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毁的村庄前林立着一座座的新坟,这些新坟埋葬的都是惨死在胡骑屠刀下的村民们,在这些新坟的旁边,是用上千颗胡骑的头颅筑起的京观。
公孙续站在新坟前,仿佛看到无辜惨死的村民们,用悲伤的语气说道:“你们安息吧,我已经为你们报仇雪恨了,杀害你们的凶手我已经砍下他们的头颅,筑成旁边的京观,让他们的尸体暴尸荒野,任野狗撕咬。”
公孙续站过身来,对着排列着整齐队形的黑甲骁骑怒吼道:“胡虏屠我汉家一个村庄,我必屠戮十个部落,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黑甲骁骑群情激奋,扬起手中的战刀,齐声怒吼道:“以血还血,以牙还牙,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穿过边塞地区,长途奔袭深入草原腹地,公孙续拿着地图细细的查看,不断对比实力,选择绕过实力雄厚的大型部落,打算对中小部落下手。
又经过三天的行军,公孙续率领黑甲骁骑赶到了附属乌桓势力的小部落附近的山丘上,公孙续俯看着远处的小部落,林立的小帐篷间依稀有人影晃动,占据山丘有利地势,居高俯冲而下,绝对会令敌措手不及。
公孙续缓缓抽出腰间的环首宝刀,随着他的这个动作,身后的骑兵们都纷纷随着抽出环首刀,铮铮声响起一片。
公孙续策马扬刀高声喝道:“将士们,为那些惨死在胡虏手中的汉家兄弟姐妹报仇的时候到了,随我冲呀!”
身后的千余名骑兵齐齐大喝,扬起手中的环首刀,雪亮的刀身组成耀眼刺目的刀林,在滴滴嗒清越激昂的冲锋号角声中紧紧跟随公孙续向下杀去。
千骑席卷而来,上千匹战马的马蹄踩踏大地,发出轰隆隆的声响,小部落的乌桓胡人听到那么大的声响都很好奇,纷纷钻出帐篷出来看。
看着迅速接近部落营地的黑甲骁骑,都一愣儿,接着脸色大变,汉字大旗,装备着铠甲和环首刀,特别是看见成片扬起的雪亮刀锋,都无比恐惧的大喊道:“汉庭军队来了,汉庭军队来了。”如无头的苍蝇般乱作一团。
公孙续率领黑甲骁骑千余名将士轻易便撞破部落营地简易护栏,没有遇到多大的阻击便突入其中,扬起锋利的环首刀见人就砍,特别是手持弯刀的成年胡人男子更是重点照顾对象。
公孙续一如既往的冲在前面,正好对上一个拎着弯刀惊慌失措的胡人,公孙续扬起雪亮的环首刀对着胡人的脖颈一刀砍过去,那名胡人当场身首分离,脖颈上的鲜血喷涌而出。
一个高大魁梧壮硕,一脸络腮胡子的胡人大汉,举着大号的弯刀嚎叫着冲过来,公孙续冷哼一声,纵马加快几分,借助马力居高临下挥刀而下,一声刺耳的金属交鸣之声,两人擦肩而过,胡人大汉手中用来格挡的大号弯刀应声而断,额头上也喷出一道血箭,高大魁梧壮硕的身体金推玉柱般倒下。
战斗来的短暂而又激烈,乌桓胡人猝不及防乱作一团,黑甲骁骑没有遇到成形成规模的反击,将一些悍勇的胡人给砍翻之后,战斗就进入尾声,老弱妇孺可没有什么战斗力只能投降。
营地内遍地血迹,一片狼藉,哀嚎哭叫之声不绝于耳,公孙续骑在马上拎着滴血的环首宝刀,环视左右下命令道:“打扫战场,收集物资,补充给养,凡是高过车轮的男子一律杀光。”
下达命令后,公孙续翻身下马,用丝绢将刀身上的血迹擦干净收刀入鞘,取出水囊刚喝了两口水,就看见远处聚集了很多士兵,像是发生了骚乱。
公孙续大步走了过去,士兵们看见公孙续过来了,赶紧让开一条道路,公孙续一看,原来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胡族妇人护着身后一个十来岁的孩子,看样子是一对母子,那个胡族中年妇人嘴里叽里呱啦的说着胡语,跪在那里不停磕头,希望士兵们放过她的孩子,士兵们看着她哀求的样子也都动了恻隐之心。
公孙续看着这对母子,特别是躲在母亲身后胡族孩子,那个孩子虽然害怕的瑟瑟发抖,但眼神中充满了野兽般的残忍狠毒以及刻骨的仇恨。
公孙续抓过旁边士兵的衣襟,指着那个胡族小孩向他问道:“我问你,如果我们放过他,他长大之后,会不会报复我们?会不会再侵略我们的边境,杀害我们的兄弟姐妹,父老乡亲?”
那名士兵看着一眼埋头瑟瑟发抖的胡人小孩,对公孙续的问话有些紧张,结结巴巴的说道:“应该…应该不会吧,毕竟我们放过他一命的。”
公孙续冷笑一声,我们汉族人就喜欢以德报怨,这是一个好品格,但在胡人异族的眼中那就是软弱可欺,胡人那凶残野蛮的习性已经深深烙印在他们的血脉中,对付他们,就要从**上将他们毁灭,这才是一劳永逸的解决方法。
草原胡族反复无常,当中原帝国强盛时,如狗般摇尾乞怜,一但中原帝国陷入虚弱时,他们就会像饿狼一般恶狠狠扑上来。
就是他们的父辈连年侵略边境,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公孙续眼前又浮现出那个村庄的村民们伏尸遍地的惨状。
公孙续又想到五胡乱华,视汉家儿女为双脚羊,如猪狗般肆意屠戮,将汉家女子俘虏充作军粮,昼则宰杀夜则,比野兽还要狠毒残忍,就是这些胡人的后代做出来的。
想到这里,公孙续抽出腰间的环首刀,刀尖指着胡族中年妇女,语气森冷的说道:“滚开。”
胡子中年妇女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