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要求也非常简单。【【,第一,我方出资500万,占新成立公司股权的51%,拥有控股权,对于公司的经营方向和重大决策有制定权和否决权;第二,我方要有财务监控权和重大财务支出的审批权;第三,公司的中高层管理人员双方各占一半,且我方对所有中高层管理人员任免有建议权和否决权。”杨吉斌提出了自己的几点要求,牢牢的抓住财务和人事权。
“恩,杨少开出的条件不算过分,我们对此没意见。但我也有几点要求:第一,贵方要无条件提供顶尖食材、茶叶、美酒佳酿;第二,我方需要日常经营管理的主导权;第三,新成立公司的名字要以我方为主。”张振海为了自己能够一雪前耻,为了给自己的母亲讨一个说法,虽然觉得杨吉斌开出的条件有些苛刻,心里面总觉得有点憋屈,但最终不得不咬牙接受了城下之盟。
“张少,我们完全同意的你的要求。至于细节问题,我们再另找时间详谈好了。”得到杨吉斌的眼神暗示后,李文容当即表态同意。
“好的,我们随时欢迎李董事长率队前来洽谈,为我们今后合作愉快,共创辉煌,大家干杯!”张振海微微一笑,举起了茶杯。
“干杯!”杨吉斌也举起茶杯,朝着张振海微微一笑,然后说道:“张少,这正事谈完了,我还有点闲事想跟你单独聊聊,不知道你现在方不方便?”
“哦,不知道杨少有何指教?”张振海一愣,被杨吉斌的这个突如其来的要求弄糊涂了,不知道他葫芦里究竟卖什么药。
“张少,我是医者。虽还称不上神医,但治感冒病还是轻松加愉快的!”杨吉斌盯着张振海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
“这样啊,好吧,多谢杨少的好意,那就请随我来吧。请你给我好好把把脉。”听到杨吉斌再三提到自己的身体状况,张振海心中微微一紧,难道自己身体出了什么大问题不成。
“好的,妈妈,你先在这里陪白经理聊聊咱们新公司的事情吧,我估计得耽误一会才能帮张少把完脉的。”杨吉斌站起身子来,跟着张振海走出了包间。
“杨少,有话请直言,这里很安静。绝对不会有外人干扰的。”张振海带着杨吉斌来到了一间密室,然后便直接问道。
“张少,说实话,我有点好奇,有点不解,是什么原因让你如此着急且不惜代价的,想要与我们合作?”杨吉斌很随意的坐到一张靠椅上,对着一脸严肃的张振海说道。
“确实有我个人的原因。至于其中原委不提也罢。但是,我的诚意是十足的。这点还请杨少放心。”张振海并不想提及自己的屈辱史。
“那好,看你一副有苦难言的样子,我就不追问了,你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啊。但是呢,有一点我不得不提醒你:你现在已经病入膏肓了!”杨吉斌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
“杨少,你这话太夸张了吧。我自己的状况还不了解吗?不就跟人打了一架,挂了彩,这不是家常便饭嘛!”张振海一听杨吉斌的话,顿时乐了,这毛头小伙子怎么学起神棍来了。实在危言耸听,当哥是吓大的不成?
“张少,我实在佩服你啊,如此笑看风云,淡看自己的生死,初生牛犊不怕虎啊!”杨吉斌瘪了瘪嘴,摇了摇头,一脸的讥讽。
“杨少,你的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如果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恕我不奉陪了。”张振海实在忍无可忍了,语气十分的恼怒,转身就走。
“张少,火大伤身啊!”杨吉斌身形一闪,一下就跑到了张振海身前,一把抓住了他双手的脉门。
“杨少,你这是干什么?”张振海突觉眼前一花,然后双手被杨吉斌牢牢的抓住了,丝毫动弹不得,又惊又怒的喊起来。
“呵呵,真不知道你和谁结下了那样大的仇怨。不但废掉了你全身的经脉,还在你身体里留下了死手,难怪我看你印堂发黑,黑线上顶,一副垂死之相啊。”杨吉斌松开了张振海的双手,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杨少,你这是何意?废掉了我全身经脉,还下了死手,我除了胸口郁闷,时不时有点咳嗽外,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张振海被刚才杨吉斌鬼魅一样的速度和惊人的力道,给小小的震撼了一把,这会语气变得客气了点。
“你现在最多算是一个末流的武者,连气都没练出来,经脉被废了,你当然感觉不到啰。所以我刚才就觉得下死手那个人实在是多此一举啊。这完全是对牛弹琴嘛,纯粹白浪费力气!”杨吉斌毫不客气的说道。
“杨少,能不能给点面子?虽说我本事低微,但是一个人打上两三个还是不成问题的。”自认为这些年武术有所进步了,但这会却被这个小孩给嘲笑了,张振海面子有些挂不住。
“哈哈哈,张少,你靠着一股子血勇之气打赢两三个普通人,这也算是本事?像你这样弱不禁风的人,我能打100个,你信不信?”杨吉斌双手抱腰,上下打量了一下张振海,然后说道。
“杨少,这吹牛谁不会啊?”张振海满脸的不信。
“看来得露一手才行啰。有硬币没有,借我几个秀个花样给你瞧瞧。”
“硬币?要硬币干什么?”张振海一时没弄明杨吉斌的用意,但下意识的上下模了摸口袋,然后郝然说道:“不好意思,我一般都不带硬币的。”
“得,算我白问了。幸好我是穷人,用的都是完后,杨吉斌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