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没有立刻来找曲南一麻烦,是因为他在“娇红倚绿阁”醒来时,发现身边躺着两位赤-身-裸-体的尤物。他勤于耕作,一忙乎就是两天。这不,今天才有空过来和曲南一说些正事。
二人饮尽杯酒。潘太守率先开口道:“这**县确实是个好地方,那艳山乃是藏风纳气之所,最是灵秀不过。若里面藏着宝藏,必定不同凡响。只不过,却需要艺高人大胆之辈前去探索一二。曲大人,你觉得,谁能堪此重任?”
这话说得,竟好似已经断定艳山有宝。此话问得,明显是要让曲南一自动请命。
曲南一却道:“大人慧眼如炬,下官不及万分之一。不满大人,下官也曾派人了一些武林人士前去探过艳山,却……”
潘太守急迫地追问道:“如何?”
曲南一轻叹一声,道:“有去无回。”
潘太守微微一愣,随即发狠道:“那就再派人去!若非山里有宝贝,生了精怪,怎会让人有去无回?!”
曲南一苦涩地一笑,示意潘太守看了看自己的靴子。那靴子明显已经十分老旧,且脚趾头隐隐有破鞋而出的迹象。他道:“不是下官不想派人去。大人明察,这**县原本是流寇动乱之地,也就近五年左右,才算稳定下来。此地民风彪悍,下官一个官,想要……”伸,做出一个掏钱的样子,“也得先掂量一下自己的脑袋又几两重啊。想要派高去寻宝,没有银两,是寸步难行啊。”
潘太守皱眉,用十分怀疑的目光打量着曲南一,道:“看你上次在‘娇红倚绿阁’宴请本官,竟是十分大方。”
曲南一脸一红,羞愧道:“大人千万不要再打趣下官。大人能贲临此地,下官必然要倾其所有孝敬一番的。在‘娇红倚绿阁’宴请大人,不过是……不过是……哎,实话与大人说吧,不过是赊账而已。”
潘太守的眼睛突然睁大了一分,扬声道:“赊账?!”
曲南一点了点头,垂头不语。一副无脸见人的模样。
潘太守想起空空如也的县衙大堂,以及那残破的墙壁和断裂的房梁,还真就信了曲南一的话。
他一心升官发财抱女人,所有的指望都落在了曲南一的身上,这时不帮衬一把,好像说不过去。毕竟,想让马儿跑得快,就得给马儿好草吃。然,他终究舍不得自己银子,于是求证道:“南一啊,你说,这**县真的出现了山魈,且腹真有让人成仙的天珠和宝藏的钥匙吗?那山魈守在艳山上,难道真的是为了守护宝藏,不让凡人得去?”
曲南一犹豫道:“这个……下官也不知。”眼见着潘太守竖起眼睛,他转而却道,“不过,下官却是曾经见过那山魈。原本是蠢笨之物,却突然变得聪慧异常,且段了得,能指挥蝙蝠、蛇蚁等物供其使用。再者……”曲南一微微一顿,眼睛向周围一扫,大有防备别人听见的意思。
潘太守心领神会,立刻探头过去,将耳朵送到曲南一唇边。
曲南一勾唇一笑,那笑容令人唇齿发寒,只可惜,潘太守看不见。曲南一刻意压低声音,做出防止别人偷情的样子,小声道:“属下虽不知道,那山魈肚是否有颗天珠,但……属下却是亲眼看见,山魈吐出一枚古意盎然、锈迹斑斑的钥匙!”
潘太守呼吸一窒,鼻孔突然吼道:“在哪儿里?!”吼完这声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忙转眼四看,见并无人在左右,这才再次靠近曲南一,小声询问道,“你可知,此钥匙在谁?”
曲南一点了点头。
潘太守急切地追问道:“你倒是说啊!”
曲南一一脸犹豫不定的样子,纠结道:“不是属下不说,而是……此人乃江湖人士,且心黑辣,属下怕说出来后,给大人惹下祸端。”
潘太守怒而拍几,痛得呲牙咧嘴,却是强忍着喊疼,发狠道:“天下之大,天家最大!这一草一木、一金一银,哪个不是天家的?就连那狗贼的命,也是天家的!你我同朝为官,代表的就是天家的颜面,万万不可涨他人志气,灭自己飞威风!”
曲南一一脸受教的表情,看似诚恳道:“大人所言极是,是下官思虑不周了。”
潘太守满意地点了点头,脖子上层肉,堆积在了一起,好像一条蚕虫。他一副志得意满、胸有成竹地样子,道:“你且说吧,那人是谁。”
曲南一用指沾了酒水,在几上写下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封云起!
☆、第二百五十章:惑人者坑死人
潘太守盯着那个字目露凶光,沉吟半晌后,指了指那个封字,道:“此字写得不清楚。”
曲南一会意,谦虚道:“是,下官总写不好这个封字。”
潘太守义正言辞道:“要多多练习。”心里暗道:原来,那个字念封。
曲南一点头,却是再也赞不下去。面对一个连字都认不全的草包上峰,曲南一表示很有干劲儿!
这时,王厨娘开始上菜。她一个人,提溜着食盒,行至两位大人面前,跪拜后,开始上菜。
东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