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了,眼泪却停不下来,男人爱怜地亲吻她的泪珠,抱着她往床边走。
“爹爹,我自己走。”
男人摇头,“不用。”他腿虽未完全恢复,但慢慢走完全没有问题,他手臂力量奇大,抱她很轻松。亲卿却不轻松,男人竖起的棒子顶在穴口,一戳一戳,戳得她身体越发空虚,又哭哭唧唧掉起金豆豆来。
一落床,男人毫不客气一插到底,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一刻不停地迅猛chōu_chā,紧绷的强健身躯如猎豹一般刚猛有力,直撞得身下的娇人儿泣不成声,几近昏厥。男人肏红了眼,欲火如燎原一般焚烧他的理智,身下烧红的铁杵热切地渴求着甘泉的浇灌,被取之不竭的甘泉温柔包裹,舒服地恨不得将两个沉甸甸精囊也塞进去。
“啊……啊……”密密麻麻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快得她几乎难以承受,yín_shuǐ一股一股往外冒,浇得男人更加舒爽。
“不行……了……”少女失声哭喊,身子骤然紧绷,激射出大股透明潮水,软倒在男人身下,抖如糠筛。
“这就受不住了?”男人粗喘着,呼出的热气都是令人晕眩的荷尔蒙气息,豆大的汗珠爬满男人健壮的身躯,蜜色的皮肤裹上一层金色的油光,完美如神殿中的神只雕塑。“喜不喜欢?”
那种深陷情欲粗粝的声音让亲卿着了迷,“喜欢……喜欢死了!”
回应他的是新一轮更激烈地chōu_chā,男人将她的腿叠在胸前,巨棒插得更深,次次顶到宫口,引起甬道痉挛般颤栗,绞得他头皮发麻,只能更加卖力地冲撞,腰臀如装了马达似的高速律动,一时间房里只能听见ròu_tǐ撞击的“啪啪”声,亲卿溺毙在这火热的情潮里,连呼吸都困难。
男人却还不放过她,一个翻身将亲卿顶在身上,亲卿被顶得连声尖叫,哭声夹着求饶声,刺激着男人愈加兽性大发,腰臀迅猛发力,几乎快成一道残影,直顶得身上的小人儿如遭遇暴风雨的小船,在海上颠簸凌乱,散了架般摇摇欲坠。
而男人也到了极限,叫人神志迷失的快感没顶而来,提腰一阵疾风骤雨般的狂插猛干,风暴过境,精关大开。
喷涌的岩浆在子宫里炸开,脑子里“嘣”得一声巨响,烟花绚烂,五光十色,她随着烟火飘上了天,灰飞烟灭。一股尿意冲上脑门,仍在天上飘着的她放任身体肆意发泄,淡金色的液体呈一条漂亮的抛物线流泻而出。
后知后觉的小人儿清醒过来简直不敢相信,捂脸翻身埋进枕头里不敢见人。
每次说要尿了,要尿了,没想到真的尿了,好丢人!
爹爹却心情愉悦地笑了,小家伙居然会害羞?倒是难得一见。将她拖进怀里,看她一头扎进自己胸口不肯抬头,娇声说道:“都怪爹爹太猛了……”
少女娇弱的责怪却是对男人最好的赞美,心情更好,温柔亲吻着少女的发顶,仿佛怀中揣着的是稀世珍宝,兴奋且满足。他再问,“喜不喜欢?”
亲卿听着男人鼓噪的心跳,知道他此时心情不错,遂抬起砣红的小脸,轻轻点了点。
男人眸光幽暗,含住娇艳的嫩唇舔吸着,气息深沉,“吃饱了没有?”大手停留在少女的花穴口,粗砺的指尖摩挲着艳红的花瓣,意思不言而喻。
“还要吃……”
夜还很长。
爹爹彻底放飞自我,多年压抑的情潮一夕爆发,猛烈得亲卿都难以招架。一早醒来,见一院子的床单迎风飘扬,想起昨天那些难以自控的场面,真是既羞涩又甜蜜啊……
事实也证明,她的眼光没错,爹爹真乃猛男也。长期禁欲的闷骚男一朝解禁,是会要人命的,还好她天赋异禀,不然真会被干死在床上。
拖着打颤的腿,满屋子找人。
看到男人的瞬间,鼻血喷涌而出。
虽然男人在灶台忙碌,留给她的只是一个背影。
luǒ_tǐ围裙啊!后背只一条带子松垮的系在腰间,却显得虎背更宽,劲腰更窄,长腿更直,她有点晕,鼻血流得更加迅猛,这一大早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听到动静的爹爹转身吓一跳,“怎么了这是?”马上拿了帕子给她堵住,把她抱在怀里小心擦拭,“头仰起来,好好的怎么流鼻血了?”
亲卿仰起头,瓮声瓮气地念叨:“美色误人啊!”
爹爹愣了愣,回过味来。他早起是穿了衣服的,干了一上午活,出了一身汗,习惯性去冲了个凉,想着亲卿该醒了,索性就不穿了,一是答应她了,二是小家伙时刻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