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她很饿,请你给我们一点吃的。”
静雪听他所谓的主意原来就是乞讨装可怜,暗中掐他的腰。周墨身子一扭,悄悄在静雪背上一捶,向老太太哭丧着脸:“好心的老夫人,请你同情一下我的妻子,她就快饿昏了。她饿昏了不要紧,可怜的是我们的孩子,才两个月。”
为了装的更像,周墨假意在静雪小腹上轻抚片刻,又怜爱的亲亲她的脸。静雪只能配合他,装作虚弱的往他肩上一靠,气若游丝。
老太太被他们的精彩表演唬住了,信以为真,赶忙招呼他们进屋,去厨房端了很多食物摆在他们面前。
“天主保佑!吃吧,亲爱的,别客气,孕妇要好好照顾自己。”老太太是天主教徒,心地很好,看到静雪面呈菜色,又瘦巴巴的,无比同情的看着她。
“谢谢你,仁慈的夫人,都怪我丈夫,他每次都把我们带的干粮吃得一点不剩,让我吃冷面包屑。我担心孩子会营养不良。”静雪边说边在桌子下狠踹周墨一脚。
老太太一脸谴责的看着周墨:“小伙子,这就是你不对了,你怎么能这么对待怀孕的妻子,你应该疼爱她照顾她,不该只顾着自己。”周墨眼睁睁的看着老太太把一整盘烤鸡翅都推到静雪面前,气急败坏,然而却一点办法也没有。静雪忍笑忍到内伤,不动声色把所有的食物都吃光了,周墨只吃了点面包和土豆泥。
晚上,两人借宿在老太太家。静雪洗完澡后,舒服的把床给占了。等周墨从浴室出来,她已经睡着。周墨毫不怜香惜玉的把她踹到床下,自己躺在床上。
静雪滚了两咕噜,醒过来,向周墨抗议:“你干嘛!”“不干嘛,我睡床,你睡地上。”周墨瞪她一眼,想起刚才那顿晚餐就来气。“我怀孕了,你还欺负我,你这臭男人。”静雪故意大声叫骂,抹着眼睛假装哭泣,却没挤出一滴眼泪。
走廊上似乎传来老太太脚步声,周墨赶忙捂住静雪的嘴,禁止她胡说八道:“你再敢胡说,看我怎么治你!”“呜呜……我不能喘气了,放开我。”静雪使劲掰着周墨的手。
“你这臭……”周墨刚松开手,静雪又叫骂。他只得再次捂住她的嘴:“你再嚷嚷,再嚷嚷试试,我让你真的怀孕,看你怎么办。”静雪听他占自己便宜,和他扭打:“我要睡床!我要睡床!”
他俩在床上打了半天,未分胜负,两人都气喘吁吁。老太太从走廊上经过,听到房间里传来床的吱嘎声,在胸前划了个十字。“主啊,原谅他们吧。年轻人,有激情是好的,但是要爱护妻子。”老太太嘀咕一句,猜到他们是为了找个吃住的地方假装成孕妇,只笑笑,回自己房间去了。
回到城里以后,静雪取了钱到餐厅大吃了一顿,又给自己买了几身衣服,把随身带的那几件全扔了,里里外外焕然一新。周墨照例去酒吧里liè_yàn,午夜时分才回到旅馆里,恬不知耻的打电话告诉静雪,一晚上跟两个金发女郎做过了。
“你有病,色/情狂!我睡的正香,你他妈打什么电话呀,你爱跟谁睡跟谁睡。”没等他说完,静雪扔了手机,蒙上被子呼呼大睡。
周墨也扔了手机,在隔壁的房间玩飞镖。“我就不信中不了红心,我还就不信了我。”他神经质的把一把飞镖全扔到镖盘上,结果全都刺中了镖盘,稳稳的挂在那里,他大笑着在床上翻了个跟头。
这一天,他们一大早就出发,准备去参观当地一处古迹,结果却迷路了。静雪口干舌燥,饿得头昏眼花,忍不住报怨:“我让你雇个向导吧,你不答应,非要说照着地图走就行,这都快中午了,还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周墨向她一笑:“应该就快到了。”他指着地图给她看,她不爱看,坐在路边休息。水已经喝得差不多,再找不到村庄,两人都得渴死。“走吧,别耽误时间。”周墨拉静雪的胳膊。静雪只好站起来,跟在他身后。他走了几步,知道她走不动了,停下来等她,等她跟上来牵着她的手,一起往前走。
好不容易,他们路过一个小村庄,这里是世界有名的葡萄产地,村庄的葡萄园里热闹非凡,整个村子的人聚在一起欢庆。走了一上午早已饥肠辘辘,周墨提议混进去大吃一顿再走。
每年的这个季节,葡萄园里为了庆丰收都会举行盛大的仪式,成吨的葡萄被装在巨大的橡木桶里,人们跳进桶里尽情踩踏,从桶边缘的孔里挤出来的汁水就是最原汁原味的葡萄酒。
静雪脱掉鞋子,周墨把她抱起来,托着她爬到橡木桶里,和其他人一起在桶里尽情舞蹈。静雪跳得高兴极了,衣服被紫色的葡萄汁染透了也不在乎,脚下一滑,不小心跌坐在葡萄上,被溅了一脸葡萄汁。周墨幸灾乐祸,抓起一把葡萄扔到她身上,静雪浑身上下都被汁水浸透了。
中午,葡萄园主人留他们吃午饭。静雪面对满桌美食,眼睛都直了,顾不得和周墨说话,埋头苦吃。周墨吃得倒不多,悠闲的抽起雪茄来。静雪无意中看了他一眼,觉得他抽雪茄的样子和当地的牛仔颇有几分相像。
“你少吃一点,会把人家吃穷的。别噎着。”周墨看着静雪穷凶极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