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的一声,长剑击在晕倒在地上的cǎi_huā贼胸前,当胸贯穿而过。
慕浅浅是皇家的人,不管今夜她有没有被这个男人所侮辱,他也不可能让他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
一剑没入,鲜血顿时狂涌而出。
不小心瞄到这一幕的浅浅尖叫了一声,差点被眼前恐怖的情形吓晕过去。
她用力把自己埋入东陵默的颈窝里,双目紧闭,再也不敢多看那一幕一眼。
长这麽大,这是第一次看着有人活生生死在她面前,那染了一地的鲜血怵目惊心,吓得她浑身不住地轻颤。
“害怕?”东陵默勾起她的脸,这张脸,被迷香所控制而红晕遍布,可红晕之下,他竟看到几许赢弱的苍白。
那是因为恐惧而生出的惨白,没有及格过任何修饰,真实地存在着。
她眼角依然淌着泪,却倔强地强迫自己向他屈服……为何只是短短两日间,她竟像变了个人一样。
慕浅浅什麽都没说,只是睁着一双迷蒙却明显写满yù_wàng的眼眸一瞬不瞬盯着他,身上那股灼烧的火焰让她意识越来越薄弱,小手在一次落在他的领口,抚上他颤动的喉结:“东陵默……”
长臂一紧,他搂上怀中的女人往门外大步走出。
她身中的迷香药量不算小,再不救治,怕会伤及性命。
出了门,他脚下轻点,带着她转眼上了屋顶,踏着夜色一路往公主殿所在的方向疾走飞掠。
耳际风声呼啸,夜间的风有点凉,扑打在身上,总算让那股热浪散去了些。
可一股才刚散去,新的一股炙热又从小腹处狂猛滋长,它们源源不断,完全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
她的手又不自觉爬上他沉默中依然轻颤的喉结,它如此性感,就算不说话也能给人一种风华绝代的感觉。
只是一个喉结,便烫得她浑身一阵酥软,那无声的魅力,世间少有女子能不被蛊惑。
她把头更深入地埋进他的颈脖间,小巧的粉舌不受控制地伸出,在他裸露在外的喉结上轻轻舔了舔。
“该死!”东陵默被这一舔弄得浑身一阵肉紧,伴随着这声低咒,耳际的风声瞬间更愤怒地咆哮了起来。
一炷香不到的时候,公主殿到了。
☆、057 今晚,就是要惩罚
从公主殿大门到他的寝房不过是转眼的功夫。
风停了,燥热犹在。
依然是熟悉中透着陌生的听雪阁,依然是那张浅浅醒来後便每夜睡在上面的大床。
东陵默随手一扬,直接把她扔在床褥上。
滚烫的肌肤被撞得生生发疼,可这些疼痛,不急身下灼痛的万分之一。
她回头时,他已经坐在不远处的长椅上,端了茶壶一连灌了好几口,清寒的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眼底也没有一丝波澜。
可他胯下的巨物分明已经昂首挺胸,巨大到几乎可以撑破他的长裤了。
慕浅浅真的承受不住了,跌跌撞撞从床上爬了袭来,摸索着向他扑了过去。
她说不出求他要自己的话,但,花穴很痒很难受,她真的想要,好想好想。
“想就自己来。”东陵默今晚是铁了心不想让她好过,哪怕自己两腿间的ròu_bàng已经肿胀滚烫得让自己几乎承受不来,他也还是忍着。
独自一人从公主殿逃出去,若不是他放风,她怎麽可能真的走得出去?
他只是想看看她胆子大到什麽地步,但没想到,她还真的敢。
翻了他的银票,拿了那点不值钱的东西,就这样走去出,打算浪迹天涯了?那点钱,要维持她过去那种奢侈的生活,能维持三天已经不错,她走出去,她能活下来?
想让她吃点苦头自己回来,只要她像昨天那样知道向自己认错,他也许可以原谅,但,没想到她不仅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反倒还在外头过得逍遥自在。
廉价粗糙的食物,低档简陋的客栈,她竟过得怡然自得。
他不知道自己在气什麽,但当意识到她离开之後真的能开心起来之後,他就气得想打架。
慕浅浅不是不知道他在生气,但他具体在气什麽,此时此刻她已经没有力气也没有心思去理会。
扑到他两腿间半跪下,她伸出颤抖的手,笨拙地想要解开他的裤腰带,但他穿的是宽厚的锦衣皮腰带,她根本不懂怎麽去解。
解了好一会还是解不开,她差点要因为自己的愚笨而哭出声了。
花穴好难受,好像有很多很多的虫蚁在啃噬一样,她要巨大烫硬的东西塞进去,要他帮忙驱走难分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