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她也不想放手,只想紧紧抱着他,任他狠狠占有自己,任他好好爱她怜她。
不舍得,再放开半分。
第一次,她完完全全没有半点抗拒,甚至抬起身子主动去迎合他。
东陵默心里是暖的,眸光是亮亮的,压在她娇嫩的身子上,ròu_bàng一下全插了进去,将她花穴彻底塞满,一下又迅速抽出,让她小小的花穴极度空虚难耐,就在重复的一进一退之间,他疯狂地chōu_chā了起来。
要她,什麽都想不起来,只想要她!
要她完完全全成为他的女人,要她永远属於他!
一室的淩乱,疯狂的激情,两颗心本来隔着千山万水遥遥相望,这时候却忽然靠得这麽近,甚至都有一种想要冲破ròu_tǐ,紧贴住对方的冲动。
天堂,有时候其实离你并不远,一转身,或许,你就能看到它。
……
很难得今天东陵默没有出门,也没有去书房做事,而是陪浅浅去了倚风阁看她练舞。
虽然练舞的时辰从上午推迟到午後,可至少还能抽时间练一练。
明天晚上就是宴会举办的时间,明天他们不一定有时间再练。
听说东周的使者明日午时就会到,到时不知道太后需不需要他们这一众皇子公主去接见。
浅浅不了解这个年代接待使者的方式,为了不至於到时手忙脚乱乱了阵脚,现在能抓到时间便抓紧先练习好,以防在明晚的宴会上表演时出错。
看得出今天舞姬们练舞的时候有点心不在焉,领班和浅浅给她们纠正过好几次还是会有人出错,越是出错越是紧张,越紧张,错得越多,练得越是糟糕。
总算浅浅看出来了,舞姬们这样,是因为定国候在这里。
对这个传说中冷酷邪魅的定国候,舞姬们心里或多或少有点畏惧,不过,浅浅并不比她们好多少。
虽然看得出今天的东陵默对她多了点温情,也多了那麽一点怜惜,可是,心里对他那份畏惧从第一次见面时几乎就已经深刻在脑海里,所以她也不敢放肆地开口让他离开,不让他妨碍她们练舞。
更何况人家定国候也是一番好意,想要看看她们进度如何,她要是开口把他赶走,以後他绝对不会再给自己半点温情。
他是高高在上的定国候嘛,哪里受得了别人的嫌弃?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对他这麽不敬。
所有参与练习的人里面,大概也只有赫连子衿一个人能做到心平气和悠闲地配合她们抚琴奏乐。
不过,看到她们频频出错,就算是脾气再好的赫连子衿,那张漂亮得叫人呼吸困难的脸上也渐渐浮现出一丝不耐。
终於浅浅忍不住停了下来,犹豫了半刻才走到东陵默跟前,俯身凑近他的耳际,轻声道:“东陵默,你……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妥?”
东陵默微微一怔,想侧头去看她,可脸一转过去便触碰到她柔美的脸颊,又滑又嫩的触感烫得他心头一阵酥软。
浅浅吓了一跳,慌忙躲开。垂眼看着他染上一丝困惑的眸子,她深吸了一口气,忽然拉起他的大掌,示意他跟她走。
东陵默没说什麽,握住她小巧的手,起身走近,与她一起走出凉亭。
走到不远处的花丛里,直到离凉亭足够的远了,浅浅才回身看着东陵默,轻声道:“你有没有感觉到,你在这里,她们放不开?”
“放不开?”东陵默眉心微微蹙起,听不懂这是什麽意思。
浅浅咬了咬唇,才又轻声道:“你……气场太厉害,她们怕你,所以练舞的时候才会频频出错。”
她这麽一说,东陵默总算反应过来了。她是嫌他在这里妨碍他们是麽?
虽然他什麽话都没说,不过,那张媲美濯石的眸子染上了一丝氲黑,就连脸色也开始难看了起来。
仿佛早知他会如此,浅浅忽然伸手牵上他的颈脖,踮起脚吃力地在他下巴上亲了一记,才又靠在他怀里柔声道:
“你长得这麽俊美这麽好看,天底下有哪个女子可以对你不动情?你在那里看着她们,她们总会有意无意注意起你来,这一注意,必然就会分神,一分神便会出错,所以……所以我才希望你先离开,毕竟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这话本来说得他心情挺不错的,不过回心一想,俊眉又不自觉蹙起,冷哼:“赫连子衿长得也不丑。”
她暗中翻了翻白眼,腹诽着:人家赫连子衿当然长得不丑,可是,气势没他那麽冷冽啊!
不过,不管心里有任何怨念,脸上依然是那副甜美得令人心醉的笑意。
她又踮起脚,轻轻亲了他一记:“我这不是为了快点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