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站了出来。
“好久不见啊,霍老板!”沙源这个人,就算是笑起来,脸上的表情也是让人觉得有点狰狞的。
霍维铮早就熟悉了他,可是面对这样的沙源的时候,他自己也还是摸不清楚如今在这里的男人究竟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哎,大家都那么熟悉了,还霍老板,简直太生疏了!”霍维铮打着哈哈,想要将这件事情就这么跳过去。
只不过,霍维铮想要跳过去,或者说是这个男人想要暂时性地跳过去,等到平安度过了这一场风波再说,但是沙源这帮人,却没有那么容易糊弄。
“别介!”陈柄恪突然发话了,沙源当即就退回到了前者的身后,规规矩矩地负手而立,站在后面。
陈柄恪现在面无表情,目光有些深沉地看着站立在自己跟前的这个男人。
“霍老板,大家也都是相识多年了,彼此之间的买卖都不知道是有了多少次。想来,我们大家都还是很明白这道上的规矩吧?”陈柄恪在知道霍维铮主动找到徐崇绪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对霍维铮的不满。
霍维铮笑了笑,只是这笑容看上去就有些尴尬了。这道上的规矩谁不知道?只是,现在他也是遇见了无法解答的难题,这才是不得已找上了徐崇绪吗?那个男人那么神通广大,在那个时候,他不找到徐崇绪,还能求助什么人?
这个人啊,可不都是把自己的性命摆在了第一位的?
规矩什么的,在命跟前,那都是不值一提的。
“陈哥,您说笑了,这规矩咱们大家谁不明白啊!这一次,是小弟我的错,等到回去后,我铁定亲自上门,给哥几个赔礼道歉!”霍维铮在现在不想要跟面前的这几个人闹出点什么不愉快,这一切,他都是想要等到回到自己的地盘再说的。
这个地方,他手里带的人要是真的跟边防的人正面给杠上了,霍维铮自己都是没有那个把握能够抽身的。
陈柄恪怎么会不知道霍维铮的打算?他冷笑了一声,从鼻子里发出来的冷哼,有些让人心里觉得慌张。
“你也知道这一次你是不应该找阿崇?既然在几年前,阿崇都已经跟我们这边的事情没有了牵连,那你就应该知道,你不能主动去找到他,甚至,现在都还是提出来的这么无理的要求!”陈柄恪虽说是知道现在不应该跟霍维铮闹得太僵,但是这有些事情就是必须现在就要说清楚,不然,省得好些人以为徐崇绪在他们几人的心里真的就已经变得没有那么重要了!
“这一次,我就念在你是初犯,所以,阿崇给我们打电话的时候,我们也就都同意了。要是下一次,那咱们以后可能都不能像是现在这样没有一点伤害地面对面聊天了!”陈柄恪放了狠话。
霍维铮自己也不知道这是自己最近第几次被震撼到了。
徐崇绪的人脉,是他有些望尘莫及的,但是,更加令他觉得望其项背的,却是现在这样的关系。总是会有人,能够无条件的维护他,跟他站在同一展现上,始终都相信他,在他有难的时候,伸手相帮。
这大约,才是他们口中真正意义上的生死之交吧?能够放心地将自己的生命交给别人的手里,就有那么强大的自信,自信到那些人能够守护好自己的生命。
一时间,霍维铮的表情也变得万分严肃了。
“知道了,陈哥,这件事情就只有这么一次,要是下一次真的还有这样的状况,不用您说,我自己都会看不起我自己。”霍维铮认真保证。
说实话,他哪里都还敢有下一次啊!这一次能够平安离开,就已经算是上天给的天大的福分了,都还要想着再来一次,相比于钱财什么的,他还是更加看重自己的小命。
陈柄恪点了点头,对于这件事情也没有再说什么。心里是对霍维铮不满,可如今的形势是需要他们这两队人马拎成一股绳,最后才能有更大的把握,离开这个地方。
“好了,阿玖,你过来一下,去安排人手检查我们过来的路到底安不安全,然后整顿人马,随时待命准备离开!”陈柄恪转身,对着自己身后的那个最年轻的男子开口说。
付玖现在是觉得热血澎湃,这个年轻的男子可是没有陈柄恪他们几人能够撑得住气,知道前面可能有一场硬战,但是他好像就越来越兴奋一样。
“是!”说着,他就已经大步走了出去。
这时候,院子里留下来的人,都坐在了庭院中央的一棵巨大的榕树下,围聚成了一团。
付玖才走没多久,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