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答应,也不再喝酒,这三瓶酒下肚,肚子里热乎乎地,就是还没有吃饱,我就和老朱头边吃边聊,也不再喝酒,五斤的猪头肉被我们俩一扫而光,我又吃了几根香肠,这才觉得饱了。就起身告辞回到宿舍休息。
一晚上掐着子午印修炼,出定的时候,正是早上五点整,洗漱完毕,我就到大院里闲逛了一圈儿,边走边感受这大院里的气息。
这里因为栽植了很多大树,而且是按照阵法栽植的,大院里的空气中灵气充沛,虽然比不上七爷住的山谷,但是在这城市的边缘已经很不简单了。
看来,当初摆设这座阵法的人也很不简单。这里的阵法隐含着聚灵阵和一种防护阵法,类似于古时候的城墙,一旦阵法启动,就会在外围形成一道厚厚的气墙,上面还会射出一道道气箭,即便功力再高,误入阵中,也会被阵法里层出不穷的气箭射穿。只是不知道控制阵眼的位置在什么地方。我观察了一阵子,觉得有两个地方可能是控制阵眼的地方,一个在我们办公的大楼位置,一个是在我们住宿的宿舍楼。这两个地方白天和晚上都有人在,从位置推算也是这里,只不过这个阵法也可能是有两个控制点,从哪一个地方都可以开启阵法。
这天上午,我正在五组的办公室里翻看归档的各类案件处理情况,了解他们是怎么处理案子的。这个时候就听见走廊里一个声音喊道:“李平凡,额说李平凡在哪咧?”
我急忙走出办公室,只见一个瘦小的老头,细细的脖子顶着一个大秃脑壳,左边儿的一绺稀疏的头发整齐地梳到右边儿,但却盖不住中间光亮亮的秃顶,眼睛很大,一幅大嘴岔,满脸都是麻子坑。
我走出去说:“您找我?”
秃脑壳看见我出来眼睛都亮了,上前一步就跟我握手,我也急忙伸出手去,和他握了握,但不想秃脑壳却拉住我的手不放,手上满是枪上的枪油。
只听秃脑壳笑着说:“你就是李平凡?额可盼见你咧,这下可好咧。”见我诧异,连忙自我介绍说:“额叫陈胜国,是后勤部的陈胜国咧,额是专程请尼帮忙捏。”
我急忙说:“您好,陈部长,有什么需要您请说。”
秃脑壳笑得脑瓜顶都红了,拉着我的手说:“尼跟额来,额这又弄炸了一把枪,则是咋搞地嘛,差一点儿就把小崔给轰飞喽。”
陈胜国拽着我的手不放,拉着我来到枪械实验室。这个枪械实验室在地下三层,空间很大,一个个单独的房间里,墙壁都是金属制成的,上面坑坑洼洼的都是枪弹爆炸留下的痕迹。
一个三十左右岁的瘦高个儿正在整理一堆破碎的零件。外面的金属桌子上还摆放着一些分解的枪支零件,正是我改造的那三把陈旧的五四手枪。陈胜国给我介绍说这位就是小崔,崔胜利,是专门负责改造枪支的技师。
我和小崔打了声招呼。陈胜国着急的跟我介绍了情况,正如周瑜民所说,这段时间陈胜国和崔胜利都在研究我改造的那三把五四手枪,每天就是拆解后再组装起来,他们复制了零件上的阵纹,把阵纹再雕刻到枪支零件上,但却组装一只炸膛一只,用了手头上所有的材料都不行,结果还是一个字儿“炸”。两个人今天早上又弄炸了一只枪,要不是有封闭的金属板隔着,还不知道炸成什么德行呢。
听说我昨天就来报到了,陈胜国再也顾不得老脸跑去求我过来,问我怎么才能解决这个难题。
我昨天晚上已经推演好了阵纹的设计,就让他们拿把刻刀来,静下心飞快地在零件上雕刻阵纹。
不得不说,“零幺七”枪械所里的材料都是特制的,这种材料本身就耐高温,阵纹附着在枪身上,在射击的时候能产生巨大的能量,普通材料早就在这种高热能下融化了。
我需要把两种阵纹同时雕刻在零件上,一种是防护阵,起到保护枪身的作用,另一种是高能量的阵纹,增大火药的动能,这两种阵纹相互作用,既能产生巨大的威能,也能不破坏枪体材料。
我临时改造的三把五四就是基于这个原理,再配合我充满灵气的血液和打出的手印,才能不出现炸膛的后果,但是那几把枪用的次数多了,也同样会彻底报废。
我飞快地雕刻阵纹,一气呵成。再擦掉零件上的金属碎屑,组装好一只枪,把一颗普通的子弹压进枪膛,交给陈胜国。陈胜国疑惑地拿在手里,反复地察看。
见我示意他扣动扳机,陈胜国却没有着急,让崔胜利打开防护的开关,把枪体固定在机械臂上,这才通过机械臂扣动了扳机,只听一声枪响,一个通红的弹壳带着火星飞出来,撞在地上,枪口前方火星四溅,二十米外的人形靶上啥也没有留下。
陈胜国和崔胜利面面相觑,这是怎么回事儿?
在他们俩忙活的时候,我已经在一颗子弹上雕刻好了阵纹,把这颗子弹递给他们,示意把子弹压上。这个时候陈胜国和崔胜利也已经明白过来,雕刻阵纹的手枪爆发的能量太大,普通的子弹射击的瞬间就在枪膛里融化了。
陈胜国再次用机械臂扣动了扳机,又是一声枪响,“砰”“轰”几乎是在同时,二十米外的人形靶钢板被轰得粉碎。这一枪的威力,比黑衣制服的手枪大了何止一倍。
陈胜国和崔胜利惊讶得大眼瞪小眼,半天也没说出话来。两个人急忙打开防护罩,冲进去抓起那只枪,枪体冰冷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