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讨厌他的吻,逐渐的,她开始温顺的回应起他来,她的回应让他情绪高涨,他更加用力的拥吻着她。
结束之后,薄珂苒靠在他的胸口气息不稳的小口喘息着。
“苒苒。”
他喑哑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她小声地嗯了一声。
“下次不许用那样的眼神看我。”
薄珂苒不解,她抬头看他。
她是用怎样的眼神看他了?
沈屿叹了一口气,他伸手戳了戳她的脑门,“你再这样看我,我真的会把持不住的。”
薄珂苒脸颊唰的一下红了个彻底,干脆埋下头不去看他。
她不看,看都不看还不成吗?
沈屿不由地抿嘴笑了笑,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抬手将床头的灯关上。
房间陷入了昏暗,昏暗中,她听到他的声。
“快睡吧,乖。”
也不知是白天本身就累了,还是他的声音有着魔力,薄珂苒闭上眼睛,困意很快便朝她袭来。
这觉睡得很安稳,跟往日里一样,薄珂苒睁开眼睛的时候,沈屿已经不在身侧,只是昨夜里被沈屿搁置在茶几上的保温杯不知何时被他放在了床头柜上。
黑色的保温杯下压了一张纸条,白色的纸条上写了一句简单的话。
“记得喝。”
署名是沈屿。
字迹瘦劲清峻,结体严整。
薄珂苒拿过保温杯,打开之后,一股热气氤氲而上,带着山楂特有的气息。
*
景宁宫。
“在景宁宫伺候的都都给我小心一点,要是惹恼了主子,小心你们的脑袋,明白了吗?”
“奴婢明白。”
“那就好,做事去吧。”
“是。”
大伙散去之后,玉溪喊住了何春兰。
“何嬷嬷。”
玉溪看了一眼周围,然后从拢袖里掏出一个成色上佳德翡翠手环递给何春兰。
何春兰看着这翡翠手环,满是沧桑的面容上带满了笑意。
“玉溪姑娘,你这是……”
“小小谢礼,不成敬意,还望嬷嬷可以笑纳,玉溪在此谢过嬷嬷。”
何春兰将翡翠手环拢入袖中,“玉溪姑娘真是太客气了,不过我有一个问题不知方不方便问。”
“嬷嬷请说。”
“这大家都避景宁宫跟瘟神似的,怎么姑娘就上赶着往这景宁宫跑呢?”
何春兰没有说假话。
景宁宫虽是皇子的居处,然而皇子又有何用,一个被处处打压的皇子,被太子等人视为肉中刺的主儿,跟着这样的主子能有什么好结果。
玉溪垂了垂眸子,浓密的睫毛遮住她眸里流动的滢光。
脑海里浮现出那幕。
寒冬,大雪。
她跪在颂寒宫门口,一白衫少年从她身旁经过。
“可冷?”
少年清淡地声音从头顶响起。
后一手捂落入她的怀里,少年长扬而去。
从那时起,少年的模样便印在了她的心里,不浅不淡。
早晨这场戏结束之后,薄珂苒上午的戏份便已经结束,下面都是男演员们的戏份。
在接下来的几日,薄珂苒便开始变得更加忙碌起来,顾侑外面的工作也已经全部处理完,现在基本上每天都跟其他演员一样待在剧组里,拍摄也开始步入正轨。
拍摄的节奏日渐快了起来,每天的时间都被安排的满满当当。
而阮俪这几日也真的没有来片场,只是每天晚上都会准时给她打一个电话问问她的每日情况。
晚上十一点多钟,片场依旧是灯火通明。
夜里还有好几场夜戏要赶拍,没有戏份的演员已经提前离开,而薄珂苒夜里有一场十二点的戏份要拍,所以她现在还不能离开。
薄珂苒靠在椅背上,觉得双眼沉重的厉害,她今天拍了一下午的戏,连晚饭都没有吃上几口便又赶着拍摄,现如今还有一场夜戏。
阿眠看着这样的薄珂苒,不由地有些心疼。
阿眠摸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时间。
“苒姐,要不然你趁这个时间眯一会吧,还有二十来分钟呢,快拍摄的时候,我喊你。”
薄珂苒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点了点头。
“那我就眯一会。”
“嗯,睡吧。”阿眠将一旁的小毛毯给她盖上。
“阿眠姐?”
一工作人员突然朝这里走了过来,朝阿眠喊道。
她侧头看了一眼薄珂苒,她面色平静,呼吸顺畅,显然并没有被吵醒。
她轻轻地站起身来,朝那工作人员走去。
“怎么了?”她压低了声音问。
工作人员也瞧见正在休息的薄珂苒,自然也压低了声音。
“那边苒姐的物品好像出了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