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也跟我一样在受苦,哇……说着说着,小环又哭了起来。
当然不会,小姐是什么身份?就算有人想欺负,也不敢啊,再说,不是还有皇上吗?五官边擦药,边道。
那倒也是,不过我还是担心呀,小姐从没离开过我,这一分开就是半月,她心里肯定是想死我们了。小环停止了哭声,改为唉声叹气。
半个月后,我们不就能相见了吗?时间过得很快的,嗯?五官笑着道。
也是。小环点点头。
小环姐姐,你家小姐一定长得很好看吧?听说还是皇上内定的皇后,这是不是真的呀?莲儿在一旁天真地问道。
那是当然了,以我们家小姐天下无双的容貌,还有皇上对我家小姐无私的宠爱,那还用说吗?说起自家小姐,小环喜滋滋地道,对了,莲儿,我上次听别人说,你家小姐是司吏的千金,是吗?是的。莲儿点点头。
我以前见过你家小姐呢。小环想了想道,长得很漂亮,举止又有礼,跟我家小姐有得一比哦,而且身份也差不多,司吏可只比我家老爷的官位低了一级而已,比起某些什么大学士,刑部侍郎可不知道要高出几级呢。说完,小环故意看了一旁的小梅与阿茶一眼。
臭女人,你不要太得意了。原本就注意着小环的小梅一听小环的挑衅,双掌已紧握成拳头,那模样仿佛要上前扯了小环似的。
也就是只狐狸精而已。阿茶轻哼一声,在一旁帮着,她是巴不得小梅跟小环打起来。
你说什么?一听有人骂自己的小姐为狐狸精,小环怒气开始上升。
五官翻翻白眼,故意在小环的手上一用劲,这女人,总是禁不起激,明明是骂不过人家,明明不是骂人的料子,明明到最后只能打架了事,可她还是勇往直前,想骂就骂,完全不顾时间地点,这种性子,注定要吃亏。
哎呀,官儿,你做什么,弄疼我了。小环杀鸡似的大喊。
是你自己在乱动。五官呵呵一笑,模样非常的憨厚,其实自入宫以来,她扮演的就是这种憨厚模样的婢女。好了,已涂好了,这两天不要浸到水,伤口就会愈合的。不浸到水?那怎么可能,那些被弄脏的衣服我还要重洗呢。想到这儿,小环沮丧无比,到底是谁在跟我过不去呀,干嘛三翻两次这样对我,气死人了。小梅与阿茶互望了一眼,异口同声:报应。你们说什么?小环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耳聋了不成?这么大的声也听不到吗?小梅白眼示人。
你这麻子脸。你说什么?麻子脸,麻子脸。结果可想而知,二人又扭打成一团。
哎呀,你们别打了,把房里的东西都弄乱了。阿茶一见自己早上辛苦叠的正四方形的被子被二人这么一纠缠给弄乱,慌忙叫道。
相打的二人哪还听得进去,在床上滚到这边,又滚到那边,宫里宫女们的床是相连的,但每人睡是有一定距离的,只要超过一个距离被官事的宫女发现便要挨鞭子。
纠打的二人卷过了阿茶的被子,又卷到了小梅的被子里,滚来滚去的打法,又把莲儿的被子给打翻了,就在这时咚的一声,只见从莲儿的被褥里掉下一个绣着红色牡丹花的小布袋。
原本正拔着小环头发的小梅一见到那锦袋,迅速推开小环,惊叫道:我的钱袋。莲儿,你怎么会有我的钱袋?小梅一把捡起锦袋,迅速看了看里面的东西,脸瞬间变白,指着莲儿道,你偷我的东西?我,我没有。当莲儿看到被褥里掉下的锦袋时,脸已刷的一下白了。
还说没有,这里面有我省吃俭用存下的十二两银子,这个锦袋是我家小姐绣给我的,你看,这里还有我的名字。小梅气势汹汹地道,便走到自己的床边,打开底下木板上的暗格,拿出盒子。一看,指着盒内道:你还敢狡辩,我的钱袋没了,这分明就是我的东西。不,我……我没有偷,我真的没有偷。莲儿眼泪一颗颗的落下,急道。
喂,小梅,你别含血喷人,莲儿不是那样的人。搞不清楚状况的小环一把护在莲儿的身边,如母鸡般的姿态仰首看着小梅。
这么护着她,难道你也有参与偷我钱袋的份?小梅扬扬手中的钱袋。
谁稀罕你的钱,总之,莲儿不可能是小偷,一定有什么误会。误会?这钱袋是从她床上掉下来的,还有什么误会,走,去见姑姑。小梅甩开小环,抓起莲儿的手便往门外走去。
喂,你……你别冤枉了。小环刚还未讲完,只见双言姑姑已然站在了门口。
姑姑。众人轻喊道,刚才的喧嚣声在此刻隐没。
吵吵闹闹的,是不是想让我把你们遣送回去?双言姑姑眯起双眼,打量着五人。
姑姑,莲儿偷我的钱袋。小梅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