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中飞过,虎啸生风。没有实力就没资格说话,没资格跟对方谈判,这道理谁都懂。
秦仲玉像个女主角似得:“啊!!!”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这两个黑衣人还真不含糊,拔刀一挡,就挡住了铁弹子。也看出来这姑娘手下留情了,顿时有点含糊。左边的那人盯着项包子的腰和手腕看了两眼,叫道:“项四姑娘!!”
我才看出来,这姑娘不是冬天穿得臃肿,是真的胖,胖妹纸还使得好暗器,全江湖只有一个。
项包子假装很惊讶:“你怎么认识我?”
果然是卓先生的人,师丈为什么,,,难道柳季除了是文将军的幕僚之外,还有别的身份吗?噢,那个人叫赵季。
黑衣人道:“奉命行事。”
另一个黑衣人则问:“当真是项四姑娘?”
项包子一抖手,腕子上缠着的绳镖脱手而出,在他耳侧飞过,割破了他的面罩绳子。
黑衣人连忙捂脸,在面罩掉下来之前捂住,没有露出真容。
树林里传来几声口哨声,他也以口哨声做应答,只是口哨声极长,随后树林中响起急促的两声短响,黑衣人说:“赵季在树林中,四姑娘自便。告辞!”
项包子没听懂他们用口哨交流的意思,大概是一种新的密码,她一抱拳:“再会。”
一队人飞也似的走了。
秦仲玉一脸懵逼:“他们这是什么意思?”
“问完该问的就走了呗,赵季把该说的都说的,没必要捉走。”项包子打马往树林行去:“没事,来吧,把你要问的问完我们就回城找人来。”
秦仲玉有好多问题想问,纵马追上来:“包子,他认识你?”
项包子十分心虚:“江湖上认识我的人极多。”
“他怎么叫你四姑娘?”秦仲玉问出口,才想起项包子说过,她在师门中排行第四。但是能这样喊的,也算是知根知底的人呐。
小树林黑压压的,地上的雪还没有化。
秦仲玉喊着:“赵季先生。”
没有声音,他们在树林里搜索了一会,项包子大叫:“在这里!已经死了!”
秦仲玉跑过来:“怎么?什么!”
真的死了,一只匕首插在他的胸口上,血流了满地。
老头的脸上满是解脱,甚至还带着一丝愧疚。
这是个四五十岁的人,看起来却像是七八十岁的样子,脸上沟壑纵横,须发皆白。
项包子有点害怕:“咱们快走,再不走被人瞧见就说不清楚了。”
以她多年的江湖经验来说,这时候大多比较倒霉,要是被路人一口咬定,那就需要师丈把我捞出来了。回去之后会被师丈叫人揍一顿,呜呜呜他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
秦仲玉一摆手:“我是刑部侍郎,带着官印呢,我要去见此处知县,查清此事。”他冷笑:“怎么这样巧,我刚来这儿,偏被人提早一步抢走人,还给杀了,难道这帮匪徒是针对我而来。”
项包子低头看了一会:“未必是被人杀的,像是自杀。”
秦仲玉觉得她说的有道理,蹲下来看了看,仔细研究了一下,回忆一下宋慈大大《洗冤集录》里讲的东西,,,没回忆出什么结果,还是得让仵作来验尸。蹲着,凑近了看,这才觉得死人的场面和小说里写的不一样,浓郁的血腥味和渐渐变得僵硬的人的好可怕,他强自镇定:“包子,你干得好,别跟人打架,太危险了。”他试着站起来,结果腿软,差点摔个屁墩。
项包子伸手一抄把他捞起来:“今天实在没把握,他们人太多了,我不善于近战。”
秦仲玉抓住她的手臂,很悲伤的说:“不,就算有把握也不要打,刀剑无眼,,,我从没想过人会死的这么容易,也没想到江湖上这样危险。多亏没打起来,要是你和他们动起手来,受了伤,那可怎么办。”
项包子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这样温柔恳切,心中有种怪怪的感觉,一种又酸又甜的感觉,好像糖醋排骨,咦?好想吃糖醋排骨。
秦仲玉到了知州府邸前(邯郸是市级,在古代是应该知州管辖),没有准备拜帖,出门时忘了带,就直接到街边借了一张纸,掏出官印哈了一口气,往上一盖,让门子递上去。
门子根本就懒得递,项包子看出来了,不动声色的扔过去一锭银子:“有劳了。”
五分钟之后,知州连蹦带跳的迎出来:“那位大人在哪里?刑部侍郎在哪里?”
秦仲玉上前寒暄,说:“本官来此并非公务,乃是探亲路径此处,听说大人素有清名,特来拜访。”
知州脸都亮了,刚要谦让几句,就听见旁边一片喧哗。
项包子把门子按在地上:“把银子吐出来!”
知州忙问:“怎么回事?”
项包子淡淡的一笑:“大人,您家门子好势利眼,我家大人不想劳师动众,没带多少家丁,这小子就狗眼看人低,拦门索贿。”
门子挣扎道:“你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