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柳云飞一步步走上自己,已给一帮小弟扶起来的柳天向脸色剧变,道:“你,你要做什么?你再过来,我报警了哦。”
“你没事吧?”
听到这一声关心的问候,柳天向一颗提到喉咙上的心才稍稍放下,但柳云飞的另一句话又打他打到十八层地狱去了。
“那剩下的两拳还打吗?”
还打,我又不是猫,有九条命,听到柳云飞的话,柳天向差点晕倒在地,连忙摇头,道:“不打了,不打了。”
柳云飞却义正言辞地道:“那怎么行,我们是一个男人,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
柳天向身体一震,心头不由自主浮现刚刚那徘徊在生与死之间的可怕感觉,跪在柳云飞面前,道:“杰哥,你饶了我吧?”
见到这一幕,许多人跌碎了眼镜,想不到一向高高在上,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柳天向会如此低下,不顾脸面地跪下向柳云飞求饶。他们不懂柳天向,是因为他们没有感受到那种游走在地狱,有如噩梦般的感觉。
“刚刚好像有人说我是垃圾?”
“不,不,杰哥,你少年英武,怎么可能是垃圾,我眼睛瞎了,有眼不是泰山,我才是垃圾。杰哥,你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吧。”
“饶了你,也不是不可以。”
柳天向喜道:“谢谢杰哥。”
“饶你前,我有几句话跟你说。”
“您说,您说。”
“以后别再练那跆拳道了?这域外之技终不过是小道也,我们老祖宗留下的许多东西好着呢?”
“是,是,从今天起,我就不学那什么狗屁跆拳道了。”
柳云飞在众人瞩目之一下,怡然自得地离开那宽大的跆拳道管。
自从上一次在永安县被公安抓去后,他开始意识到‘强大’的作用,上一次,要是不是老爸是市委书记,自己可能就呆在永安了,而且一味的‘无争’只会让人感觉你的软弱可欺。他今天之所以出手,一来是柳天向侮辱了他,二来也像那些怀疑他跟陈星华间有什么不清不楚的人一个警示:“老子,不是好欺负的,若是不想挨打,以后少惹我。”
在跆拳道二楼的一个看台上,一位很是俊俏,一身名牌的,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给人一种很儒雅,风度翩翩感觉的男孩指着柳云飞,对身边的一位穿黑色西服的保镖道:“你可以打得过他吗?”
“打不过。”
保镖的语气很肯定“什么?要知道,你可是我爸高薪聘请来的高手。”
“我没有必要往自己脸上贴金。刚刚看他出拳的速度跟力量,我根本抵挡不了。如果必要,我不会直接面对他。我还想留着我这条命玩女人呢?”
“无用的废物。”
说完气冲冲地走了。
回到家后,柳云飞忙给陈星华打了个电话,问他病怎么样了?陈星华显料是没有料到平日里,像块木头,对自己一点热情都欠奉的傻瓜会打电话关心她,道:“啊,柳云飞,是你,你怎么会打电话给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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