铮七号、程铮八号。”
罗芳一把将格格拉过来,点着她脑袋道:“我看你是恒源祥广告看多了,能不能别像个复读机似的,我陪你来逛动物园是散心来的,不是看你发疯。他又不是召唤兽,你一念叨他就蹦出来,想他就打电话给他好了,这年头女追男也没什么大不了。”格格可怜巴巴地看着罗芳:“谁想他了!谁要追他!丑陋的爬行动物。”
“可是这只丑陋的爬行动物没准就是你命里的克星,你每天骂他一千遍,想他一万遍。上班挠墙、回家撞墙,日子过得乱七八糟,自个儿跟自个儿过不去,双休日不逛街要逛动物园,瞅着满地的科莫多巨蜥和亚马逊鳄鱼叫程铮,这就是传说中的精神崩溃啊,大姐。”罗芳拍了下格格的肩,拽着她离开爬行馆。
格格无聊的往嘴里塞爆米花,和罗芳在动物园里瞎逛。两人走到猴山,格格抓着一把爆米花喂猴子:“程铮三十八号,想不想吃啊?想吃就给我磕个头。”
罗芳彻底被她打败了,忽然尖叫:“程铮——我们在这儿呢。”格格下意识的回头去看,什么人都没有,一转脸看到罗芳笑得直捂肚子。
“说个脑筋急转弯给你听,说动物园里召开动物大会,有一种动物没来,请问是哪一种动物没来?”不等格格回答,罗芳大笑着说出答案:“程铮呗,在爬行馆蹲着呢。”她倒忘了,就在刚才,程铮已经以光速跨越千万年,从爬行动物进化到灵长类。
格格耷拉着脑袋,满脸沮丧。罗芳搂着她的肩道:“妹妹,你再这样下去,非变成脑残不可。想男人不是你的错,可好歹也替女同胞长点脸呀,他小子玩玩欲擒故纵的小花招就把你收服了,你不觉得自己跌份儿呀。怎么说你也是如花似玉的胡同一枝花,怕他个鸟。”
“他这几天一个电话也没打给我。”格格终于忍不住告诉罗芳。罗芳望天一眼:“也许他忙呢,也许他手机坏了,也许他出差了,总之有无数个可能,你在心里不断为他编造理由,最最担心的是,也许他是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把你忘了。”
格格看了罗芳一眼,见她说得郑重,急道:“会吗?他真会和别的女人……”罗芳见她着急的样子,失笑道:“你终于承认你想他了呀,刚才还死鸭子嘴硬。没有什么不可能,他有的是钱,长得又帅,就凭这两样,身边的女人就不会少。”
格格忽然爆发,把满袋爆米花全扔到猴山里,猴子们一哄而上,不一会儿格故意拍拍手,大摇大摆的走了。罗芳追上她:“这才对。让猴子和爬行动物都见鬼去。女孩子不能太上赶着。”
话虽如此,格格还是觉得心里不痛快。晚上上网闲逛,无意中看到下面一段话,深有体会,忙转到自己的博客上,还用了大大的红字标题——
“爱情,爱情,不要再来烦我了!没有爱情的日子,我每天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穿什么就穿什么,想去哪里只要有钱又有闲,背上包就可以走。如果没有爱情,我不会无缘无故发脾气,我可以把自己的生活安排的井井有条,又可以把生活过得乱七八糟,只要我自己乐意。没有爱情的日子,我有钱一个人花,没钱去朋友那里蹭也只不过是多一张嘴而已,没有爱情的日子,我的时间可以过得长长的也可以缩得短短的。”
这天傍晚,格格和几个同事下班后从写字楼出来,看到程铮从车上下来。同事们看到程铮向她们走过来,知趣的四散而去,格格看到程铮向自己微笑,悻悻的没有理他。
程铮不知道她还在生气,一个扫堂腿把她勾到怀里:“花姑娘被本大爷捉住了,给大爷笑一个。”格格推开他,自顾自往前走。程铮纳闷的追上她:“怎么了,你又别扭什么?”
“我说啦,永远不会再有下一次了,程少爷。”格格赌气的白了程铮一眼。程铮眉头一皱,跟着她:“看到我来,你心里明明高兴死了,为什么还要这么矫情的摆脸子给我看?你再这么矫情,可是会失去我的。”
格格恼羞成怒:“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设计破玩具的嘛。”“是设计玩具,不是设计破玩具。”程铮纠正她。格格俏脸一板:“你整天数落我,烦都烦死了。我告诉你,立刻、马上、一秒钟之内在我面前消失,永远不得出现在我方圆五里之内。”
程铮瞥着她,冷冷道:“我又不是那美克星人,会瞬间移动。那天晚上说你两句,你就受不了了,可见你道歉也没有诚意。”格格回头看他:“你可以瞧不起我,但是不能看低我的朋友,她是好心,比你好上一百倍。”
“比我好上一百倍就不会用这么庸俗的法子来试探我,和着你俩把我当傻小子呢,还是觉得我得了老年痴呆,出门忘吃药了。”程铮和格格针锋相对。
格格听他冷嘲热讽,心里的火直往上窜,气冲冲道:“我庸俗,我庸俗行了吧。就你高雅,你阳春白雪、你高山流水、你遗世而独立,众人皆醉你独醒。”
“我承认我是很帅很有气质,可也没到倾国倾城的地步,你不用觉得自卑,虽然你脾气轴了点,但本大爷也没嫌弃你。”程铮插科打诨,想消除格格的怒气。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