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句:“青青,今晚我能在你这陪着王灵吗?我们两在客厅。”
“不用,你们睡房间,我一人在客厅就行了。”青青还是那么冷冽果断,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
我看了看情形,在青青这待下去也没什么事情,看样子今晚王灵也不会说什么话了,也只能等待学校的处理结果了。
一周后,王灵的表哥来学校打包了铺盖衣服,送她表哥出门的时候,我和陶子齐声问了句:“王灵现在怎么样了?”
“你们别担心,她现在回老家了,状态还不错,一年后她会再回来的,你们常联系。”
学校为了保护自己的声誉,把这个事情压了下去,当然也是因为王灵签了徐建老婆拟的保证书,赔了她不菲的赔偿金,也才答应不再追究,而至始自终徐建都没有出现。
王灵家里拖了很多的人疏通学校的关系,王灵才免了被学校开除,申请休学一年,走的那天我们三个去了机场送她,她只是轻轻与我们每个人抱了抱,淡淡笑笑,只是过了安检后,还是向机场的入口处巴巴的望了望。
四级考试的那天自己被听力整的很惨,很多都没听清楚,考前做的那么多的习题貌似也是浪费了,这次肯定不会过。
心凉凉的,有些失落。这时连森如果在就好了,还能在他面前发泄下自己被压抑的坏情绪,好好向他絮叨絮叨。想的太出神了,自己竟然朝着与宿舍相反的校外走了出去,已经走了这么远了,想想就去串串香吃个酸辣粉吧。
在串串香店里听着走心的音乐,吃着畅快火辣的酸辣粉,郁积在心里的不快好似也同被辣味逼出的汗液一起蒸发掉了。
付完帐背着包往外走时,迎面碰上了青青,只是她手挽着一个戴着黑色墨镜,身形稍显魁梧的男人,看到我的瞬间,眼里显出一丝慌乱与惊讶,挽着那个男人的手立即抽了出来,就那样呆呆站着,闪烁着眼神看着我,和一向凌厉的她相差甚远。
这样的情境于我来说也是意想之外的,尬尴的不只她一人,只是总得要有一个人先打破这蹩脚的沉闷的空气,“青青,你也来吃啊?”我逼迫自己嘴角向上拉出微笑时应有的弧度,对他们打了招呼,只是如果面前有面镜子的话,我知道我现在的这个笑肯定比哭还丑。
“恩。”也许听到我的招呼后,青青已稳了稳自己的心神,现在的她又是那个眼含雾水、面挂冰霜、语成刀的凌厉女人,这个离我越来越远的女人。
“那个我已经吃好了,我先走了。”我仍然强迫自己保持那个笑,假装轻快的与他们告别,想尽快逃离,好使三个人都能轻松。
跑出好远后,我还是在烈日暴晒的街道狂奔,脸上的汗水成线珠子似的淌着,耳边挂着的风都灼人般的烫,可是我能感受到自己的心冷冷的,没有一丝温度,青青,这个我最看重的朋友,为何要这般糟蹋自己,这个男人到底能给她什么?
041互惠协议
整整一个下午都在想着青青,好像中了魔一样,太阳落山的时候,我终于还是决定去她住的地方找她,要好好和她谈谈。
等到晚上11点多的时候,车灯的亮光刺的我微闭的眼睛生疼,我用手挡了挡终于看清是青青回来了。看到坐在门口的我时,她错愕着说了句:“有事情吗?”
“我想知道什么时候咱们俩之间必须是得有事情了才能彼此见面?”
她开门的手顿了顿,“进来吧,家里一直没收拾比较乱。”
地上散落着几个空酒瓶,茶几上也是满满当当的空杯泡面,整个房间凌乱不堪,夹杂着一股腐朽的气息。
看着这都没法顺利走路的房间,我把包放在鞋柜上后就开始整理,收拾的时候在茶几上的水果袋子下,翻出来一包女士烟,看看里面只剩下了两三根,什么时候开始会抽这玩意的?
“不要弄了,明天我就搬家了。”站在洗手间门口的她吐着烟圈淡淡说着。
“你要搬到哪里去?”我放下手里的杂志,转头凝视着她。
“酒吧边上。”
“看来你是要专心发展你的驻唱事业了,难道你的学业你就不管了?你知道不知道老师每次点名时,全专业八十多个人就你没到的次数最多,你知不道现在专业的同学都在怎么说你?”我气汹汹地朝她嚷着。
“怎么说是你们的事情,不是我的事情,还有阮馨,今晚你来找我就是来谈这个事情的?,如果是,那咱们没什么好谈的,今晚就先委屈你睡客厅了。”夹着烟头的手指指了指沙发,说完就要转身回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