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候,在坐的青年们都在全神贯注的听着厉亥的讲述了。
“但也正是因为这些生意是他们避之不及的,我才将自己投身于其中的啊!”
“要不然的话,我应该是入不了这一行的吧。”
“这其中我所承受的心酸仅仅只是因为我是一个新人!”
“我所要走的路,并没有你们想象之中的那么美好。”
厉亥一开始也只是想要稍稍换了一个立场说一些话而已的。
只不过厉亥他的这个说话角度一换了,就演变到了这个地步。
说到现在,甚至厉亥自己都有点被他所说的话给渲染了一般。
使得他的这一通话说下来就好像变成了真的是他在现实的逼迫下,不得不做出了这么一个保障了大多数既得利益的人的利益,但却令他厉亥必须去主动吃下这颗苦果的结局了。
在厉亥说出这些之后,厉亥就自然而然的垂下了脑袋,拄着地的手也已经收了回来,变成了一副盘着腿坐着,猫着腰小臂撑在大腿上上的动作。
在场的青年们见厉亥现在就是这么一副似乎已经将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不断摆弄手指的双手的状态,再结合厉亥刚刚所说的话,也不好再去说些什么了。
在这些青年们若有所思的看了一会儿厉亥之后,这个大广场上面的声音就再次传播了开来。
似乎,厉亥就这样将围绕在他身上的话题给转移出去了。
而接下来的话题似乎也的确是再没有哪一位青年再将厉亥给提出来了。
似乎厉亥在刚刚的一番话的的确确是给了他们很多的影响。
想想也的确应当如此。
毕竟在逐山界之中的人们心中,当这些青年们真正的开始按照他们的理解来为厉亥进行换位思考,那就回必然的得出这样的一个结论。
这些青年们面对厉亥所处的情况以及所拥有的能力和厉亥最终所做出来的选择也都有了他们自己的理解了。
但是哪怕是这样,也厉亥也是不可能就此摆脱被青年们所议论的。
说到底在这一年之中,厉亥还是对他们有很大影响的一个他们的同届的。
而且他们说到厉亥也不是只有关于厉亥未来出路的话题,还是有关于他们生活之中的话题的。
就比如小时候他们与厉亥之间的嬉戏疯闹,以及在天空之城与厉亥接触所发生的事情,还有在最近的这一年里他们与厉亥之间的交集还是都可以被他们提及到的。
不过厉亥对于这些青年们现在在讨论之中谈及到的还涉及到有关于他的事情,倒是没有再说什么。
因为之前厉亥说那些话主要还是因为如果厉亥依旧还是对于那些拿他来标榜的话语无动于衷的话,虽然对于他不会产生什么特别不好的影响,可是也是会使他变得被动得多。
而现在他被提及到的有关于他的话题就不会像那个话题一样会使青年们用那种羡慕或者含有其他什么情绪的眼神来看待他了。
因为现在在这些青年们眼中,厉亥甚至可能比他们之中的很大一部分人都还要可怜。
而现在在吸引注意力的大户厉亥被再次的青年们减少了提及的次数之后,在大广场上面的谈论程度没有降低的情况下,自然其他人被谈论到的次数就会有所增加了。
就像厉岩,只不过厉岩身为两年堂的堂主,此时此刻并没有来到这里,而这里的这些青年们也不会去过多的去说厉岩的什么事情。
毕竟最起码明面上厉岩现在也是厉城的一个管理层,不是他们这些普普通通的小青年可是随意的加以评论的。
所以虽然他们还是会谈及到厉岩,可哪怕是这种算是私下里的一次聚会,可这些青年们在说到厉岩的时候也是不敢在说厉岩的时候还加上自己的想法的,导致了他们凡是说到厉岩都仿佛是在叙事一般。
所幸这些青年们能够谈及到的人也不仅仅只有厉亥和厉岩。
当厉多发现大广场上的青年们似乎有种开始围绕着他开始议论开来的时候,厉多也有点坐不住了。
在这个时候,厉多感觉他好像有点理解在之前厉亥为什么会说出来那么一番话来了。
虽然他厉多现在已经是传奇原士了,已经达到了在坐的这些青年们很可能毕生都不可能达到的境界了,也就是说在今天之后他厉亥可能就与在场的这些青年们已经近乎没有可能再会有什么交集了,可是厉多还是不会就这样任由这些青年们将局势演变到那个地步的。
毕竟未来谁也说不好,说不定这里就会有某一两个人在将来也能够成就传奇原士呢,他们之间可还是有着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基础呢,没有必要为了这么一点事情就断了这一层关系。
但是厉多想了想就发现,他可是没有办法像厉亥那么说的。
因为他已经是传奇原士了,在明天离开了两年堂之后,就已经是属于厉城的上层了,要是他再学着厉亥那样诉苦的话,那算是怎么一回事啊。
说不定还会起反作用,让这里的这些青年们以为他厉多就是在糊弄他们,而且好像连糊弄他们都懒得糊弄了,直接就是将人家厉亥刚刚所说过的话给复述了一遍。
这摆明了就是在明晃晃的告诉他们,他厉多就是在应付他们一样。
这可是会遭人恨的啊,虽然这些人报复不到他,可是厉多现在也是对于未来有一些敬畏之心的。
因为他自己当年在天空之城的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