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萌萌与小月骑马跟在杨孤鸿的两旁,看着马背上高大英挺的杨孤鸿,两女
差点忘记这是在行军中,几乎要求要与他共乘一骑。
费熊和费物也被两女的美丽迷得不知天地。费熊简直就迷得快要忘了费甜甜,
准备移情别恋了;费物也曾问过杜萌萌有否婚嫁,得到的回答也和小月的一样,
这多多少少让他有些失望。
唉,名花为何总是有了?
越过羊马山界,就是野马族的地方了。
日头将落西山时,大军抵达离野马族聚居处不远的草原。
草原一望无际的绿。
举目望去,隐隐约约一队大军正向他们行进。
野马族的军队终于出现了。
大战在即。
两队人马对峙在米之遥。
杨孤鸿看清了敌人的f=/y=_k>游椋人数估计有四五莈众,大多数是女兵,而且>
个都长得很高壮,这使他大为惊讶,又有些担心。
对着女人,他们的士兵怎么能不心软?即使他们的兵力比野马族强大,若交
战时士兵们不能全力以赴,怕也不敌面前这些比男人还要强壮的女人吧?
令人头痛的难题。
野马族大军的首领是一个比杨孤鸿还要高出一截的少女,这个女人具有绝代
的姿容,让人生出无可攀悬的感觉,她的眼神射出一种勇士般的坚定,表明她是
一个坚强不畏的女人。
这种女人是很难征服的,但她若要征服一个男人,却很容易。
三个男人从心底不愿意这个女人是他们的敌人。
然而事实上,她是最可怕的敌人。
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无论任何时候,最可怕的敌人不是强大的男人,而
是美丽的女人。
美丽的女人,往往总是令男人心软。
女人却很容易忽视男人的英俊。
腾珍在初看到杨孤鸿的时候,也感到芳心一阵悸动:世上竟有这么可爱的小
男人?
但这个男人领军侵入他们的领土,她就不能容忍他的过错了。她要让他知道
野马族的女人比任何男人都强大,她发誓要把他们击杀在这片草原,或者把他们
永远地赶出野马族。
只要有她腾珍在的一天,就不允许任何人侵占她的家园。
男人为荣誉而战,女人为家园而战!
腾珍大声喝道:「费熊,你为何领兵来扰我们?是否活得不耐烦了?」
杨孤鸿道:「只要你们放了我们的人,我们立即撤退。」
腾珍冷笑道:「没这么容易!小男人,你是谁?」
杨孤鸿道:「不要叫我小男人,我叫杨孤鸿,记住,我是你的天敌!」
腾珍道:「废话少说,你是退还是进?若有种,尽管放马过来;若没种,回
去窝在女人的被窝里。」
杨孤鸿无奈地道:「看来不战是不行的了,既然来了,哪能让一个女人瞧不
起呢?两位老兄,我们该不该让女人眼看着我们灰溜溜地跑回家去陪老婆?」
费熊道:「女人的挑战,我费熊向来不忍心拒绝。」
费物笑道:「无论是什么场,征服女人都是男人最骄傲的事情,也是男人
最大的乐趣。」
杨孤鸿朝两人看了一眼,转头朝着野马族大军,挥手喝喊道:「吹号角,进
攻!」
喊罢,他一马当先,提着长铁棍向野马族的大军闯过去,同时对身边的两女
道:「跟紧大哥,大哥不想让你们受到任何伤害。」
两方进攻号角同时吹响。
草原声震千里。
大战一触即发。
草原上人马横飞,血溅草原,风云变色。
混战之中,杨孤鸿一根铁棍横扫千军。
这一场大战,说是两族之间的战争,不如说是男女之间的战争。
作为战士,到了这种时候,不论男女,都不能心软,眼中所见的不是自己人
就是敌人。
战争中没有同情和善良。
战争就是如此残酷!
很多时候,我们不愿意看到这种战争上演,毕竟,男女之间,若果出现太多
的血和泪,就是一种悲剧。
其实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战争从来没有停止过,只是多数是在情场上,而不是
在战场上。
刀剑相见,生死以赴,血汗竞流。
这种战争,来得没有多少理由,仇恨并不是战争的关键,胜败决定一场战争
的性质。
对与错在结局中。
杨孤鸿领着杜萌萌和小月闯入敌阵中,一根铁棍所过处,无人能挡,被击下
马者无数,他冲过重重封锁,直奔腾珍。
腾珍正与费熊和费物交战,两人不敌腾珍,现出不支的险象,再过多片刻,
可能将战死沙场。
杨孤鸿的铁棍从两人的背后直撞向腾珍的前胸,同时大喝道:「闪开!」
费熊和费物策马闪避两旁,迎上两旁的敌人。
杨孤鸿与腾珍正面交锋,她用的是一条长鞭,那长鞭在她手中可软可硬,许
多白羊族的士兵就丧生于她的长鞭之下。
腾珍闪过杨孤鸿直捅进来的长棍,策马前冲,长鞭挥出,直射杨孤鸿的面门。
杨孤鸿大惊,收棍回来再横扫向她的腰身。只见她身子一低滑身落马之时,把身
躯侧挂在马腹上,待杨孤鸿蛮横的一棍闪划过,她在瞬间翻身上马坐正,那条长
鞭便抽打在杨孤鸿执棍的右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