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人松笑道:“我的小妙儿愈来愈yín_dàng了!”
少女娇声道:“妙儿只为师父一个人yín_dàng,在师父面前,妙儿才是真正的妙儿!”
梵人松脸色欢愉,想要长笑一声,不知怎地忽然脸色一变,叹气道:“要是你真的是她……嗯,她要是对我如此该有多好!”声音极低,连面前的少女也没有听得清楚。
忽地梵人松神色一动,侧耳倾听了一下,然后拍拍少女的脸蛋道:“穿好衣裳,继续做你的事情!”
少女的动作立刻变得十分快速,显得平时是训练有素,为自己和梵人松穿妥衣裳,又再整理得平平整整,少女没有多说一句话,身形向后退去,眨眼间就从房间的后面消失。
“砰……砰……砰……”轻声的敲击声响起,一把男声传来道:“师兄?”
梵人松端起茶杯,品了一口才道:“子期进来吧!”
侯子期犹如鬼魅般闪身而入,依旧是那副从容不迫、镇定自若的模样。
“事情办得如何?”梵人松轻轻用杯盖拨弄着杯中泛起的香茶,那副悠闲的模样像是在等待着侯子期报上好消息。
侯子期脸上泛起笑容道:“那人已经离开了,而其他人的反应也在意料之中!”
话说得没头没脑,梵人松却是听的非常明白,点头道:“好,如此一来一切就到在我们的控制之中,看看今趟苏写意那里出什么货色来应对!”他再品一口手中的宝贝香茶,“嗯,还有个事情是关於靖雨仇那小子,他……呃……”梵人松忽地睑上变色,拨弄杯中香茶的杯盖撞在了杯沿上,发出了一声细细的脆响。
反应只是慢了梵人松一线,侯子期也紧接着感觉到了,他的眉头也皱了起来,语气中竟然冒出了一丝不安道:“师兄,她来了,怎么……”
“嗯……这……”梵人松一挥手,示意他不要说话,他把眼睛闭了一下,好像是在考虑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女人。仅仅是瞬间后,梵人松放下香茗,低声吩咐侯子期道:“照老规矩做!”语气中有着不容辩驳的威严。
“我……”踌躇了一下,不敢违背师兄的吩咐,侯子期轻叹了一声,闪身飘出房间,速度极其快速,如若眼睛眨了一下话,相信都无法发现侯子期离去的影子。
梵人松坐正身子,重新端起香茗,表面上故做镇定。
“砰!”大门倏地被撞开,一个面容阴冷的女人出现在他面前。比男人更坚毅的面庞,结实高挑的玉体,正是最让梵人松头疼的天缺阁当前阁主浪琴。
浪琴还是老样子,不言不语,只是手掌轻抬了抬,一块面巾随之飘落在梵人松的面前。
天蓝色的特制面巾。
这个东西的主人是谁,梵人松可是清楚得很,他面色一变道:“你把她怎么了?”
浪琴冷笑道:“那个是你的宝贝徒儿,我怎么敢动她,顶多是把不属於她的东西拿下来而已!”
平淡的话语,令梵人松心神一动,他知道浪琴指的是这个天蓝色的面巾。这并不是普通的东西,戴上了这个东西,不但可以躲避百毒,而且在关键时刻,还可以借吹起面巾的动作来散发面巾中的幽香散,一举让敌人失去战斗力,实在是妙用无穷。梵人松宠爱唯一的女徒,所以将这个花音派至宝送了给她,没想到今次被浪琴硬取了来。不过他知道浪琴言出必行,说没有动她那就是没有动,倒不需要为女徒弟的安危担心。
看到梵人松不说话,浪琴冷冷的直盯着他,“难道我有做错吗?得不到真品,就找替代品,有时候我还真替你徒弟感到悲哀!”
“住口!”
梵人松猛然跳起,他明知道浪琴会说什么话,可是依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有四十年了吧?每次一想到那件事情,他就不由自主的暴怒起来,而且每当到了这个时候,情绪好像再非是他所能控制得住的。
“唉!”浪琴悠悠的叹了一声,出奇的并没有如过去一样继续出言刺激,“已经有四十年了,你还是忘不了她!浪琴啊!你也真是傻,干嘛和一个早已经不再的人斗上四十几年!”
浪琴背转身去,香肩轻轻的摇晃了两下,再悠然叹息了一声。
梵人松勉力压下心中的伤痛,对於过去他实在是不愿回想,不过眼前的浪琴是无论如何不能把她气走的,自己一统魔门的大业还是需要她的全力支持。
包括男女间的纠葛情爱一类的东西,与志在天下相比,都是算不了什么的。
梵人松站起身来,双臂张开,从背后将浪琴揽在怀里,口中柔声道:“琴儿,我…
…”
浪琴猛地一挣身子,但梵人松抱得相当的紧,而当她想运转真气震开他时,腰间一紧,竟然是被梵人松突出的一指制得当场动弹不得。
浪琴又惊又怒间,梵人松已经伸手到她的腿弯里,将她整个人拦腰抱起,也不多说废话,抱着她的玉体就向里间的卧房行去。浪琴只觉脑中一阵眩晕,仿佛多年的心愿化做了现实,宛如少女般的娇羞颜色涌上了她的脸。可能是怀有心事吧,浪琴并没有看到梵人松的脸上露出的一抹古怪笑容。
漆黑一片。
梵人松的卧房没有丝毫的亮光,两人只能单凭感觉去触摸对方。
“唰!”离去片刻的梵人松重又坐回床塌边,而浪琴玉手触及的,已经是个赤裸裸的身躯了,精壮结实的肌肉让浪琴一时间竟有了些心醉神迷的感觉。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