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王公子刚从武安伯府处满面春风的回来, 有一妖里妖气吊梢眼的丫头扭着腰就出来了, 殷勤的伺候王公子脱衣。
王公子伸出手指来在她嫩滑如鸡蛋的脸颊上抚摸了一把, 丫头大胆的盯了他一眼, 手也开始摸摸索索的不老实,两人登时便要干柴烈火。
自从王公子有了前程后,丫头们都是一门心思扑在他身上, 誓要勾了他的三魂七魄, 现如今主母不在,老妖妇龟缩在房里,正是她们的大好机会。
王公子若是启程去任上,她们可不能被丢下,煮熟的鸭子不能飞,若是有了孩子,更是得了免死金牌,从此成了主子了。
都是丫头,凭什么那一个就高贵了?
丫头这样想着,手上更加的卖力气,一张美人面也愈显娇媚,王公子也轻声熟路的将大手从丫头半开的衣襟里探进去……
“安儿,还不快进来!”王母气急败坏的声音从房门内传出来,王公子沉迷的眼中有了几分清醒,丫头看着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气氛就这么被破坏了,自然是不甘心。
丫头‘嘤咛’一声就往王公子的怀里倒,丰满的胸脯上下蹭着王公子的胸膛,可王公子却不由分说的扶起丫头柔弱无骨的身子,就往自己母亲那里去了。
丫头被气的愣在原地,而后狠狠跺了跺脚,好不容易得了这么个机会,又是这样,又是这样被破坏了。
好一个守寡的老虔婆,活该旱到死。
丫头‘呸’的一声就冲着王母的房门吐了口唾沫,转身就昂起头来,一步三扭捏的走了。
王公子名竹安,王母不论人前人后都要叫他一句安儿。
王竹安听了母亲等到叫唤匆匆进了门,一眼就看到王母通红的眼眶子,好似狠狠哭了一通的样子。
王竹安一惊,连忙上前搂住王母的身体,问道:“母亲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了?外头的丫头不听话了?”
王竹安脸上浮现出了怒色,“我现在就去发卖了她。”
王母不是逢场作戏,她是真的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在家里面,谁不是顺着她,偏偏这次,那个恶妇在伯府里吃香喝辣的,自己跟蹲牢房似的龟缩在这小屋子里,竹安还天天去小意奉承恶妇,更是让她心如刀绞。
被自己儿子柔声安慰,王母更是受不住了,她才止住的泪水,又是汹涌而出。
王竹安一向了解自家娘亲,她能在屋里安稳待这几日已是出乎他的预料了,王竹安动情道:“谁也没人让您这样憋屈着自个儿,十几年的寒窗苦读,就是为了让您过上好日子。”
王母听了他的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还是接口说,“只有这样,五娘才能回来,家和万事兴啊,总得有一个人让一步。”
说完,王母用手掌使劲的捶自己的心口,王竹安果然露出心疼的神色,口不择言道:“那次的事情是谁也没想到的意外,五娘自己也有错,小性子使个没完?真是不孝。”
王母听闻此话眼睛一转,没想到,那丫头说的办法还真有效。
想起那丫头私下里与自己说的话,王母老脸一红,觉得太过于羞臊,可又有些无法言说的,隐隐升起的期待来。
等到王公子去了任上,他们一家子逍遥快活,武安伯府手再长也伸不到那去,关键是他们得想个办法,一击即中,占着正理休了五娘,让武安伯府也有苦说不出。
五娘也不是武安伯里的正头小姐,她那个爹不过就是个白身……
而最打动王母的却是下面这句话。
‘若是我留下来伺候公子,对外我是公子贤妻,对内里,我就将您当正房夫人伺候着,什么时候都不跟您抢公子的注意力,绝不像那五娘一样,不识抬举。’
‘有我描补,从此您啊,就高枕无忧喽。’
王母当时羞的满面通红,直嚷嚷着要将那怀孕丫头立时三刻的发卖出去,那丫头满面的笑,屁股就像粘在凳子上一样不肯挪动半下。
王婆母当时没有想到,真是会有人能看破自己最肮脏隐秘的心思,她可从来没敢逾越半步,被那丫头一说,她不受控制地想象未来的美好日子。
若丫头所言成真,儿子一向孝顺自己,也绝不会发现自己的隐秘心思……
等到王母闹过后,她笑嘻嘻的给王母出了许多的主意,王母今天是第一次实施。
王母的心里开始渐渐全然信任了丫头的话,诸如此类的话说得越来越溜了。
王竹安原为哄王母的几句话,可说着说着,他心里竟真的对了五娘有几分不满。
王竹安本是日日去武安伯府点卯,被王母一哭诉,便决定晾着五娘几日,看她如何?
于是王竹安打定主意,还真就没有再上武安伯府的门,五娘知道他任期将近,真的有些着急起来。
幼旋前些天因为五娘的事情失了昭仁公主的约,现如今是怎么都躲不过去了,只好盛装打扮,去往皇宫。
红绡自从幼旋谈话过后,就又回到了以往的样子,说说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