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了你上楼来找我。”程晓瑜眼角含笑的看着严羽,“包君满意哦。”
严羽伸手戳了一下程晓瑜的额头,“这可是你说的。”然後拿着换戏肯丛枞チ恕
严羽洗完澡来到楼上,推开门发现程晓瑜把房间里的灯都关了,只留了一盏床头灯,她人已经躺到了床上,还用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裹了个严实。
严羽走到床边说,“你这是干什麽,不嫌闷得慌?”
被子里的程晓瑜并不答话。
严羽心中寻思莫非他的小鸵鸟已经tuō_guāng了在被子里等他,还是今天特意穿了什麽惹火的内衣来取悦他?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想到这里严羽心中一片滚烫,猛地掀开被子,只见被子下面竖着放了两只枕头,粉色的鸵鸟玩偶正斜躺在枕头上一脸惊恐的瞪着他,它身上红色的小西服被人扒下来扔在枕头旁边,露出上身白色的细绒毛。
严羽愣了几秒锺,然後深吸了口气,“程、晓、瑜!”
床边的衣柜里传出嗤嗤嗤的老鼠一般的笑声。
严羽走过去打开柜门,程晓瑜正坐在一堆衣服下面捂着嘴笑。
严羽说,“你真行啊,程晓瑜。”
“我怎麽了?我说到做到,洗干剥静,包君满意。再说了,严少爷今天救它於水深火热之中,它以身相许也是应该的。”程晓瑜一边说一边仍是笑个不停。她洗过的长发湿湿的披在肩上,脸颊上有两抹健康的红晕,笑靥如花的坐在衣柜里面,严羽怎麽看怎麽喜欢,也顾不得和她拌嘴调笑,一把从衣柜里面抱出来两步扔到了床上。
程晓瑜小小的身子在大床上弹了两弹,她哎呦一声抱起小鸵鸟说,“小鸵鸟,怎麽办啊,你看你的主人有多粗鲁。”
严羽压在程晓瑜身上,把她怀里的鸵鸟玩偶扔到床边,一边亲她一边脱自己的衣服。程晓瑜在衣柜里系了两袋薰衣草的干花,也不知道她究竟在里面藏了多久,现在身上都是一股淡淡的薰衣草香气,不断引着他往更香的地方亲过去。
程晓瑜只是笑,揉乱严羽的头发腿缠在严羽腰上小脚丫在他背上乱踢。严羽脱掉程晓瑜的睡裙,两只手揉着她软软的胸脯,咬住一只娇羞软嫩的小rǔ_jiān重重的吸允。
程晓瑜嘤咛着把自己的胸脯往严羽嘴里送,细嫩的腿心隔着严羽的内裤轻轻磨蹭他火热的ròu_bàng,叫声细细尖尖的真跟叫春的小猫差不多。
严羽一手拨弄着被自己含的湿漉漉的小rǔ_jiān,在她耳边问道,“湿了没有?”
“湿了呀,好哥哥,嗯~”
“我进去好不好?”
“那要轻一些。”
“你自己把穴掰开些配合我,我就轻一些。”
程晓瑜脸上一红,“你就爱欺负我,我不要。”
严羽仍是揉着她的胸脯低声的笑,“我的小鸵鸟天不怕地不怕,偏是在床上就扭手扭脚的,这又是何道理?”
程晓瑜戳着他胸口处硬硬的肌肉说,“严羽,非要把我带坏了,你才高兴。”
严羽也不答话,抓着她一只细细软软的小手来到腿心,摸索到xiǎo_xué上方那处软腻红润的地方细细的揉搓,揉搓了没一会儿就有根硬硬的筋一样的东西在那层薄薄的皮肤下凸了起来。
严羽看着程晓瑜嫣红的小脸说,“有感觉了?”
程晓瑜也不答话,只是长长的睫毛不住的颤抖,像两只要飞起来的蝴蝶。严羽抓着程晓瑜的食指按住那悄然挺立的花蕊,“现在呢,是不是更有感觉?”
程晓瑜的小脸不由得更红了,为什麽那麽软软小小的豆粒一般大小的东西被手指挤按会那麽舒服,舒服的xiǎo_xué都一张一合不停地流水,心里也变得好想要。程晓瑜的手指不由自主按住那小小的红豆然後试探着左右来回拨弄,快感竟真的随着她手指的动作一波一波的袭来,就好像有细细的电流不断从那里通过似的。
严羽在程晓瑜细细喘息的小嘴上亲了一口,“会玩了?小妖精。”他抱着程晓瑜坐起来,拿过一个靠枕垫在她腰臀之间,随手拿过床头柜上一面程晓瑜平时抹保养品时用的小镜子放在她两腿之间前,然後把床头柜上的台灯调高,让光线径直射到程晓瑜腿间。
程晓瑜背後靠着严羽钢铁一般平滑结实的胸膛,看着椭圆形的小镜子里映照出她嫩红色花苞一样美丽的性器,因为两腿大开着左右搭在严羽腿上,所以大yīn_chún被迫打的很开,穴口的小花瓣倒还固守在洞穴门口,只是轻轻颤抖着不时滴出一丝黏连香甜的露水。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