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寻思着,这东西胖子认不认识,如果胖子在,或许他能够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我在墓道内巡视了半天,心一横,将铁块塞了进去,半响,没有动静,正当我要将铁块拿出来的时候,尽管我怎么用力,这铁块怎么都拿不下来,就好像吸附在上面似的。
我心中大叫不好,出事了。正当我要往回跑的时候,整个铁块被吸了进去,顿时,轰隆隆的声响在我的耳边响起,烟尘、石头,从上方开始落下,有好几块砸到了我的身上,疼的我呲牙咧嘴的直哼哼,一股强而有力的吸力开始向我向里面吸着。
我吓了一跳,旋即,用丛林王支撑在地上,里面被吸了进去,但我根本就没有料想到,在这个墓道另头的墓室内,有一些东西飞了过来,全部重重的砸在了我的身上,将我带了进去,一直到我没有意识,昏了过去。
等我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在另外一个墓室内,打开手电筒,却发现手电筒不知道什么时候摔坏了,心急之下从背包里摸出一根蜡烛,好不容易点亮后,一张惨白的面孔映入我的眼帘,我他娘的吓了一跳,向后退了好几步,却发现,在我的身后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再一回头,又是一张惨白的面孔。
冷汗、恐惧袭入我的心头,全身打颤着站稳了身型,也不知道用了多长的时间才摸出两三根蜡烛,点燃后放在身边,这才看清楚我现在身在什么地方。
这是一个墓室,墓室的空间并不是很大,之前的那股强大的吸力将整个墓室弄的一团糟,三具穿着现代服饰的男人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从他们的面孔中,我看到了死亡前的痛楚,还有一个死之前应该在做着美梦,他的嘴角还扬着幸福的笑容。
我心里默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却发现,这个墓室内根本就没有冥器,也没有棺材,只有那三具尸体和墓道另头墓室内的一些碎石和破桌子。我艰难的将几根蜡烛点在四个角,希望墓室内能够亮些,却发现,这蜡烛根本就不顶用,尽管我可以看见远处的烛火,但我的身周依旧是黑色的,但那三具尸体的面部表情,我依旧看的一清二楚。
吸了好几口凉气后,我才勉强压制住内心的恐惧,将丛林王放在身边,已经破了刀刃的丛林王在烛火下闪着白光,有些丝微的寒意。我不知道我在原地坐了多长时间,一直到我感觉到双腿发麻,这才有了站起身子的反应。
“这他娘的,究竟是什么地方?”
我自问自己,将整个墓室全部检查了一番,并没有找到我是从什么地方进来的,但是,我却在地上发现了我之前所用的那块黑色的铁块,这铁块凹凸不平,但大小却完全一样,像是半成品。又在墓室内寻找那个凹槽,但我发现,这个墓室除了三具尸体、一些碎石、还有发现的那块铁块,根本就别无他物。
一股阴森的感觉袭入我的心头,我甚至察觉到,为什么那几个东西要将铁块给我,原来那铁块是打开这个墓室的钥匙,现在墓室已经打开了,那么,他们是不是也要出现在这个呢?我的神经一下子又紧绷了起来,拿起身边的丛林王,做好了防御的准备。
但过了很久,我都没有发现那几个人,寻思着,是不是什么地方弄做了,那些东西根本就不知道那块黑铁不是钥匙,而我也是误打误撞的进入了这里?
忽然,我察觉到,在我的身后,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我吓了一跳,快速的转身,却发现我的身边只是那一具已经死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的尸体,硬着头皮,我靠近那具尸体,在他的身上打量着,这个人的装备十分精良,从穿着上是属于现代的,但十分的老土,显然是比现在要几年的服饰,又在他的身上摸索了一番,在他的背包中发现了一袋军用压缩饼干。
压缩饼干上的日期,是1998年。我吓了一跳,现在是2003年,这是五年前的人,他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我又检查了这个人的装备,从装备上来看,这个人和我们一样,都是土夫子,我又翻了几样,希望能够从他们的身上找到有关这个古墓的事儿,但这个人的身上除了一袋压缩饼干,和一些必备的装备外,也没了别的东西。
我将他身上的拿下药品,检查了一下伤口后,上了药后坐在一个角落修养着。我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但我总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而且,就在我的身边,冷汗在我的额头上从未停止流过。
我用蜡烛在身周找了一番,但什么都没有,心中不由的纳闷了,在这个墓室内究竟有什么东西呢,寻思着,是不是要将整个墓室彻头彻尾的翻一遍。当我将整个墓室查了三遍后,并没有发现什么疑点,心想着可能是我多虑了,就坐在原地准备休息。
忽然,一道窸窸窣窣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那种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眨动着眼睛,我吓了一跳,急忙用蜡烛又找了一遍,但还是没有任何的结果,也正是因为没有任何的结果,我这才发觉到这三具尸体的可疑。
毕竟,我已经知道有一具尸体是1998年来到这个古墓的,那么另外两具是不是也一样呢?又将另外两具尸体翻了一遍,在他们的身上都有军用压缩饼干,和几件土夫子所必备的工具。但是,他们身上的干粮日期会诡异,分别是1998年6月23日、2000年6月24日和2002年6月25日。
而我在那袋标记着2002年6月25日的压缩饼干下,发现了一张字条,上面的字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