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在天空的石块幻具,从天空呼啸着砸下,坎托斯尔散去阴影想要躲避,只是奥丁反过来抓住坎托斯尔的双手,将它死死的固定在原地。
才松开的影子,再一次缠上奥丁的手臂,劲气内敛,在皮肤之下疯狂的运转,堪堪抵挡住了影子带来的压力。
头顶的巨石幻具拖着黄色的焰尾很快临近坎托斯尔的头顶。
从粗壮的手臂中蔓延出来的影子,猛然放松,逼的奥丁重心不稳,两条阴影从坎托斯尔的毛发之下延伸,化作两道锐利的尖刺,直插奥丁胸口。
奥丁双手拍向两道影子,加速坠到地上,双手被影子划出两道深可见骨的可怖伤口。
顾不上钻心的疼痛,躲过这次袭击之后,受伤的双手,往地上快速敲击,接着这股反震之力,快速离开石块幻具的攻击范围。
“轰隆隆!”
仿佛就像是真正的陨石砸落地上,一股气浪将奥丁从地上吹起,石怪同时撤去维持的沙暴,将奥丁接住,收起砸落的幻具,快速消失在看坎托斯尔的视线之中。
虽然没有了沙暴阻碍,但是幻具砸落溅起的尘土,成了奥丁撤退最为有利的掩护。
“嗷嗷嗷嗷啊!”
坎托斯尔爆发出剧烈的吼声,这一次为了杀死这个可恶的人类,自己又损失了几代的子孙,它已经将奥丁的气息深深的可在自己的灵魂之中,只要灵魂没有变化,相隔几米范围,绝对能一下认出奥丁的身影。
不甘心的坎托斯尔,意念头沟通下,几只小巧的黑色小鼠,化为一滩阴影,往之前的大部队蔓延过去。
当走在最前面的摩卡意识到有些奇怪的时候,队伍的最后早就失去了奥丁的踪迹,看着几十人的队伍,残的残伤的伤,咬咬牙,只能带着这支伤兵继续前进。
丝毫没有注意到数道阴影已经融入到这些人的影子之中。
躺在石怪双手之中的奥丁,已然昏迷了过去。
鲜血从奥丁的手臂之中涓涓留下,只是鲜血还没有流淌到地上,就已经消失不见,一丝丝殷红的条纹从石怪的身体之中蔓延,然后消失。
就像是人类的血管,只是一个跳动,这些血色条纹就会消失不见。
直到看到奥丁苍白的脸色,石怪才逐渐回过神来,斥力覆盖在奥丁两道恐怖的伤口之上,鲜血这才止住,身下的碎石拖着石怪的身躯快速移动,一条小道很快出现在石怪的视野之中。
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动静,石怪停下脚步,仔细倾听了声音的来源,才将奥丁放在这条小道的中央,自己的身体不断的缩小,再缩小,直到模样和小火苗的形态差不多的时候,才落在奥丁的胸口的衣服夹层之中。
“吁吁吁。”
坐在马车前的车夫看到躺在马路中间的奥丁,止住了马车。
回身向着车内说道:“小姐,眼前有个重伤的男孩,我们需不需要绕道?”
马车一侧的帘子被撩起,一张不算精致,但很清爽的脸蛋从马车窗口伸出。
看到奥丁手臂上勉强愈合的伤口,这个小姑娘动了善心。
“马叔,带她上来吧,路上正好做个伴。”
这个被称作马叔的人,看来了两眼奥丁,没有那种寻常马贼惯有的杀气,也就将奥丁带到了车上。
挥动缰绳,两匹骏马很快又开始奔跑了起来。
马车之中的女孩,将奥丁的横放在自己的端坐的大腿之上,嘴中咒语默念,一道光明从指尖绽放,沿着这道还没有愈合的伤口缓缓移动。
光芒所到之处,肌肉纷纷愈合,新生的肌肉,就仿佛是新生的孩子般剔透。
两只手臂之上的伤口愈合,小姑娘也是微微出了一口气,从胸口掏出一块丝巾,缓缓擦拭额头渗出的汗水。
“也真不知道你受这么重的伤,是怎么跑到这里来的。”
看着奥丁已经苍白不堪的脸色,有些怜惜的说道。
毕竟奥丁就算是损失几年的寿命,看起来也只是一个受了重伤的少年。
微微叹了一口气,也知道奥丁不会起来回答她的问题,或许也正因为是这样,女孩开始了她是自言自语。
“有时候,真想像你一样昏睡不醒,这样解脱的感觉一定很舒服,可惜我还要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这个家伙应该还算是个好人,但是我连面都还没有见过一次,我父亲就要为了自己的政治利益,让我嫁给他,我有时候都觉得我只是父亲的一个筹码。”
似乎是奥丁的体重压的他有些不舒服,有些吃力的将奥丁平躺在车厢的一边,少女微微的仰头,看着车顶,有些落寞的继续说道:“我幻想中的他就算不是英俊潇洒,但最起码也要让我感觉有所依靠,让我嫁给这样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人,诶。”
说道这里,女孩再一次叹了一口气,似乎失去了再说下的**,扯过一条毛毯,盖在奥丁的身上,闭上眼睛休息起来。
在森林的小路中,赶车的马叔有时候也会停下马车,让女孩在马车周围走动走动,放松一下身体,每当这个时候,女孩会从马叔的腰间取下水袋,轻轻的喂给奥丁一些淡水。
看到这个举动,马叔都会微微皱眉,但是想到这个男孩只是从半路上遇到的,也就慢慢放下心来。
偶尔也会将一些食物捣成糊状,就着水让女孩喂下。
就这样过了几天,在马车的再一次颠簸之下,奥丁终于清醒了过来。
“咳咳。”
还在闭目养神的女孩,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