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见果果双臂环绕护紧胸口,长发洒落在的身上,让本就白皙的肌肤看起来更加莹白,手指拨开她长发,抹开裹胸,看到了令他心跳狂热的景象。
果果的身体很美,不算丰腴,却已初具成shú_nǚ性的外形,流畅的曲线勾勒出绵延的体态,粉嫩的胸脯犹如蜜桃般诱人,尤其是桃尖上的一点红,之前在墨玉般的黑发间若隐若现,此时因为她的呼吸而微微颤抖,美艳异常。
他没有急着扑上去,像观察艺术品一样,他细心的观察她,手指轻柔的擦过那里,绕着圈儿,之后顺手一捻,紧紧握住。
“是个大姑娘了。”
她听见他这么嘀咕,的确是嘀咕,因为他不是在跟她说话,而是在自言自语,那一瞬间他的神情仿佛是在想,自己该拿这个大姑娘怎么办。
正如她自己说的那样,她才十七岁,还没成年,而他的矛盾也正在这里,明知道她还小,明明两家之间有着旧日恩怨,两人之间的情愫却已经无法自拔,爱上了就是爱上了,退不回去也收不回来。
有时候,他故意挑剔的找她的茬儿,也是不想让自己陷得更深。可是现在,他不得不承认,哪怕他带着最挑剔的眼光看她,也很难挑出她有哪里不够完美。
假以时日,果果必然会长成他梦寐以求的那种女人,既能跟他在心灵上沟通,又能在身体上给他最大的欢愉。
长成了大姑娘的样子,可不代表她已经是大姑娘,自己还不能动她,陆诚睿凝思了半天,用意念压制yù_wàng,坐起来整了整军装。
果果见他坐在那里扣袖扣,才知道他刚才做那些事说那些话就是要吓唬她,误以为他对自己不感兴趣,默不作声的自己穿好衣服下床。
等她穿好了,陆诚睿才道:“覃叔把你交给我,我就有义务照看好你,你要离开基地可以,得覃叔同意,不然的话,我就是想送你走,你也走不了。”果果没有说话,并不想把她的真实初衷告诉他。
“基地这么大,占地面积快赶上一个县城了,到处都是关卡,你偷了通行证也跑不了,很快就会被抓回来。”陆诚睿坐在床边上,眼睛望着果果。果果依然不做声,整理长发。
“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陆诚睿有点恼,果果这么跟他拧着。“听到了。”果果很小声的说。
“过来坐,我还有话要跟你说。”陆诚睿拍拍自己的腿。果果站着不动,他一把拉过她,按在自己腿上坐着。果果抗拒的推他,他却一点也不肯放开。
“我明天要去军分区处理些事情,要后天下午才能回来,天气预报说近几天会有台风,你乖乖的待在招待所学习,哪儿也不要去。”陆诚睿把果果圈在怀里,边说话边吻她小脸。
“知道了。”果果还是这三个字,软抵抗。陆诚睿见她无所谓的耷拉脑袋,看也不看自己,对自己的话也当做耳边风,不由得更加恼火。
这丫头在跟他较劲儿,陆诚睿正待说话,果果忽然间扑倒在他身上,在他脸上、脖子上狂吻,动作既笨拙又热烈。
“丫头,你想干嘛……哎呦,怎么咬我……”陆诚睿的脖子上被她狠狠的咬了一口,疼的惊叫。
果果像个小豹子似地,无论他怎么挣扎,死命抱着他脖子咬,不一会儿就把脖子上咬出好几个牙印。陆诚睿想甩开她,又怕弄疼她,只得轻拍她的背,希望她能安静下来。
两人在大床上滚来滚去,不一会儿情况就发生了变化,果果发够了脾气之后,变成陆诚睿发泄性欲。
之前是果果把陆诚睿咬疼了,现在变成她自己疼。精神渐渐恍惚,她不知道自己置身何处,衣服早已不知去向,只有缠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火一样的热情灼热的烧烤着她每一寸肌肤。
也许是压抑的太久,他的动作带着狂野和粗鲁,啃噬着她软嫩的皮肤,又用精干的身躯将她死死压住,让她一动也动不得。
果果觉得自己就像被抛在火炉边上,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剧痛伴随着快感,将她的精神分割成两个世界,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额上的汗珠儿不断浮现,小脑袋在床中间左摇右晃。
好热、好痛,他好重,隐约的感觉到,他的手伸到她两腿间,慢慢的想分开她的双腿,而后某种炙热的坚硬,探头探脑想进入她。
果果感觉到自己的双腿不断被分开成不可能的角度,腿哆嗦着排斥他,拒绝让他进入,踹他、用脚蹬、用牙咬,依然没能阻挡他前进的步伐。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一点也不温柔,一点也不怜惜,就那么狠心的进入了。
当她觉得自己就要承受不住的时候,脑海里又开始神游,梦见小时候有一次高烧也是这样,脑袋昏昏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保姆束手无策,只得通知她爸爸。爸爸抱着她送她去,焦急的让司机把车开得快一点、再快一点,爸爸的怀抱好温暖好温暖……
快点、再快一点……果果无意识的呻`吟,身体被利刃劈开以后,痛楚的感觉也就不再那么尖锐,反而有了几分麻木。
陆诚睿轻抚她脸颊:“乖,不能再快了,再快会伤着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