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一只手往下摸索解开腰带,亲吻她脖颈。
静雪用一根手指支开他,慵懒的白了他一眼:“去洗澡。”“做完再洗。”他正欲/火中烧,无暇分/身。“你不去洗澡,没有下一次。”静雪把脸转到另一边。周墨只得站起来,整了整衣领,讪笑道:“我怕了你。”
他们在黑暗中做/爱,像伊甸园的亚当和夏娃,充满了最原始的yù_wàng和激情。销魂时刻,周墨问静雪:“你的身体很饥渴,和以前那个男人分手很多年了吧?”她从来不提她以前那个男人,可他知道那个人的存在。
“他早就不要我了。”静雪淡淡的说。这是她第一次正面提起那个人,周墨心里一震,嘴上却笑着调侃,在静雪香肩上轻咬:“为什么?你这样的小妖精他居然不要你?是不是那个你总是叫他名字的晖晖?”“他要的是纯洁无暇的天使,而不是劣迹斑斑的妖精。”静雪想起若晖就心痛,痛到无法呼吸。
“是嘛,居然有这样的人,我以为这种人早就绝种了。宝贝,他不要你我要你,我每年给你一千万,三年还是三十年,只要你愿意。”周墨开玩笑的说,手指压在静雪红唇上。静雪也笑了。
“笑什么?不信我的话?我说到做到。”周墨听到静雪笑,怜爱的捏捏她耳垂。静雪冷哼一声:“你以为我看得上你的一千万,你信不信,只要我高兴,明天就能让这家酒店易主。”“我信我信,亲爱的,要是有谁不信美女的能量,那他准是个傻瓜。”周墨笑着吻静雪。
静雪半天没有说话,周墨又道:“想好了吗,答应我吧。你这样的女孩儿不应该没有男人。做我的女人,我会让你很幸福。”“没有男人又不会死,有了男人也未必长寿。”静雪哼了一声。
“没有男人疼爱的女人,整天灰头土脸,就算像乌龟王八一样长寿,又有什么意思?”周墨笑着打趣。
“你骂谁呢?”静雪瞪眼。
“我没骂你,别急着领骂呀。”周墨嬉笑着说。
“坏蛋。”
“坏蛋总比废物好。”他在她身上用力。他的技巧是一流的,难怪旅途中那么多女人为他着迷。
静雪默默的承受着,他的吻和放肆的情/欲释放。六年之后,她有了第二个男人,这个男人久经情场、经验丰富,他知道怎样在床上征服一个女人。可是身体上的欢愉再畅快,也无法抹去她对另一个人的记忆。尽管那个人的吻总是很青涩,和他做/爱她会觉得痛,她还是无法自拔的爱着他,相思缠绵入骨。
她忽然哭了,推开身边这个男人,伏在枕头上泣不成声。“怎么了,想你那个男人了?”周墨轻抚静雪的背,见她哭得伤心,想抱她又抱不起来,她倔强的不让他抱。
静雪哭得肝肠寸断,被自己的泪水呛到,咳嗽的嗓子都哑了。周墨幽幽道:“能这么伤你的人,不值得你为他哭。”“我好想他……好想他……”静雪无意识的呓语。“那你把我当成他好了,过来,让我抱抱你。”周墨试图把静雪揽到怀里。
静雪不理会,还是哭,哭累了,低声呜咽。周墨忽然觉得意兴阑珊,穿好衣服离开了她的房间。她爱着那个人,而那个人离开了她。她和别人在一起,却还是想着那个人。周墨忽然能理解她这种感情,旧情难忘,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曾经历过。
人的一生里总有一些人是其他人无法取代的,无论是十年还是二十年,那个人始终存在,占据你的心,无法忘怀。偶尔也以为自己可以忘记,可是一转眼,眼泪已经流出来。
周墨走了很久,静雪才从床上坐起来。她忽然很厌恶自己,明明放不下心里那个人,却又和另一个人上床。可是寂寞啊,这种刻骨的孤独感她非常害怕。常常在午夜惊醒,以为自己去了另一个世界。
她走到阳台边,打开窗,站在窗台上。这个城市的夜景很美,酒店楼下的车河流光溢彩,远处宁静的海湾安详的如同母亲的怀抱。跳下去,就一了百了了。她闭上眼睛,夜风温柔清凉。原来濒临死亡的感觉是这样,心中空荡荡的,辨不清是忧伤还是快乐。
忽然间,她后心的衣服被只手有力的抓住,整个人失去平衡,向后心仰躺下去,重重的跌在房间的木地板上。周墨站在一旁看着她,因紧张而脸色发白:“你是不是疯了!”静雪被摔疼了,下意识的揉着背。“一个人连自己的生命都不珍惜,有什么资格爱与被爱。”周墨咬着牙,对静雪有轻生的念头很是气愤。
“你以为我是想自杀?能死我早就死了,我并不想死。”静雪冷冷的回了一句。“把你过去的经历告诉我好吗,那个你总是叫他名字的晖晖。”周墨蹲在静雪身侧,认真的端详她的脸,见她睫毛一闪、情绪在瞬间有波动。静雪垂下眼帘:“没有什么好说的。”
“怎么会呢,如果不是刻骨铭心的伤痛过,你会为他酗酒、流浪、麻木不仁?”周墨一针见血的说。静雪白他一眼:“谁麻木不仁了?”“你!就是你!你没心没肺、麻木不仁。”周墨针锋相对。
“我就这样,你爱要不要。”静雪缓缓的睡倒在地板上,侧着身子一副慵懒的神情。周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