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下面的宝贝儿也冲动得一颤一颤的,感觉裤裆都有些湿了。
这是怎么回事,想我段誉谦谦君子,崇尚佛教礼仪四书五经,怎么会被这么
淫秽的东西刺激到呢?
可是,老大不急老二急得很呢,完全不听他的阿弥陀佛,不听他的之乎者也。
寂静的树林当中,只有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粗喘,也不知过了多久,于光豪
终于长长地啊了一声,那是男人最满足的时刻才有的声音,也是男人最虚弱的时
刻的开始。
妇人趴在他的身体上,浪喘着说道:「你还不够强大,远远喂不饱我啊!」
说完就滑下于光豪的身子,眼中饥渴地凑近了段誉。
段誉胸口剧烈起伏着,其实这妇人也真的有几分姿色,而且又赤身luǒ_tǐ的,
段誉又是在血气方刚的少年时期,刚才还观看了一场大战,心中对妇人的反感之
情早就没有了,甚至还起了几分尝尝那滋味的念头。
见妇人凑近自己,他又是紧张又是暗暗兴奋,还好现在他被点了哑,用不着
费力去想着说什么来掩饰自己的内心。
他也是个正常男人了,能不对这活色生香的诱惑动摇吗?看来那妇人的确是
此道中的高手,知道怎么样对付段誉这样的儒生,要不然,她先吃掉段誉,可能
段誉还真不乐意,但是她先和于光豪一战,这让一旁的段誉内心的防线不攻自破
了,这就是计谋了。
妇人伸手去捧段誉的脸,笑道:「好,姐姐这就来侍候你了!你想不想
要姐姐啊?」
段誉不能言语,但是却眼神飘忽,他在躲避妇人那犀利而又辣的眼神。
妇人摸了他的脸一把,吃吃笑道:「你明明想要姐姐了,却还要装君子。」
言毕将段誉一颗头紧紧抱在胸前,将他的脸埋入她深深的乳沟之中。
段誉有一种窒息的感觉,这到不是因为呼吸不畅,而是因为那生平第一次让
一个女人这样子抱着,心中又羞又兴奋,刺激得他差点没叫出声来。假如他没有
被点哑,估计还真的叫了出来。
不行!自己堂堂一个大理国王爷的世子,怎么可以和这么一个交欢!绝对不
行!段誉忽然有了一丝清醒,心中大喊道!
可是,这时,妇人已经开始在解他的衣服,他四肢不能动弹,口不能言,如
何抗拒得了?
妇人一边解他的衣服,一边慢慢去亲他的额头,慢的、慢慢的,她亲到了他
的嘴。
段誉心中绝望了,他的胸膛裸露了出来,在妇人一双柔软的手的抚摸之下,
他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收缩着,尽管他心灵还是在抗拒,但是他的身体却在迅
速地背叛着他。
妇人那两只玉兔已经压在了他的胸膛上,他的裤头,也被妇人熟练地解开了,
那早已怒举的宝贝儿也已被妇人一把抓住,他心神一荡,终于自然地张开嘴,配
着她,吸吮着她。
尽管他还未经人事,但似乎不用人教,自己就知道,是否是自然反应呢?亲
着,亲着,他的身体开始发热,感觉上有了一点变化,所有的反感之情都消失了,
也不懂得再抗拒了,只觉得好美、好热、好躁、好想。
妇人当然感觉到了他的躁动,藉机就把他搂得更紧,实际上就是把他整个抱
在怀里。这样他就贴上了她的胸脯,胸前软软的肉感,给了他一种从未有过的冲
击。
段誉的思想已经不再是他自己的了,他就觉得什麽全都飘飘的,他的反应完
全已经变成了本能,因为一切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他根本不知道会发生什麽,
已经发生的也是他没有经过的,就似乎是一种新知识的启蒙和强制大量灌输,他
的头脑已经不能消化这突如其来的大量新知识,大脑开始停止工作。但是他的本
能并没有停顿,本能开始代替思维来左右他的行为。
事实上,这时他的下面已经变得超乎他想像的硬了,但是他自己并不知道,
也不懂,只是觉得很躁,很想贴着胸前那软软的肉┅┅她当然发现了他的反应,
就用她的胸膛使劲地挤着他:「,喜欢吗?」
她抓住段誉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上,天呐!
段誉的头「嗡」的一下,他哪里受过这个?他的手颤颤地摸着她的玉兔。这
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触碰女人的胸(除了妈妈)那种强烈的震憾,他终生也忘不
了了,那种躁动的感觉更强烈了。
妇人的手摸到了段誉的下面:「唉呦~~这麽大了,嗯┅┅」段誉忽然间明
白了,为什麽自己感觉那麽躁,原来是那根东西在作怪。
妇人的手依然在那儿:「这麽大呀,还害羞啊?嗯」
段誉被她说得脸红心跳,耳根子发烧,可底下却更硬了。
「啊哟!越来越硬了嘛,像铁棍似的,你想干嘛呀?嗯」
段誉的思想早就停顿了,他只是本能地愿意她摸着,觉得舒适。至於它变>
根本就不是他想,而是身体的原始反应。
她的手继续在下面揉着、搓着,段誉的下面被她揉搓得又粗又大,浑身都已
经软了,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下面那一点上,唯一的感觉就是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