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强行欺负了她。萧鱼自觉有愧,所以不敢计较什么,可若说心里一点都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
薛战见她目光略有闪躲,便亲着她的脸,低声道:“年年,不要怕朕。”
萧鱼看了他一眼,之后整个人就被他放了下来,躺在了御案之上。粗糙的指腹在她的身上游走,让她身上最后一丝屏障也除去了。先前她虽习惯了他的亲近,却是不喜欢太出格的,他提的那些无耻要求,她总是不肯答应。
而此刻,御书房内灯火通明,暖黄的烛光将她的身体照得清清楚楚,她却一点都不在意了。只闭上了眼睛,感受着他的勇猛和充实,也想随着他的节奏,酣畅淋漓的发泄一番。
圆润的丰盈剧烈晃动,萧鱼拧着眉,缓缓侧过头,略微睁开了眼睛。
看着脸侧的紫檀木龙纹笔架,那笔架山挂着的长短不一的湖笔跟着御案一并颤动,一晃一晃的。
有几下晃得太厉害,那柔软的笔尖轻轻的划过她脸颊,让她觉得浑身战栗,连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啪嗒”一声,有汗水低落下来,落在了她的脸上。
萧鱼感觉到汗水滚烫,灼烧着她的皮肤,一圈一圈的晕开来。她觉得疲惫却又舒服。
……
疾风骤雨,整个皇宫都是朦朦胧胧的。何朝恩站在外面,看着长廊下的小太监慌慌张张的将被风吹得七歪八倒的凤仙花搬到里侧。
春晓站在边上。
虽然雷声大,可里面的动静,还是隐隐约约能听得到的,况且春晓平日贴身伺候萧鱼,皇上夜夜留宿,那些动静是最耳熟不过的。没什么的,狂风暴雨之后,便是雨过天晴,可是这会儿……她抬头,看着离自己不远处静静站着的何朝恩。
见他眉目温和,清秀俊雅……
与他站在这里,总觉得有些奇怪,霎时脸上微微发烫。
“春晓姑娘。”
“嗯?”
听到这清润的嗓音,春晓忙抬头,对上他一双波澜不惊的狭长眼眸,不知为何,平日他总是温温和和的,这会儿看上去,虽也是温和的,可总觉得有些隐隐的压迫。她道,“何公公?”
何朝恩静静望了一眼外面,开口说:“瞧着雨势,不会下太久,待雨小些了,劳烦春晓姑娘回趟凤藻宫,替皇后娘娘带些换洗的衣物来。”
刚才娘娘的确有些淋湿了……
春晓点点头,对着何朝恩道:“还是何公公细致入微。”
原以为依他谦逊的性子,定会继续回话的,没想到之后就没有再说了,而是静静看着外头,身姿笔挺颀长,犹如翠竹。春晓一愣,便抬头看着外面,果真如他所言,这雨开始慢慢的变小了。
……
御书房侧殿,明黄色的床帐垂落在侧,拔步床上,萧鱼轻轻翻动身子,却很快便一只布满伤疤的麦色手臂捞了回去。萧鱼懒得再动,只与他紧紧贴在一起,累得昏昏沉沉。
凌乱的发丝贴在脸侧,泛着微微潮意,脸颊是情`欲后的酡红,娇艳的犹如外面被雨打湿的牡丹。
一只手抬了起来,贴在了她的脸上,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微蹙的眉心。
薛战看了她很久。他自问疼爱她,宠着她,未料她却一直都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薛战凑过去,在她眉头轻轻吻了一下,然后将她牢牢的抱在怀里。
终于觉得踏实,与她一并闭上了眼睛。
萧鱼睡得沉,等她醒时,已经是第二日了。睁开眼,攥着被角看着帐顶,萧鱼细细回忆昨日的画面,只觉得唯有在那样不理智的情况下,她才会由着那蛮汉胡来……
但总归,这个矛盾开始缓解。
萧鱼弯了弯唇,自榻上起来,守在外面的春晓很快就进来,替她更衣。梳妆罢走到外面时,便看到何朝恩守在那里,见着自己,何朝恩行礼道:“皇上现下正在上早朝,早膳已经准备好了,娘娘可要先用?”
昨夜她还没感觉,这会儿起来,双腿发软走起路来都有些不舒服。
留宿御书房,总觉得有些便扭,这会儿自想早早的离开,不想多待了。便说:“不必了,本宫回凤藻宫用吧。”
何朝恩道:“也好,还请娘娘稍等片刻,小的这就命人去准备凤辇。”
御书房离凤藻宫并不远,走几步就到了……
只是萧鱼忽的想到了什么,现下她双腿发软,的确有些走不了路。她看了何朝恩一眼,不知道他是出于尊重还是这个原因……不过萧鱼自幼出入皇宫,虽知男女有别,却从来不将宫里的太监当做男人的。
何朝恩又不是男人?
萧鱼点头,这会儿面上也并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昨日萧鱼被皇上留在了御书房,春晓又过来拿了萧鱼换洗的衣物去。这意味这什么,自然都是心知肚明的。
是以元嬷嬷老早便让御膳房准备了萧鱼最爱吃的早膳。见着凤辇落下,上前将萧鱼扶了下来,与她说:“早膳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娘娘您回来。”
萧鱼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