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光。
让你喝酒,让你酒后吐真言。这下可好,还不知道易叔叔的过往,就率先把自己的前尘往事交代得底朝天,简直亏大了。
易等闲一边戴手表一边问:“怎么?我才说十分之一,你便不想听了?”
听出了他话里的醋味,乔流火决定延用昨天的撒娇卖萌战术,一把搂住面前男人丰健的腰身,仰着头无辜道:“易叔叔,我饿了。”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易等闲叹了口气,无奈地掐了掐她的脸蛋:“行,我这就给你做早餐去。”
起身刚走了两步,他忽然又回过头挑眉问:“你觉着,是买早餐情意重,还是亲自做早餐情意重?”
床上坐着的小丫头登时挺直了背,底气十足地回:“自然是做早餐的更情深义重。”
易等闲满意颔首,迈步到厨房开始准备早餐。
冰箱里有全麦面包和一些果蔬、牛奶,应是乔流火平时逛超市买回来的,望着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冰箱,他恍惚间有了种归属感。
刚洗完菜,小丫头就趿拉着拖鞋出来了。
她在后面晃啊晃,脚步声一会轻一会重。晃悠了几分钟,她突然蹦跶到他面前,仰着脸问:“易叔叔,要帮忙吗?”
易等闲故意冷着脸淡淡道:“为了你所说的‘情深义重’,我自然要亲力亲为做出这顿早餐,不能假借旁人之手。”
小丫头呆呆“哦”了声,然后闷闷不乐出去了。
易等闲将西红柿切好放到一旁,特意朝客厅看了眼,然后提高音量放柔语气:“可别期望太高,我只会做简单的三明治哦!”
他不擅长做菜,仅在英国留学的时候学会了做三明治,而且卖相也不算好看。
“我最喜欢吃三明治了!”乔流火立马小跑到他身旁,露出讨好的笑脸,眼睛眯成一条缝。
易等闲轻轻应了声,忙着处理手下的火腿。
乔流火见他脸色缓和,于是趁热追击,以示忠心:“其实我昨天跟你说起何漓,是因为心里对他怀有歉意,并不是惦记着他。既然我和你结了婚,我的心自然是在你身上的,就算何漓曾经抱着我”
“乔、流、火。”男人手里的刀重重切下一片火腿,转过身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嘶”乔流火哆嗦了下,她还没弄明白,易叔叔怎么又生气了。
易等闲放下寒光乍现的菜刀,手在围裙上擦了擦,然后一步一步缓缓朝乔流火走过去。
乔流火只得连退两步,背抵着橱柜,抬眸睨着他,吞了吞口水,不敢吭声。
易等闲一只手撑在橱柜上,将她圈进自己的怀里,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她。
她不明所以的眼神和受惊的小白兔很像,又萌又惹人怜爱,易等闲忍不住薄叹了声,他到底还是拿她没办法。
易等闲将另一只手轻轻按在她毛茸茸的脑袋上,抚了抚蓬松的发顶,俯身贴上她的耳朵,温柔地咬了一下以示惩罚,然后用低低的嗓音道:“小丫头,别在我做菜的时候提别的男人。尤其是,抱过你的人。”
他骨子里的温柔掺杂着一点小霸道,性感到不行。
乔流火只觉得整个身子都酥了,她抓着易等闲的胳膊让自己不往下沉,耳朵里回荡着刚刚富含磁性的低音炮。
林娇曾说非小鲜肉不嫁。
乔流火真想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她,老干部撩起人来比小鲜肉高出十个level,用一个词形容那就是:欲罢不能。
直到易等闲将早餐端出来,乔流火还双手撑着下巴回味他刚刚的那个壁咚。
她怎么就嫁了这么帅的一个男人,光是看着那张脸就让人不想上学。
上学,上学!
乔流火一下子从椅子上蹦起来:“完了,我还以为今天是周末!”
她风风火火地往卧室跑,刚跑出去两步,就被人拎住后衣领,拖了回来。
易等闲弹了下她的额头:“笨丫头,你今天上午没课,只有下午三四节有课。”
“是、是么?”她还懵懵的。
“放心吧,你的课程表我早就背下来了。”
易等闲信誓旦旦地为她拉开椅子,将她摁在凳子上,然后把特制三明治端上来,再倒上一杯热牛奶。
乔流火看着面前的三明治,眨了眨眼,问:“这,是我的么?”
易等闲笑着点头:“是你的。”
乔流火低头审视了会面前有茶杯那么高的三明治,陷入了沉默,虽然她很少吃三明治,但也知道,堆这么高的应该叫做超级大汉堡。
再看看对面易叔叔盘子中的正常高度的三明治,她又问了遍:“这真的是我的么?”
对面男人拿起自己面前的三明治,优雅地咬了口,细嚼慢咽吞下,然后才回答:“是的。你身子弱,该多补补,免得又昏倒被人抱起医务室。”
虽然他面带微笑,但乔流火总觉得他笑里藏刀。
难道年纪越大的男人越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