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其实你不用一直提醒我,我们已经没关系了。”
“你不是还要交朋友吗?随便说说的?”
“你愿意还把我当成朋友,我自然很高兴。其实当年是身在国外的父亲突然病危,家族事业陷入危机,我们家和慕家是世交。
他带我回去,准备让我掌管家族企业。但那时候基本上已经满目苍夷,要重整实在很难……”
许泽慢慢的回忆着,那些事情,就仿佛昨日。
温欣点点头,基本能够理解当时他的处境。只是这些年,难道连个消息都不能传回来吗?
“你父亲后来怎么样了?”
“坚持了两年,还是去世了。”
“对不起……”温欣有点愧疚。
“没关系,我知道当时你一定很生气,不敢给你打电话,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给你写信。只可惜每一封似乎都石沉大海。”
“等等,你给我写信了?为什么我一封收不到……”温欣回忆了那一段日子,整天浑浑噩噩的,从来不去关心那些,毕竟谁还会写信啊。
“没有收到吗?”
温欣茫然的摇摇头,当时哪里有心情去注意这些,只是时隔六年,知道这么一个真相,她还是有点触动的。
“看来我们是真的没有缘分,也罢,都过去了。”这下轮到许泽真的放下了。
“你能这么想,我真的很高兴,希望你回去好好养病。”
“我一定会的。什么时候办婚礼?得给我发个请柬。回来喝你的喜酒。”
“放心,司徒锦瑜一定会发给你的,不过现在还没打算。”温欣想都不用想,司徒锦瑜那些恶趣味,她还能不了解?
“那我等着。”
“诶,对了,那个姓慕的,他们家什么来头啊?”温欣一直惦记着她爹说的,她的亲妈也是姓慕,也是在德国,说不定会有什么联系。她很想找到妈妈,一点消息也不能放过。
“司徒锦瑜不是跟你说过吗?”
“他知道的也不多啊,你们那么熟,肯定比他道听途说的清楚多了。”
“这可不一定,据我所知,司徒锦瑜前段时间派人调查了慕澄他们家。”
“这你都知道?还说你们俩不是一对,猪都不信。”温欣眼里的惊讶更浓。司徒锦瑜肯定查到线索了,竟然不告诉她,哼,回去看她怎么收拾他。
“欣欣……我真不是……”许泽顿时苦笑不得,她get的重点永远跟别人不一样。
“别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我不信。”温欣就一口咬定,他肯定被那个妖孽给掰弯了。
“好吧,反正我真不是,信不信由你。”
“那你快点跟我说说慕家的事情。”温欣已经迫不及待。她有强烈的预感,这个慕家,就是她亲娘的家。
“其实我还要叫慕澄一声叔叔,他是跟我父亲同一辈的。”
“你竟然搞叔侄恋?不过他看着挺年轻的啊。”
温欣的话,差点让许泽嘴里的茶喷到她脸上。她就是这么喜欢刺激他,无可奈何,百口莫辩,只能随她去了。
“他年纪确实不大,今年三十二岁,是慕氏集团总裁的小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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