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他再一次用一模一样的借口准备再次活活困死她!
强烈的恨意让她控制不住的发着抖,双眼一片血红,她早就应该杀了他!早就应该杀了他!杀了他!
这么多年,她明明有那么多机会可以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她却一直心软,他是她的父亲,是生她养她的人,他再怎么对她,她也不忍心,不忍心!
她怎么也想不到她的不忍心换来的竟是他的再一次囚禁!
叶青殊死死捏着双拳,不让自己失态,四九他们不知道去了哪,她孤立无援,根本没有跟他叫板的资本,失去理智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程哥儿去了西北,至少要两三年的时间,没有皇命,根本无法回来,你也不要指望国公府有人会来找你,我会退了你与华哥儿的亲事,替你另择良人”。
叶青殊猛地瞪大眼睛,什么,他在说什么,退掉和表哥的亲事?
原本她以为他要囚禁她已经是极致,不想,他竟然还想退掉她和表哥的亲事!
“什么?你要退掉阿殊和华哥儿的亲事?我不同意!我不许!”
叶守义话说出口,似是卸下了什么重担般,神色反而变得坦然而轻松起来。
“阿清,你听我说,阿殊之所以会这般任性妄为,不过两个依仗,一是程哥儿对她言听计从,二就是与国公府的婚约”。
“她如今才十三岁,还待字闺中,就敢这般,他日做了支国公府的世子夫人,甚至国公夫人,还得了?”
“我这般也是为了去了她最大的依仗,防止她一错再错,让她能安安心心的反思己过,日后才能安安心心的相夫教子,免得闯出更大的祸事来”。
支氏拼命摇着头,“我不管!阿殊一定要嫁回支国公府!我不管!”
叶守义沉下脸,“阿清,我也是为阿殊好,京城处处危机,她一介弱质女流,如此胆大妄为只会给自己招祸,给娘家夫家招祸!”。
他说着一挥手,几个是持刀侍卫上前将刀架上芳草、芳圆、玉兰等的脖子上,押着她们往船上走。
叶嬷嬷上了叶青殊的马车,捧着个小小的百宝箱下来了。
芳圆一眼瞧见,尖声叫了起来,“老虔婆,你敢!那是姑娘的东西!拿开你的脏手”。
押着芳圆的侍卫往下压了压刀,“老实点!”
叶青殊死死盯向那侍卫,那侍卫本能的缩了缩脖子,将手中的刀松了松,缩着脖子押着芳圆继续往船上走。
“打开!”
一个侍卫用刀劈开箱子上的铁锁,叶守义亲自接了箱子,从里面翻出那串无忧花璎珞,又将箱子给了叶嬷嬷。
鲜红的璎珞将他白皙的手衬的一片血红,叶青殊突兀哈地笑了一声,全了,终于全了!
重活一辈子,叶守义终于将上辈子,她怨恨了一辈子的事再一次做全了!
重活一辈子,他还是要囚禁她!还是不许她嫁回支国公府!
支氏猛地扑上去,就要抢叶守义手中的璎珞,“我不许!阿殊一定要嫁回支国公府!你口口声声说阿殊肆意妄为,阿殊怎么肆意妄为了?”
叶守义任她抢走了璎珞,一把将她圈进怀里,“她只因为松哥儿言辞中对程哥儿不敬,就废了松哥儿的手!她还要怎样肆意妄为!”
支氏拼命挣扎,“我不管!他惹了阿殊不高兴!要他一只手怎么了!何况还是他赌输的!是他不对在先!”
“那榆哥儿又做错什么了?榆哥儿已经记在你名下,是她嫡亲的弟弟,身上流着和她一样的血,她竟然请人杀了他,又怎么说?”
支氏呆住,叶守义痛心疾首,“慈母多败儿!阿清,这次不能再依着你,我一定要将阿殊的性子掰回来!”
叶青殊冷声开口,“父亲因为支国公府门第太高,退掉我与表哥的亲事,是准备将我许给什么人?寒门学子?父亲就不怕我再教出一个叶青程来?”
叶守义愣住,叶青殊缓缓牵起嘴角,露出一个满是恶意嘲讽的笑来。
“啊,对了,我忘了,我已经教了一个叶青程出来了,哪怕父亲将我嫁给一个傻子,乞丐,我也还有叶青程!”
“叶青程会去西北两三年,不会去一辈子!只要他回来,得知父亲趁他不在,将我关在这深山老林,又胡乱许了人,愧疚之下,别的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