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提前动手了,飞仙观已在他们视线之中。我们大家必须小心从事才行,另外我
们是不是先不要动山下官兵的意,佯作不知道他们,以免打草惊蛇。」
木道长说:「公所言即是,这些官兵显然是有备而来,咱们性也放长线,
钓大鱼,与他们红花亭再见,这件事情不宜久拖,我们现在必须抢先行动,今夜
就由齐澄海将军率领大家暗中出发,赶往双旗镇,与提前到达的兄们回,并
且做好充分的准备。我留在下与山下的官兵周旋,六月十五我们红花亭不见不散。」
紫若儿与齐澄海均表示同意,简单的用了晚膳,雪航与紫若儿做了商议,紫
若儿答应了雪航的建议,雪航和六郎留下来晚走一天,帮助木道长对付山下的官
兵,紫若儿则于齐澄海等人星夜启程,赶赴红花亭。
紫若儿与齐澄海带领大家走后,木道长给雪航安排了一间雅致的客房,让六
郎住在隔壁,又亲给二人自送了一壶热茶才告退,雪航心思万千,守着蜡烛久久
不能入睡。六郎倒是有些困意,灌了几口香茶,一边想入非非,一边准备进入梦
乡。
不知道什么原因,六郎觉得肚子里面难受,总是睡不熟,突听见房门被人咣
的一声推开,然后就看到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来,六郎吃了一惊,心道:「观里
的小道士怎么这么不礼貌。也不打招呼就闯进来?不对!是不是来了敌人?」六
郎有心起来与来人动手,又唯恐不是人家对手,性假装没有睡醒,看看能不能
找机会偷袭来人一下子。就听来人说:「张大人,这个小子我不认识,好像是小
公请来的帮手。」
另一人说道:「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我在茶水里面放了三步摄魂香,药力十分厉害,一半会儿他是醒不了的。」
六郎突然听出说话之人居然是木道长,心里头惊道:「坏了,原来这狗道士
早就叛变了。」
张大人冷笑一声说:「那就先让他睡一会儿,带我看看另外那个人去。」
六郎听着二人离去,显然是往大嫂房间去了,心中暗道:「这个老妖道,到
底想干什么?」想着一骨碌爬起来,把耳朵贴到与大嫂房间相隔的墙壁上,侧耳
听起来。
隔壁屋中,雪航趴在桌子上,已经是昏迷不醒了。
张大人微笑着点点头,说:「木道长做的不错,我定会在侯爷面前给你请功,
那些反贼是不是都走了?如果他们没有觉察的话,我们就按计划行事,准备收。」
六郎在隔壁大吃一惊,心道:「想不到这个木道长这个背信弃义的小人,早就与
程世杰设好了圈套,看来紫若儿他们是凶多吉少了。」更让六郎担心的事情发生
了,木道长又说:「大人,这个女人怎么发落?一旦她醒过来发觉异样,唯恐坏
了咱们的大事,是不是现在就处决了?」
张大人用手托起雪航那绝美的脸庞,连连赞叹后说:「这样的女人,白白的
让她死去,实在太可惜了……」木道长明白张大人的用意,上前说道:「那么今
天晚上,贫道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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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间房间安排给大人住。」
张大人满意的点点头,木道长接着说:「这个小子,依贫道看就没有什么用
了,贫道这就差人把他扔到山沟里去喂狼。」六郎听后心里这个骂,好你个牛鼻
子狗道士,老子招你还是惹你了?你居然这么狠的心,今后你小子千万别落到老
子手里,后则定把你扒皮抽筋,倒点人油灯。张大人说道:「先留着吧,或许有
用,现在你必须马上追上小公他们,然后与华寨按计划行事。我明天带大军
起程。」说着将雪航拦腰抱起,丢到了床上。雪航突然悠悠醒转,一睁眼看到有
个男人要脱自己的衣服,吃惊的叫了一声,下意识的抬腿对着张大人踢去。
却由于药性尚在,虽然醒转,身上还是没有力气,踢出去的足踝竟被张大人
一把抓住,那只大手上的力道十足,掐的雪航足踝生疼。张大人也怕雪航功力恢
复之后坏了自己的好事,手上用力轻轻一扭,打算擒住雪航下身的穴道。
雪航连忙将足踝的经脉给生生错开,体内往足踝冲去的内力到了膝部,就感
到经脉扭缩,内力过处宛如针刺,不由自地就化弱了冲劲。体内内力即时下沉,
往被紧握住的足踝处暴冲,聚气下切身形猛扭,想将足踝抽出。
张大人显然是道中高手,看出雪航要凝神换穴,所以事先发力,擒住雪航的
下身命脉,随后伸出手指,朝雪航胸前戳去。雪航焦急中右手化掌下切,正要以
锋利的气劲,切中那只大手时,对方使了一个金丝缠腕的手法,灵巧的避开她的
劲道,同时一股真气自自己胸前膻中穴侵入,那股气道凌厉非常,就如同一条铁
链,将雪航体内的七经八脉尽数锁住。
张大人得手后,将母指对准雪航足掌下的涌泉穴之上,尖细的气劲立时对准
筋髓钻入,雪航只觉得左脚心一阵酸软传来,整只腿都在瞬间无法动弹,加上手
腕脉门被扣,聚起的一口真气忍不住一松,接着脚心的尖劲钻入骨髓,顺脉而上,
直入心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