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的灵魂。”姚三郎严肃脸:“我有了这样一宗珍宝,就像是二十个大海的主人,它的每一粒泥沙都是珍珠,每一滴海水都是天上的琼浆,每一块石头都是纯粹的黄金。
谁见了天仙一样的你不会像一个野蛮的印度人,只要东方的朝阳开始呈现它的奇丽,他就俯首拜伏,用他虔诚的胸膛贴附土地?
你一举起你那洁白的妙手,被东风吹着的高山上的积雪,就显得像乌鸦那么黯黑了。把我分成两半:半个我是您的,还有那半个也是您的——不,我的意思是说那半个我是我的,可是既然是我的,也就是您的,所以整个儿的我都是您的。”
黛玉简直惊呆了,这么不要脸的话你是怎么说出口的?而且这个风格不对呀!
文四姐眼神闪烁了一下,猛地出溜到桌子下面,劈手剁过姚三郎手里纸,得意洋洋的举起来:“啊哈哈哈哈哈,姚三郎,想不到你夸她好看都要打小抄!哈哈哈你好废柴啊!”
姚三郎的脸红的比山楂还红,真生气了,跳起来就去抢她手里的纸。
文四姐跳起来绕着桌子跑:“哈哈哈哈哈不给你,让我看看我抄两句回去哄小媳妇去~”
俩人咻咻咻一圈一圈绕着桌子跑,快若闪电。
都拼了,姚三郎脚不沾地的驾云追她,只是因为要不停的拐弯才没飞太快。
而文四姐也把自己的轻功用到最佳,风一样的转圈跑。
硬是在屋里刮起旋风。
黛玉按住被他俩转圈跑的风吹起来的衣袂,又手忙脚乱的笼着被吹乱的头发:“够啦!”
“三郎哥哥,别追了!”
“师父,你别跑了!”
没有人听她的,继续咻咻咻,rourourou~
黛玉气的一拍桌子腾空而起,从文四姐手里夺过纸,又落回椅子上,平静的展开看:你是我的纯洁美好的身外之身,眼睛里的瞳仁,灵魂深处的灵魂,你是我幸福的源头,饥渴的食粮,你是我尘世的天堂,升天的慈航。你那惊鸿似的一面,已经摄去了我的魂魄;为了博取你的芳心,我甘心做一个奴隶。
她的脸和冰糖葫芦的颜色一模一样——之所以不说山楂,因为她更光滑细腻。
黛玉又是气又是害羞,把纸团成一团,看那俩人还在追着跑,就用纸团去扔他们。
俩人速度都出幻影了,也不知道扔的是谁,砸到谁算谁。
这俩货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啊?”
文四姐踉跄的坐在桌边,揉着肋下:“你不追了吧?哎呦我都岔气了。”
姚三郎揉着头:“活该!”
黛玉假装平静的说:“这个文风很奇怪呀。”不是汉赋唐诗,若说是外族的东西,既不是蒙古、回疆的民歌,也不是扶桑的和歌。
姚三郎有点不好意思:“多年前我认识了一个外国的蝙蝠精,他娶走了我山上最漂亮的蜘蛛姐姐,当时听他漫山遍野的喊着这些蠢话,我笑话他笑得不行,结果一个月之后俩人就在一起了。这不是我才想起来他都说了什么话,想写下来试着用用。”
黛玉抽冷子问:“你贵庚?”
你又说是五庄观,又说几百年寿命,又说蝙蝠精蜘蛛精。
难道你是从西游记里掉出来的?
第59章 毒舌
黛玉定了定神,开始问那些困扰她好几天的事:“你贵庚?”
什么万寿山五庄观,什么‘我活了几百岁’,还有刚刚说的蝙蝠精和蜘蛛精姐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姚三郎像只苍蝇一样纠结的搓手:“我属狗的……二月十二的生日。”才不是!
谁知道我生日是哪天啊在山上的时候从来不过生日,二月十二是你的生日,就是我的!
感谢天,感谢地,感谢算命时知道一般人都这么说岁数嘿嘿嘿。是啦,他们是看脸就能看出来岁数,我可不是。
黛玉眨眨眼:“哪一年的二月十二?”
姚三郎无比纯良的说:“庚子年。”
这是按照干支纪法说的,十天干和十二地支进行循环组合:甲子、乙丑、丙寅......一直到癸亥,共得到60个组合,称为六十甲子,如此周而复始,无穷无尽。
但是呢,一个六十五岁的老头,和一个五岁的小孩子,都是庚子年出生的。对于凡人来说没有任何不便,不会产生误会,但对于一个神仙来说……
黛玉仰头看天,叹了口气:“你这话说的和没说有什么区别?”
姚三郎嘿嘿一笑:“好妹妹,你知道我不想说,又何必苦苦相逼呢?难道要我哭给你看吗?”
文四姐啃着鱼骨头幽幽的说:“你哭啊!”
姚三郎有心骂她,又怕黛玉生气,就可怜巴巴的看着林妹妹:“你看她欺负我。”
黛玉笑的花枝乱颤:“师父和三郎哥哥在一起的时候真好玩!”
文四姐也笑得不行:“是啊,欺负他可好玩了~”
姚三郎一脸悲伤的用筷子敲盘子打节奏,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