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做不认识。于是,百里非羽十分不厚道地摇了摇头。
门外,白子戚道:“我找胡颜。”
司韶从屋子走出,站在门口。
叮当再次看向百里非羽的时候,看见了司韶,于是询问道:“主子?”
不等司韶答话,百里非羽一扬下巴,傲娇地道:“人睡着,让他改天再来!”
叮当看看司韶,见他点头,这才传话道:“小姐睡着,不便打扰。公子可改天再来。”
白子戚脾气好吗?好。那是对胡颜。对其他人,他可没那个耐心。于是,他不再问话,直接翻墙而入,落在了百里非羽的面前。
百里非羽被吓了一跳,瞬间炸毛,一蹦三尺高。最为诡异的是,他喊得既不是救命,也不是妈呀,而是胡颜!
胡颜其实刚睡下没多久,令补丁听到百里非羽的呼救声,以为他发生了意外,竟抓过衣服,一掌拍飞窗户,人随之跃出。
于是,众人便看见一个仅穿着白色肚兜和亵裤的女子,手里抓着衣服,赤脚站在院内,挡在了百里非羽的身前,与白子戚对视。
气氛,有些诡异。
因为,每个人的表情都是……扭曲的、震惊的!
白子戚的眼睛瞪大了三分不说,嘴角还抽搐了两下。
百里非羽捂着嘴巴,望着胡颜的美背,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司韶不知细节,却知胡颜出来了。他知胡颜看中百里非羽,心中隐隐不悦,却并未表现出来。
叮当在震惊过后开始尖叫:“啊!小姐,你怎么光着身子跑出来了?!”
光着身子?
光着身子!!!
司韶不淡定了。这比他偷偷摸进胡颜的屋子,挺尸一整晚、难受一整晚,然后又趁着胡颜没醒,偷偷回到自己的房间做些不可对人言的事儿,更令他无法淡定。
他凭借感觉,快步跃到胡颜面前,一伸手,直接将人揽入怀中,手下的滑腻透着冰凉,令人怦然心动的同时,舍不得放手。昨晚……昨晚……昨晚他怎么就那么怂,没有独占这份滑腻?!司韶后悔了。
白子戚岂能让司韶抱着胡颜不放,当即身形一转,出手快若闪电,袭向司韶的手臂,同时一把攥住胡颜的胳膊,将人拉进了自己的怀中。
司韶反手攻向白子戚,冷声道:“非礼勿视!阁下可懂?”
白子戚道:“我看,是阁下不懂!”
司韶道:“还有人比我懂得更彻底吗?”
说话间,二人已经接连出了数招,各自扯了胡颜一只胳膊,僵持不动。
百里非羽见大家不打了,一溜小跑凑到胡颜的身后,竟伸出手,去摸她的后背!
司韶与白子戚同时出脚,踹飞了百里非羽。
胡颜两掌同时拍出,逼退了司韶与白子戚,然后淡定的转身,从窗口跳进屋内,直奔床上,躺下,扯上薄被,面对墙,睡觉。
整个过程,胡颜除了一脸黑气笼罩,再无其它表情。
☆、第四百二十五章:那不是癸水!
百里非羽揉着胸口,从地上爬起来,一脸被冤枉的表情,指了指司韶,又指了指白子戚,最有一跺脚,也从窗口爬进了胡颜的屋子,来到床边,对胡颜道:“恶婆娘,你那后背是怎么搞的?被谁划成那样?你那么嚣张厉害,谁能伤到你?”他这话说得有些冲,但却隐含关心之意。实则,是他自己闹不明白自己,为何在见到那些伤疤时,心痛如绞。
司韶与白子戚听到百里非羽的问话,心中一痛,也跃进屋里,站在了胡颜的床边。
好好儿的一个门,竟无人去走。
要说胡颜有多羞恼,还真不尽然;若说她没脸没皮不知道羞耻,也不是那么回事儿;总之,一句话,她想睡觉,却被打扰,真心不爽啊。
百里非羽见胡颜一声不吭、半晌不动,便伸出手,要捅捅她的肋骨。
白子戚一把攥住百里非羽的手,低声道:“让她睡。”
百里非羽瞪了白子戚一眼,抽回手,也不知在嘴里嘟囔句什么,便在胡颜的屋里寻摸起来。
他在床下扯出一张染血的布单,吓得惊呼一声:“啊!”
胡颜并没睡熟,扯着枕头便砸向百里非羽。与此同时,白子戚点了百里非羽的哑穴,司韶一脚踹向他的臀部,让他闭嘴。
百里非羽被三方袭击,真是欲哭无泪。他一手揉着脑门,一手揉着屁股,跳脚吼了两句,却没吼出声音。他忙指了指自己的喉咙,让白子戚帮他解开哑穴。
白子戚不搭理他,蹲下身子,检查起那块带血的布单。
血渍呈现老粉色,看似不像血,但闻起来,却又实打实是血。白子戚知道,胡颜的血颜色特别,估计这血,便是胡颜流出的。只是不知,她为何流出如此多的血?
司韶察觉出异样,于是压低声音,询问道:“怎么了?”
白子戚拿着布单,站起身,同样小声回道:“阿颜的床下有染血的布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