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两天了,你要是个男人,今天就下车痛痛快快跟本世子打上一架,否则今天这事就不算完!”
“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泼皮无赖?”
“我泼皮无赖,至少也是个爷们!像你,整天就跟个娘们似的玩儿阴的!”
宁王声音冰冷,“衡阳,你带着一大群人来,到底管不管,不管,本王就要亲自动手了!”
华韶一挥折扇,他身后的侍卫趴跪到地上,华韶一脚踏上他的背,颠颠的抖着,十足的泼皮无赖形象。
只他生的出众,这般不堪的举动瞧着也十足的赏心悦目。
“你动手啊!你有能耐倒是动手啊!你要是个男人,今天就动手给本世子瞧瞧!不动手就是孬种!”
“来——”
宣茗冷声插口,“你闹够了没有?没闹够回家闹去,别在这挡了人家的路!”
华韶顿时委屈了,“大外甥,别人不知道,难道你不知道,这几年,这小子不知道在背后向皇上告了我多少黑状,害得我想出京一趟都千难万难,我到底哪里得罪他了?”
宣茗瞧都没瞧他一眼,看向宁王,“还请王爷下车,下官好安排人手将两辆车挪开”。
宁王哼了一声,扶着侍卫的胳膊下了车。
华韶有样学样的也哼了一声,不屑,“下个车都要人扶,比娘们还娘们!”
宁王面色阴沉,“华韶,你真当本王拿你没办法?”
“有本事你来啊!光会耍嘴枪,会告黑状,算什么男人?”
华韶完全不要脸,宁王不但要脸,还要身为皇子的尊严风度,哪里说的过他,沉沉扫了他一眼,转身往酒仙醉而去。
总有一天,他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华韶得意的嚣张一笑,转身倒提着扇子,朝站在一旁看热闹的叶青程和叶青榆一拱手,“呀,这不是叶二爷和叶五爷么?真是幸会幸会!本世子的错,惊着贵府的女眷了!这马车要弄开,还得一段时间,这样,本世子做东,一起去酒仙醉坐坐?”
他这话一出,宣茗的目光就利剑般削了过来,宁王的脚步也顿住了。
他只顿了一瞬,便转过身来,“是叶太太在车中?倒是本王孟浪了”。
马车中,支氏双手指甲死死掐入肉中,勉强控制着不让自己失态,“王爷和世子客气了,人多不便,我就不下车了,请王爷和世子恕罪”。
一听说是叶守义的家眷,人群便激动起来,虽碍着在场几个都是不能惹的大人物,却都伸着脖子瞪大眼睛,恨不能平地起一阵大风,将车帘吹开一星半点也好啊!
叶府的女眷,说不定叶大小姐也在啊!能瞧上一眼,只要一眼,就够了!
宣茗立时发觉了人群的骚-动,冷冷一眼扫过去,人群下意识又后退了几步,都快退到正阳大街两侧的铺子里面去了。
“动作快一点!”
本来两辆马车也根本算不上“撞”上,只是两侧的车辕卡在了一起,几个孔武有力的锦衣卫很快就将两辆车分了开来。
华韶殷勤指挥着车夫将马车赶到一边,让出一条道来,冲着支氏的马车讨好的笑,也不管人家根本看不到他的笑脸。
“叶太太,您先请,您先请,都怪小四儿不懂事,挡了您的路,我这里替小四儿跟您赔礼了,您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
宁王恨的直咬牙,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却也不便跟他歪缠,以华韶不要脸的程度,到最后丢脸的肯定是他。
“世子客气了,程哥儿,走吧”。
叶青程朝华韶几人一抱拳,他身后的叶青榆也跟着一抱拳。
“王爷、郡王、世子,叶某告退”。
宁王淡淡嗯了一声,华韶和宣茗却都回了一礼,叶青程和叶青榆上了马,不一会就越过华韶几人,顺着正阳大街往支国公府的方向去了。
华韶鼻孔朝天哼了一声,“小四儿,别看了,你都是娶了正妃的人了,眼睛老实点,否则后院起火,你那老丈人可饶不了你!”
宁王知道自己开口定然又要被华韶缠住,越描越黑,理都没理,直接上车。
华韶再哼,“屁-股又扁又大,难看死了!还好意思撅着屁-股对人!”
围观众人的目光不自觉随着他的话音看向宁王殿下的尊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