑多少钱?”
看了半晌热闹的小老板急忙陪笑道:“姑娘有眼光!这是把桃木剑,能辟邪的,你看它的雕工……”
“行了老板,你就说多少银子吧!”何言笑打断老板道。
“不多不多,两钱银子。”老板笑眯眯的伸出两根手指。
“什么?这么贵?”何言笑瞪眼,“老板,可不带这么坑人的!就算是桃木剑,也不可能要两钱银子吧?这雕工也就一般,你打量我没见过雕工好的?”
“呃,姑娘,这桃木剑……”
老板还想说什么,何言笑再次打断他道:“得了,一钱银子,老板你卖不卖吧!”
小老板瞅瞅何言笑身后三个气势汹汹的保镖,急忙点头哈腰的说:“好好,就一钱银子!”
何言笑满意了,转手将木剑丢给杨瑾煜道:“呐,这是给小志买的!”
说罢,她转身就走。
“哎……”小老板呆呆的看着何言笑离去。
杨瑾煜看一眼酒不醉,拿着小木剑跟在何言笑身后。
“嘿嘿,醉公子,拿银子吧。”叶易幸灾乐祸,紧跟着杨瑾煜。
酒不醉摇头叹气付钱。
整个上午,何言笑将东市的摊贩店铺逛了一半。
期间叶易先回去了,领着送棉花布匹的伙计,带着何言笑买的一大堆东西一起回去的。
本来杨瑾煜还想给她买一件合身的斗篷,何言笑没让他买。
杨家并不是有钱人家,给家里人买点东西也就罢了,她自己买什么斗篷啊,买回去让家里人见了又得说闲话。
不过倒是买了两件小袄棉裤,她过冬的衣裳只有一件破棉袄,还是捡的杨家嫁出去的女儿杨佩的。
接近正午,杨瑾煜决定去聚香楼吃午饭。
不为别的,只因昨日东方尹之就是在这里请何言笑吃饭的。
何言笑暗自偷笑,并不点破,有好吃的就好。
吃罢饭,酒不醉雇了两辆车回去。
一辆车坐人,一辆车装东西。
何言笑与杨瑾煜商量,他们到村口就下车,让车夫将南菱君送到傲河山庄。
回到酒不醉的宅子,叶易他们三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