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娘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嘟着嘴巴说:「那你说现在咋嘛?」
「咋办,我这就去园子里一趟。」
「要不一起去,黑灯瞎火的。」
「算了,又不远,一截截路。」
二娘说完,就翻身下炕,匆匆地穿上布鞋,准备出门。
「姐姐,你的屁股还光着呢,衣服穿上!」
「不穿啦!晾晾,骚热骚热的,再者说了,你姐姐的大好屁股也只有这个时
候才能见见老天爷,白天可不敢呢!」
二娘出了院门,绕到庄院的背后,朝被走了三四十米,就到了四娘家的园子
外面。园子周围都是用细竹子围成的栅栏,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几分天地里种
着各种各样的瓜果蔬菜,黄瓜几乎是家家必种的一种。
深秋时节,黄瓜叶子已经开始泛黄,许多黄瓜也长老了。没小孩的人家也只
能这样,种的少了划不来,种的多了吃不了。但如果家里有个半大的孩子,情况
就完全不同,就算你种了一亩黄瓜,他也能给你吃得一根不剩。
二娘感到一丝凉意,她摸了摸自己那弹性十足的臀部,然后弯腰钻进了黄瓜
架里。她挑挑拣拣,左顾右盼,但总是找不到够公分的。
正当二娘为这事感到为难的时候,她突然听到不远处有人的脚步声。
二娘急忙停了下来,慢慢地蹲在黄瓜架下。
二娘想着可能是过路的,于是也没怎么放在心上。不过她还是有些后悔刚才
出门的时候没穿裤子。万一被谁看见了,这不是闹笑话吗!光着个腚沟子,大晚
上的在人家园子里偷黄瓜!
可是事与愿违。脚步声越来越近。
二娘突然紧张的要死,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了。她在黑暗中看不清周围的
情况,何况黄瓜叶子实在太茂密,大白天钻到里面也很难被人发现,更何况是晚
上。
二娘感到有人在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然后她就听到一个人的喘息声。
「赶紧走撒!」二娘心里默默地念叨着,她为了不让对方听到自己的动静,
几乎要把自己憋晕过去。
「谁!」
黑暗中突然响起了一个年轻的声音。
「老娘!你谁!」
二娘已经瑟瑟发抖了,但她为了掩饰自己的恐惧,故意吼了一嗓子。
「哎呦吓死我了!你是不是二娘啊?」
黑暗中的声音问道。
「就是老娘,咋的了?你谁啊你?」
「二娘,我是棒子!这么晚了,你在这儿干嘛呢?」
棒子一边抚着自己的胸口,一边问道。
棒子本来打算回家的,但走到半路,口渴难耐的他就顺便摸进了四娘家的园
子。他知道四娘家的黄瓜长了一地,长老了都没人吃,正好可以解解渴。
都怪张霞太烈了,她那下面就像人的嘴一样,能把棒子吸的神魂颠倒。在快
要癫狂的时刻,棒子猛地从张霞身体里拔了出来,然后像是报仇一样将他的物件
对准了张霞那张红润的脸。
狠狠的撸了几把,一团接着一团的米浆、」地沾
满了张霞一脸一脖子。
那个娘们着实是猛!就在这个时候,她居然能扑上来含住棒子的物件,像疯
了一样又吞又吐,把棒子给唆地干干的。
棒子本来是可以喝口水再走的。但每次喷完后他就觉得空虚,一秒钟都不想
呆。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和吸毒一样,想戒戒不了,但接着干下去,他又越来越失
落。
【(63)这么大,这么粗,受不了可咋办】
二娘又是尴尬,又是气愤。
她骂棒子:「我还没问你呢,你倒反过来问我!猪八戒倒打一耙,典型的恶
人先告状!」
透过茂密的叶子,借着昏暗的微光,棒子隐隐绰绰的看到二娘蹲在地上。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二娘,本来过来吃一根四娘的黄瓜的,没想到黑
贼遇到了母夜叉!这不是恶人先告状,咱们这叫『英雄所见略同』!」
「英你妈个头!赶快滚的远远的!」
二娘快要急死了,但就是再急,她也不能光着个屁股就站起来呀!二娘印象
中的棒子还是个孩子呢,但现在听这浑厚低沉的声音,哪像一个小男孩在说话!
「哈哈,二娘,这不是你的风格!我的二娘成天价欢天喜地,嘴巴里像塞着
一个衣架!咋现在就骂开了呢?是不是害怕我跟四娘说起今晚的事?这月黑风高、
四下无人的……」
「棒子!离我远点!摘你的黄瓜去!」
二娘变得歇斯底里了。
棒子暗觉好笑。这二娘也太有意思了,拉个大便,都要跑到人家的黄瓜地里。
这是变着法儿恶心人呢!
踩过无数狗屎的棒子觉得今夜的自己幸运无比。如果晚来几分钟,等二娘拉
完了巴巴,那么朝前几步的结果不是踩狗屎,而是踩人屎。
「二娘你就别喊了,走夜路的人不光是你我两个,叫人家听到了不好!我不
打扰你拉巴巴了。」
棒子说完就从裤兜里摸出一张揉成团团的作业纸,朝蹲在黄瓜叶子里的二娘
扔了过去。
「拿纸擦,别拿土疙瘩擦,不卫生!女人,要懂得照顾自己的……」
「你个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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