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后,阿财将李风带到了附近的城镇里,此城名为夕夜城,处在西越国最西边,人们认为这里是最靠近日落的地方,故此得名夕夜城。
夕夜城并非多么繁华,没有恢宏的宫殿,也没有装点华丽的亭台楼阁。但比起阿财住的荒野山村,却是热闹了许多,走街窜巷的卖货郎叫喊声、街上小贩的吆喝声不绝于耳。
阿财在城中心偏北一点的地方,盘下了一酒楼。原来的老板经营不善,这家店几经歇业,快要经营不下去了。正好被阿财撞上,狠狠的宰了一笔,以超低价盘了下来。
对此,李风并不赞同,在他看来,这家店几经歇业,老板想必已经赔了血本了,实在不该趁人之危,压低购价,这样做无异于敲砸勒索。
而阿财却不以为然。
“对朋友可以大方,但做生意必须精打细算。”这是阿财的打杂多年的经验。
最后在李风的极力劝说下,又给送去了一笔补偿金。
由于这酒楼是现成的,并不用特意的装饰,包括原来的店小二和厨子也被阿财一并留下了,所以并没等待多长时间,两天后便开业了。
酒楼名为“醉逍遥”,是李风取的,酒楼上下三层,在这偏远的夕夜城也算是数的着了。
阿财还特意请了一帮人,敲锣打鼓,舞龙舞狮的,场面也算是不小,来往的人都驻足观看,热闹极了。
“小店今天开张,今日餐食一律免费,酒水管饱,欢迎大家进来品尝,希望大家日后多多捧场。”李风一袭白衣,站在酒楼门前大喊起来。
当李风喊完这一句之后阿财傻眼了,街上看热闹的人鱼贯而入,其中不乏街头的乞丐,和身无分文的流浪者。
“大哥,生意不是您这样做的!你这样一天下来不仅无分文进账,反而还倒贴出去不少。你这样下去要不了几天,咱这点家底就让您败光了。”一听李风这样说,阿财不乐意了,尽管极力克制,但是言语间还是带出了几分火气。
“呵呵,我这不是为了招揽生意嘛!我保证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李风见阿财急了,干笑两声,解释道。
“好吧,可不能在有下次了!”阿财无奈的摇摇头,进去招呼“客人”去了。
不得不说阿财确实挺能干的,他还特意把教他做菜的师傅请来了,帮他管理后厨。半个月下来把酒楼经营的有声有色的。
李风就轻松多了,平时也没什么事做,百无聊赖,只得喝酒解闷,
不过生意太好了,就会有人眼红,随着麻烦也就来了。
这一日,正直正午,李风坐在二楼的雅座,弄来两碟小菜,又拿来一壶酒,刚准备开喝,突然,听到楼下“噼里啪啦”,摔盘子,砸桌子的声音。
“怎么回事,吃饭都吃不安宁!”李风没好气的嘟囔一句,拿着酒壶下楼去了,下楼的时候还不忘喝上几口。
“各位爷快住手啊,快别砸了!”
李风下来的时候看到有四五个人,正在“砸场子”,桌椅板凳东倒西歪,一片狼藉。阿财正在阻止,苦苦哀求,但貌似没什么用,并没有人停手。
“住手!”李风看到这副场面也是怒了,高喊一声,声音高亢,底气十足,传到酒楼的每一个角落。
这几人,听了也是一震。为首的人年岁不大,一副土豪的打扮,一脸的猪头肉,一身的五花肉,一看就知道是那种不学无术,要吃没够的纨绔子弟。
“你是谁?”为首的胖子摆摆手让众人退下,问道!显然感觉到了眼前这个人不一般。
“我是这醉逍遥的老板,不知什么地方得罪了各位,要动手砸我的酒楼!”李风强压怒火,以尽量平和的语气问道。
“这是赵家的大少爷,名叫赵进宝,这夕夜城大半的商铺都是他家的。说是被咱们菜里的鱼刺扎了嘴,要咱们赔他五百两银子。”阿财凑过来说明事情的原委。
“原来是赵家大少爷啊,这钱我们赔,只是大少爷身体金贵,五百两怎么够,这样吧,加上我手里这个酒壶,我赔你五千两如何?”李风说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副不怀好意的笑容,颇有些笑里藏刀的意味。
“吃鱼被鱼刺扎了嘴就要赔钱,这理由也太扯淡了。这不明摆着欺负人么!”李风自语着,挥手将酒壶扔出。
“砰”
酒壶砸在赵进宝头上,碰了个“支离破碎”。
“啊~。”赵进宝“长啸一声”,头被砸破,满脸是血。
“敢打我,给我打死他,打死他!”赵进宝又怒又痛,嘶声力竭,咬牙切齿的喊道。
那几个打手听到赵进宝的嚎叫,纷纷操起家伙将李风围起来,他们哪是李风的对手。很快便被李风三拳两脚放倒在地。
最后,李风飞起一脚将赵进宝踢出门外。
“噗”
赵进宝摔在地上,嘴角溢血。这一脚李风虽说未用全力,但也足够让他断几根肋骨了。以他赵家大少爷的“尊贵之躯”没个把月是下不了床了。
“走去见家长”李风追出去,一把将他抓起推推嚷嚷的要去赵家,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老子,能教出这样胡作非为,无法无天的儿子。
街上的人也都驻足叫好。想来是这位“二世祖”平日专横跋扈惯了,平日里没少欺压了百姓。现在终于有人收拾他了,众人自然觉得十分解气。
“年轻人太轻狂了,这次得罪了赵家,恐怕这“醉逍遥”是开不了多久了。”有年岁稍长的老者,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