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晓桦一边自慰一边说:「什么书香门第,别恶心我了。说穿了那一大家子就一窝乡间愚民,一群伪君子、卫道士。一方面看不起我们这些搞艺术的女人,觉得我们生活糜烂,作风不正派;另一方面又主动去维护这种道德败坏的民俗。叶子开始不答应,还惹得那个道貌岸然的老头儿好一个批评,那叫一个义正辞严、语重心长,把一场yín_luàn的婚礼说成了是维护道统的圣典,可真能扯。」
我听得心里又是一紧,赶紧问:「yín_luàn的婚礼?什么意思啊?」
何晓桦不屑地唾了一口说:「他们那地儿的民俗是,婚礼上新娘子只能上身穿衣服,下体必须赤裸一丝不挂,所有来参加婚礼的人,都可以对新娘子的ròu_tǐ进行猥亵,不过不能当众奸淫新娘子。」
我听得心里一颤一颤的,抽着冷气问:「那么叶子她……」
何晓桦说:「叶子也是光着下身参加的婚礼,被好几十个男人又摸又亲的,当场就高潮了三次。」
何晓桦的话让我yīn_jīng迅速充血勃起,我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奋力扑到何晓桦赤裸的身上,把yīn_jīng插进她的下体,激烈抽送。
我一边奸淫何晓桦,一边去看显示器。
显示器上,叶子正跪在炕上,被一个精壮的男人奸淫。
那个男人双手扶着叶子的腰,屁股使劲耸动,撞击得叶子身体乱颤,一对奶子更是垂在身下剧烈摇晃。
另一个男人则坐在炕上,把手伸到叶子的身下,去抚弄叶子的一对rǔ_fáng,还荡笑着说:「没想到这次做伴郎,会遇到这么漂亮的新娘子。干起来太爽了。」
我心里一动,想起了孙老板的吩咐,鬼使神差地拿起手机,给叶子拨了过去,同时很细心地从床头柜里取出一个耳塞式耳机,插进接收器的监听插孔,把其中一个耳塞塞进耳朵,另一个耳朵则对着手机听筒。
通过高大全的特务设备,我听到叶子在那边呻吟着说:「等等再干,有人打我手机。」
正在奸淫叶子的男人喘息着说:「这才几点,就有人打你手机,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不要接了吧,啊?」
叶子在她手机里把我的号码设置了独一无二的铃声,此刻她手机里响起的正是「黑猫警长」,一群二逼小孩咋咋呼呼地在唱「眼睛瞪得像铜铃,射出闪电般的精明;耳朵竖得象天线,听到一切可疑的声音……」
正是我的铃声。
所以叶子坚决地摇了摇头,说:「快把手机递给我,是我……是我前男友打来的。」
那个在摸叶子rǔ_fáng的男人一听就乐了,一脸八卦地说:「新婚之夜,前男友打来手机。天哪,有故事。他难道想听你被新郎倌干的叫床的声音?他恐怕还不知道这里的风俗吧?肯定以为你现在正在新郎倌的胯下,被新郎倌的yīn_jīng抽送,却料不到现在正在捅你yīn_dào的,是我们两个陌生人。」
一边说,一边促狭地从叶子的包里翻出她的手机,递给了她。
「先不要抽送了,等我打完电话。」
叶子一边接过手机,一边承受着男人的冲击,咬着牙辛苦难耐地说。
「不好。我快高潮了,这时候不能停。你就这样接电话吧,没事。」
那个正在叶子身上耕耘的男人说。
叶子无奈,只好一边承受着男人的抽送,一边接通了我的电话,哑着嗓子说了句「喂」。
我当然不能让叶子知道我在偷窥她,对她一切的行踪了若指掌,所以只能在电话里演戏问:「叶子,你还好吗?今晚是洞房花烛夜吧?朱子豪那厮有没有欺负你?」
叶子咬着牙「嗯」
了一声,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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