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也没什么大问题,算是十分和睦了。
白月也不时地得到了唐糖那边的消息,其实就算她不再关心两人,这些消息也无意间传到了她的耳边。听说唐糖和常智渊闹得非常凶,最后其中一人似乎住了院,出院之后两人就离了婚。离婚后两家的合作也彻底断了,在其他公司有意无意的打压下,两家公司都缩//水了不少。
而常智渊一年后似乎娶了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毕竟就算公司缩水很多,常智渊也算是有才有貌。只是不知道为何,这个新妻子和唐糖这位前妻闹得十分凶狠,让人凭白看了场笑话。
这位姑娘也不是好欺负的,唐糖在她手中没占到什么便宜,再者她又不是从前那个呼风唤雨的唐糖。就算唐正天再怎么溺爱她,可眼看人到老年公司却败在了自己手中,还是因为自己女//儿,表面上不说,他心底怎么可能不迁怒唐糖?
是以两人闹到最后这位姑娘和常智渊离了婚,拿了大笔财产跑路不算,还四处散发常智渊和唐糖都得了艾滋病的谣言。这件事若是别人不知道还好,一旦被别人知道,焦虑之下常智渊的身体每况愈下。
唐糖却又在此时和常智渊复婚了……
这些消息传来时,白月颇有些啼笑皆非之感,总觉得自己看了场大戏。那两人纠纠缠缠、聚聚散散,彼此折磨,这样的下场也该是罪有应得。
至于唐糖的那位父亲唐正天,因为溺爱女//儿下意识便包庇了自己女//儿。虽然有错,在白月看来却并不算罪大恶极。种因得果、因为他变成了后来的样子,这些足以让他悔恨了。
整理完思绪,白月又将数据点进行分配,这才开始了新任务。
……
白月醒来时就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她狠狠呛咳了几声、没有缓解胸口的窒息感,反而感觉越来越呼吸不过来。她不由自主地咳得惊天动地,有种随时会断气的感觉。
几秒之间、白月的眼泪都掉下来了,眼中的红血丝也蔓延开来。她本能地想伸手捂住自己胸口,却发现自己被绑缚在身后,根本动弹不得。
“咳咳!”艰难地动弹了一下,也不知道碰到了哪里。似乎有少许灰尘迭起,白月呛的更厉害了。片刻后好不容易止住咳嗽,白月心脏却开始‘砰砰’直跳,努力张大了嘴喘息着。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自己的脸都涨紫了,脑子里也有些不清醒起来。要是再不缓解眼前的状况,她很有可能连任务的边角都没摸到,就窒息在了这里。
刚才动了一下扬起的灰尘使得她的症状更加厉害,白月此时也不敢乱动,边‘嗬嗬’地喘息着边睁开眼睛,想要看一看眼前的场景。然而意识却有些涣散起来,眼前模模糊糊的什么也看不到。
就在白月指甲深陷手心,以为自己没办法撑过去时,耳旁似乎听得‘吱呀’一声,随后有人靠近。粗鲁地扯了她一把,将什么东西对准她//的嘴喷了一下。
白月正如同缺水的鱼一般张着嘴,此时有些甘冽的味道顺势被她吸了进去。不出片刻她的呼吸便顺畅了许多,脑中也渐渐清醒过来。只是方才有些脱了力,此时只能软软地倚靠着身后坚硬的地方,耳旁钻进来几句骂骂咧咧的声音。
“md!死老三敢坑我,给我买个病女//人回来,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他!!”
“呸!”
那声音骂完了,复又凑近伸手摸了摸白月的脸。嘴里咽了口口水,声音有些下流:“不过这脸倒是特别漂亮,也不知道往后好不好生养。”
他的目光不由得在眼前之人身上暗暗梭巡起来,尤其在胸前停留了好大一会儿。
白月的眼前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与昏黄摇晃的灯光,男人凑近时她想避开对方的手,却实在没什么力气,只能任由对方粗糙的手磨得她的脸颊生疼。此时听得男人的话,心里不由得有些胃部翻腾、十分恶心。这并不是她的感觉,似乎是原主残留的意识。
好在男人很快就离开了,出去时不仅关了门,白月还耳尖地听到了锁链的声音。
歇了一会儿,白月这才恢复了些力气,有心思打量起周围来。
昏黄的灯光并不是白月的错觉,房屋中间一根电线上挂着个积满灰尘的梨形灯泡、光芒也是偏于暗黄,此时正在轻轻晃动着。在晃动的灯光照耀下,四周也都影影绰绰的,然而大致还是看了个清楚。
这间屋子并不大,除了不远处两个暗红色的大木箱,中间有一条简易长凳,四面空空的土墙,只剩白月坐着的这个土炕了。白月此时跪坐在炕上,手脚都被绑住了。双手被绑在身后的炕头上,轻易无法挣脱。
白月试了两下,根本挣脱不得。让她略微惊讶却又在情理之中的是,她身上是风衣里面是粉色裙子的搭配。两腿膝盖处均有不小的擦伤。但是也能够从细节看的出来这一身价值不菲,况且原主的肌肤白嫩似雪,显然是娇养长大的。
因为土墙表面根本没漆刷的缘故,屋里看起来灰尘有些大,但是这点儿灰尘却不会到了让人窒息的地步。想到刚来这个世界时胸口的窒息感与之后的药物气息,白月叹息了一声,原主的身体恐怕本来就不怎么好,或是说有可能患有……哮喘病。
而且方才男人提到了‘买个病女/人’之类的话语,让白月不由得有了不好的预感。她也不再耽搁,连忙闭上眼接收起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