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到底是谁伤了小路?林载明,你说话啊,你不是蛇帮的帮主吗?小路的手都被人废了,你竟然还坐在这里不声不响。.”
病房里,一浓妆艳抹有些臃肿的中年妇女,双手各带着一个玉手镯,脖子还挂着硕大的珍珠项链,一身名牌加身,标准的贵妇装扮,此时看着躺在比床上,疼得死气活来的林晨路,整个便是变得泼辣狰狞,对着坐在一旁沉默的有些威严的中年男子咆哮不已。
“妈,妈,我疼,我的手是不是废了,妈……”病床上的林晨路在床上声音有些沙哑,有些凄惨。
“小路,别怕,妈给你做主,告诉妈,是谁伤了你,妈将他们剁碎了喂狗去。”听见儿子的话,那中年妇女,脸上立即露出了焦急的表情,赶紧来到林晨路的床前。
“告诉我,我的手是不是废了,为什么我的手没有知觉了?”林晨路此时根本就没有听进那中年妇女的话,满脸尽是恐惧的用还能动的左手,摇晃着那中年妇女,焦急的吼道
“谁告诉你,你的手废了,没有知觉?那只是暂时的,有你爸在,有足够的钱,还请不到那些顶级的医生,哼,就算请不到,抓也要将他们抓过来。”那中年妇女脸色微变,随即硬着口气,很是霸道的向儿子保证起来,丝毫没有介意林晨路对他的怒吼。
坐在那里沉默不语的中年男子听见中年妇女的话之后,眉头不由皱了皱,目光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儿子,随即又是移开了。
“我的手废了?我的手废了…废了…”中年妇女霸道的保证,仿佛一句空话,林晨路似乎根本就没有听进一个字一样,双眼变得无神,口中呢喃的都是一种绝望。
中年妇女看着满脸是绝望,呢喃不断的儿子,口中要说的安慰话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那种呼吸困难的感觉,让中年妇女异常的难受,一时间也是傻傻的,不知道该如何去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那狗男女,我要那男的看着那两个女的被轮致死,我要那男的鞭尸喂狗,我要……”
就在中年妇女不知所措而焦急的时候,那躺在病床上的林晨路,整个顿时变得狰狞,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从躺着变成了做着,对着坐在对面,沉默不已的父亲,便是面目狰狞的咆哮不止。
林晨路的咆哮就像一个音乐响起的提示录,顿时就惊醒了那中年妇女,告诉着她该怎么做,而那中年妇女也没有让林晨路失望,转身,一边急匆匆的向着那中年男子走去,一边咆哮道:“林载明你听见没有,我要那伤了小路的狗男女死,不,不能就这样死了,我要他们也尝尝小路的痛苦,一点点的折磨死他们……”
被这对母子如此咆哮,在如何沉默的林载明此时却是头疼烦躁不已,最后还是没有忍住的站了起来,脸色铁青的喊道:“闭嘴。”
“他现在会这个样子,还不是你平时宠出来的,现在出事了吧,你满意了吧?你知不知道他招惹了什么人?在哪里招惹了什么人?你根本就什么都不懂,慈母多败儿,说的就是你。”林载明被那中年妇女吵得火大,接连数个问题丢出来,那怒火,直接将中年妇女和林晨路给震住了。
林载明并没有因此而消气,转过身子对着坐在床上的儿子,更是吼道:“还有你,你就是个窝囊废,我怎么就生了一个你这么蠢的儿子,贪财好色,不学无术,整天就跟那些狐朋狗友玩在一起,你玩就玩了,竟然还不知道规矩,也不看看人家流花酒店是什么地方,竟然在里面乱来,废了你一只手,已经算是你走运了,要是他们出面,你能活着出来,已经是命大了。”
“流花酒店?”原本被震住的中年妇女听见林载明的话,脸色骤变,不确定的询问,语气也是变缓了许多。
“废话,要不是那位的警告,我还会坐在这里看着你们两个像菜市场的泼妇一样吵着啊,愚蠢无知。”林载明没好气的喊道
“可是,小路他…难道就这样算了…”那中年妇女忧伤的看着发愣的儿子,不甘道
“当然不会就这样算了,我林载明的儿子,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碰的。”林载明阴沉着脸,哼声道
流花酒店。
“苏凡,今天我们去海边玩吧,好久没有去海边玩过了。”柳雪拿着昨晚在流花广场买到的一份景点游玩的地图翻看着,最后指着名叫碧月湾的沙滩,看着苏凡笑道
“嗯!”苏凡手里拿着刻刀,专心的正在雕刻着手中的木雕,头也没有抬的就是答应了。
柳雪看着苏凡专注的模样,看也没有看她一眼,也没有生气,随后又是翻看了一些地图和简介,便是放下了,干脆在一旁看着苏凡在哪里雕刻。
苏凡的雕刻技巧不多,这还只是在雕刻大赛时观看时,观察模仿下学会的,至于木雕和刻刀则是从那活动现场直接购买的,因为这也有推销的意思,所以,像这样的木雕和刻刀都会有销售,甚至还有现场教一些雕刻小技巧的师傅,现场示范,而苏凡也是在那里学过一些。
但,苏凡对掌控力度和注意力的其中可以很好的把控,以及记忆力和想象力还算是不错,所以即便雕刻的技巧不多,但是苏凡还是摸索出了一些小技巧,将那些木雕雕刻的栩栩如生,传情入目,加上一些奇怪的动物和人物,倒是让柳雪和凌雨感到好奇,而苏凡有机会也会给他们讲一些关于这些人或动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