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道内突出之肉棘,每当伯虎抽出时都是一阵缠绕刮吮,带来销魂般爽美,伯虎只觉一阵难以形容的酥麻酸痒,顺着脊骨直透到脑门,直激得他抬头开口,猛的一番喘息。如果不是自己那条是改造神鞭,而且又久经战阵,恐怕早就得要缴械了事!
由于凤鸣对花穴内期待已久,而伯虎那巨阳一突入,就如劈荆斩棘一般,十分俐落的磨平了那些肉棘,每鞭儿每磨过一次,凤鸣就是一阵的麻痒舒爽,因此没用到一柱香时间,凤鸣便乐极出精了。
感到凤鸣花心口阴精喷出,虎豹灵龟再来一阵畅饮,也觉得大腿间一阵酸麻,身子一抖,“噢”的一声长叹,于酣醉之中,一股阳精如同喝醉了“玫瑰红”一般,吐得凤鸣满花房。
而这时候,那天香仍在大娘子昭容身上,一面磨弄一面低声陪罪呢,原来天香翻上了昭容的身子,发现昭容闭着眼睛没理她,这下子心里就着急了,于是便贴着昭容的身子,樱嘴儿在她秀耳边吐气如兰,一个劲儿向昭容道不是。
然而无论她怎样的回失礼,如何的用急雨扶桑去奉承那牡丹花王,昭容似乎都是无动于衷。于是天香更急了,便源源本本将自己悦来是宾、爱女女磨镜,以及闺中之时常年久慕陆府昭容姿色才华,一直很想亲近她,当初也是得知昭容要嫁入唐门,这才决定嫁过来做小妾,好朝朝夕夕与昭容相对看,否则以自己堂堂谢兵部掌珠,明明就可以嫁到别家做正室大妇、正妻大娘子,又何必来屈就唐门小星,因此请昭容大娘子体谅她这番情意,接纳她有些离经叛道之女同习性。
一番话说下来,令昭容心生感慨,一心想要“齐家”,然而要齐唐门这一家只怕是不太简单。除了春桃是从娘家带来,算是与自己同心以外,其她的姐妹自己在婚前是一无所知。在这里还有两位官府掌珠,一位大户千金,一位小家碧玉,一位尼姑还俗,再加上一位自跳脱风尘之名妓,如今这谢天香如倒豆子般的向自己泄底了,而别的姐妹,又到底各是因为什么缘由嫁给伯虎这fēng_liú解元郎,想必不是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简单八字就可以说明,这其中必然还有许多离奇的八卦。
想那谢天香向着自己交心,十分在意自己的模样,看她也是可怜,若是仍对她不理不睬,日后在这个家里可就和乐不起来了,顾念对她坦白从宽,昭容的芳心就软了,那芳心一软,花心也跟着软了,花心一软这天香的磨弄就有些反应了,昭容无奈的张开秀眼,对着天香露出了怜惜的眼神,天香眼见她像是肯原谅自己的模样,双眼绽放喜悦光芒,居然芳心连动花心十分情浓的丢精了,而那丢精后细腰丰臀仍向下一耸一压的冲劲儿,也令昭容有所感应的小丢了一回。
当天香这内贼终于得到昭容之谅解,正听到远端那儿有了第三人的声音,原来竟是月琴发出那有急又快之叫床声。
当伯虎与凤鸣双双爽爽丢精后,伯虎喘了一番,休息一会儿,抬起头来在凤鸣额头吻了一下,凤鸣那对媚眼满是风情,仿佛是在说:“太爽了!”,或者又像是在说:“我们再来一次!”...转头看看旁边还躺着两位等待插弄疼爱的佳人,伯虎心想,或许只是单纯的“太爽了!”。于是就翻身压上月琴健美的身子。
伯虎一压到月琴身上,突然听到“啊”的一声,居然是月琴惊叫出声,咦?不是说“三杯百步醉”后劲挺强的,醉了后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吗?怎的这月琴会叫出声?
原来这不同的人酒量有好有差,蒋月琴居于乡间,那喝过什么醇酒,不过就是跟着父兄小尝那白干、烧刀子般的烈酒,因此酒量稍佳,对于“三杯百步醉”之后劲耐性也较佳。
另一方面先前天香上她的身体磨镜之时,她是十分惊慌羞惭,惊出了一身香汗,又流了fēng_liú汗,酒又解了几分。再加上伯虎连番上马下马,不知不觉的就过了个把个时辰,那酒醉自是消了不少。
此时的月琴身子不俐落,然而倒是可以发出声音,只是四肢仍软软的,尚未能起身行动,但若是真能到处走动,也不自该如何自处,主要是身旁这种她打出生以来,从未看过那种别人交欢寻乐的模样,而且甚至是闻所未闻一男八女白昼荒淫行为,令她羞得不赶张开双眼,因此当伯虎腾的一下压上来,倒是让她吓了一跳。
不过当心爱的寅郎将那可爱的鞭儿抵住自己蝴蝶花穴时,她可就忘了害羞了,微抬丰臀以自己的穴儿套上鞭儿,稍一吸气就吞进了整根虎豹霸王鞭,伯虎立时觉得月琴阴中一股无形的吸力和夹磨的紧凑感,在那虎纹豹斑上如蝶翼般扇打的外翻内阴花唇,更是让他真是舒畅得难以言喻,精神一振立刻与对阵起来。
这一番激战,与先前闷声猛插大有不同,只见月琴肥美的白臀如风摆柳荷、摇曳生姿,两球结实硕乳有如波浪起伏,口中急速清脆之淫声浪语,又是寅郎、又是公子、又是哥哥的叫得煞是好听,连躺在一旁目不能观,声声入耳之诸女,都面红耳赤、心跳不已,到底从未和那月琴同房过,从来不知居然有人叫床可以如连珠炮急放,而且是句句清晰,而那身旁才被宠幸过的凤鸣更是口干舌燥、极为不耐,要不是身子像是松散一般,她忍不住又要伯虎再chā_tā了。
伯虎在月琴忘形的承迎之下,那种舒畅、充实美感真是难以形容,腹下就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