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个演员,不知为何对政治感兴趣了,除了弄出样板戏又开始插手了内政,让体制内人有些看不惯她。
周存彦闻言一个哆嗦,虽然他因生病没见过何清,可从乔治的转述和后世历史中可知道这个女人不是善茬。
“她说话硬梆梆的,又自大,不像个女人。”乔治对她有些反感,“本来以为能够看到梅兰芳先生的演出,没想到看的是她弄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既不是歌剧也不是芭蕾舞剧,有点不伦不类的。”
显然,乔治对于没有看到梅兰芳先生的表演耿耿于怀。
常武的话点醒了何泰安,他说,“也不是没有法子。”
“什么方法?”
“钱,只要钱够多我可以汇报给总理,只要主席和总理发话了,给你定了性质,谁也动不了你。”何泰安说。
周存彦立刻说,“这个没有问题。”
想着,他报了一个数,“1000万美元够不够?”
此时他还带着后世的观点,百万捐款算什么,至少也得千万级别才能打动国家最高领导人吧!他却忽视了此时布雷顿森林体系刚刚崩溃,美政府刚刚放弃了按35美元兑换一盎司黄金的金本位制,实行黄金和美元比价的自由浮动。可是在人们心中,此时一美元还是代表了一克黄金。
“多少?”何泰安掏掏耳朵,不敢详细自己的耳朵。
“我想捐1000万美元。”周存彦说。
啪嗒,常武手中的筷子落地,瞪大了眼睛看向周存彦,后者只是淡然地笑着,仿佛在他眼里一千万美元不过是一元钱似的。
是他小看天下英雄了,常武为自己之前还嫌周存彦烦而愧疚。
“好,我没有看错你,你放心我一定如实汇报。”何泰安大力拍着他的肩膀,恨不得立刻回去。
拎着油纸包着一只烤鸭,一回到墓景房就发现杜春琪正在发飙,两个孩子垂头丧气挨着墙角站着。
“怎么了?爸爸带来了烤鸭!正宗的燕京烤鸭。”周存彦笑着说。
杜春琪冷哼一声,说,“吃什么吃,你看看,小小年纪就知道喝酒了。”
周存彦放眼望去,看见几罐空着的奶啤,笑开了怀,“不过是奶啤,又没什么度数,和饮料一样,瞧你大惊小怪的。”
“你……”
“好啦!孩子的童年就那么短,这些可是人生经历得一部分,过了这个岁数就是想补都补不回来了。”说着不等杜春琪反应过来叫来两个孩子板着脸说,“该有的经历也有了,以后再也不许在喝酒了,喝酒损伤脑神经,小孩子喝多会变笨的。”
连敲代打了一番,继续献宝,“纯天然无添加物的烤鸭。”
噗嗤,杜春琪笑出了声,“行,看在你这么卖力推荐的份上我去加热一下。”
“爸爸,我们什么时候也能去那里?”周淑基和约瑟夫也是知道周存彦去了另一个时空,看过拍回的照片后摩拳擦掌的也想去。
“现在还不行。”周存彦说,别说是他们,就是他自己还要在跑回美国一趟注册奥多比公司呢,不过也正好可以带一家人从美国直接到达中国。
正说着话,周存彦发现女儿的头发有点不太对劲,走过去撩起来一看,呵,好家伙,最上面是一层黑色的头发,里面被染成了彩虹色。
“好看吧!”周淑基笑眯眯地说,“不要告诉妈妈哦,妈妈太死板了。”
周存彦只好扭过头当做没看见,招手叫来了约瑟夫,“学校里还习惯吗?”
和约瑟夫说话他自然就变成了俄语。
“电脑很有意思。”约瑟夫说,他已经被电脑完全吸引了。
“要注意保护眼睛,你还小,电脑和手机的辐射对眼睛伤害太大了。”周存彦不放心地交代。
杜春琪端着烤鸭过来,说,“我看着呢,每天限定了时间,他要实在手痒还有个键盘呢。”
指了指一个孤零零的键盘,那是杜春琪想出的对策,每天她都将电脑锁起来防止孩子没有休止的玩,此外如果手痒就干按键盘过瘾去吧!杜春琪暗自为自己想的法子点赞。
晚上,周存彦果然又在碧玉竹管中发现了一卷瑞士银行的支票,一共15张,每张100万美元。
“嘿,它还真神。”周存彦赞道,将自己的计划和杜春琪说了。
“我没意见,反正钱也不是我们的。”杜春琪这段时间也没闲着,一些空置的公司该注销的注销,店面该查账的查账,还要带孩子,一点儿也不比周存彦轻松。
“我就知道我的老婆最深明大义。”周存彦嘴甜的说,换来了杜春琪的冷哼。
“对了,抽空买点绣品回来,甄导又催着要了,而且既然我们住在这了总要布置一下的。”杜春琪交代道。
何泰安那头也忙乎开了,立刻汇报了给了周总理,同时卖了好给周存彦,“我想着人都捐了那么大一笔钱,他的家属也该照顾照顾。”
“他还有个堂弟,58年被打成了□□分子,据我了解他本身倒没什么问题,就是文人的臭毛病,有些矫情,但才华还是有的,精通四国语言以及电影拍摄。”
何泰安小心地说。
“人家一片爱国之心我们总不能往外推嘛!”总理说,“他的条件还是可以满足的,这点你让他放心,在我这备过案了,抽空我会亲自和主席说说。”
“哎!那就好。”何泰安连连点头,“一下子调到礼宾司有点太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