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头子回家吃过晚饭,我和老爸老妈又闲聊了一会儿,就倒在沙发上睡了一觉。
我有个习惯,倒在沙发上,尤其是和老爸老妈在一起看电视,一会儿功夫就能睡着,哪怕电视声音再大也睡得很香、很安稳。一旦躺在床上就很难入睡。
为此我老妈经常说我,但后来见说我也不听,也就不管了。总是等我睡着了给我盖上毛毯,怕我冻着。
临睡前,我爸问我,“你不准备准备?”
我漫不经心地说:“有啥好准备的,都是手到擒来的小事儿,您老人家放心吧。”
我妈一听就问我爸:“怎么回事儿呀?”我爸摆摆手说:“没事,看电视吧。”顿了顿对我妈说,“小凡明天要出趟门,周一早上就能回来了。”
我在沙发上小睡了一会儿后,就起身到我卧室里,盘腿打坐前,把明天要办的各种细节推演了一遍。觉得没有什么遗漏的,便沉浸在真气运行中。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准时出定。吃了早饭,我来到“玲珑居”,打开卷帘门,烧了一壶水,泡上大红袍,这个时候,我老爸也来了,正好喝上我泡的茶。
爷俩个就这么静静地品了一会儿茶。七点整,门前开来一辆黑色奥迪车,那个女人换了一件褐色的貂皮大衣,从车上下来,推门进屋,从手包里拿出一张卡,双手递给我,说:“小李先生,这是二十万定金,后期的款子我正在筹。请你,啊,请您不要担心。”
我说:“没什么好担心的,这是你和你丈夫的救命钱,交给我父亲吧。我的本事都是家传的。”我特意加重了“你和你丈夫的救命钱”这几个字的语气。
那女人听我说是“救命钱”,颤抖着双手又把卡送到我爸面前,我爸接过卡,说:“你不要担心,我儿子轻易不出手的。”
我忍住笑,心想这老头子,还玩儿腹黑呢。
看那女人走出去,我爸看了看我说:“儿子,我和你妈等你回来。”
我点点头,呲牙笑了一下:“放心吧,你不是早就算好我明天一早就能回来吗,还担心什么。”说着我转身向外走去。
走到门口,我又转过头来说:“对了,让我妈明天早上给咱爷俩包顿饺子吃咋样,嗯,就包韭菜鸡蛋馅的水饺哈。”
黑色奥迪车启动,女人坐在副驾驶上,我坐在后面闭上眼睛假寐。司机一路上开得很快也很稳。出了市区在高速上行驶了大约两个小时左右,来到了三纲市近邻上京市。
上京市这几年也是在大面积开发。在市区北部,都是一片片连绵的山坡地,因为这里属于潜山区,都是那种地势平缓的漫山坡,而且地势相对要高一些,市政府把这里规划成了开发区。
开发区面积很大,在靠近中心区域的那块开发区地势最高,一栋栋楼盘已经打好了基础,有的已经竖起了框架,有几个还完成了主体工程,拆除了外面的脚手架,但大多数都是明年待建的楼盘基础,因为是冬季,楼盘早就停工了。
在皑皑白雪中远远看去,高高矮矮的灰黑色钢筋水泥丛林,给我的第一感觉如同走进了巨大的坟场。
一栋20多层的楼盘,伫立在当中,很是特别。远远地望过去,造型竟然像一扇倒插在地面的开口棺材,俯视着整个市区。也不知这是哪个设计师的杰作。
那个女人告诉我,就是这座楼盘,外墙主体工程虽然完工了,但是因为是入冬前抢工时施的工,所以外墙的装饰还没有进行,等着明年春季天头暖和后才能进行外墙的抹灰和装饰,所以脚手架还没有拆除,要不是这样,那个坠楼的工人就不会落在防护网上,而是直接掉到地上摔死了。
难怪了,有这样的造型,稍微动一动手脚,就会和周围的楼盘形成阵法,一旦这座大楼和周围的十几座楼盘完工,阵法完全启动,就会形成一座大型的“聚魂阵”。到时候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我心下暗惊,没想到这里有人弄了这样一座阴损的阵法。很可能是摆这座“聚魂阵”的人本事没学到家,或者是因为其他一些我不得而知的原因,让这座大阵在还没有完全建成的时候就出了事故。
其实,摆这样一座大型的“聚魂阵”,摆阵的人一定会小心又小心,绝不会在阵法还没有完成的情况下就急于拘人魂魄,暴露这座阵法。也有可能是有人看出了这座正在建设的阵法,暗中做了一些手脚,但却没本事完全破阵,但是这样一来,提前引动了阵眼,才发生了工人死亡的事故。
我想了一下,问那个女人,说:“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这里的楼盘不只是你们一家公司建的吧。”
那女人点头说:“我姓赫,叫赫芊芊。这个区域的楼盘是三家大型建筑公司承建的,招投标的时候,因为有人从中恶意竞价,我的赫山建筑公司只是招标了其中五个地块,地点还很分散,其他的都让那两家公司给抢去了。只有这个中间的楼盘不知为啥,其他竞标的公司竟然没有抢着竞标。事后想起来,好像是他们故意给我们公司留下来的。”
“姓赫?赫连的赫?”我皱了下眉头说。心想难道是赫连集团旗下的建筑公司?
“是,我们家早先就是姓赫连,只不过在我爷爷辈的时候,把赫连分开了,我们这一支姓赫,另一支姓连。”
赫芊芊说,“我很后悔没有听李老先生的话,当初李老先生很郑重的告诉过我,破土动工是件大事儿,千万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