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皇后娘娘睡一会吧。”
“是。”小太监低了一会头,又道:“公公,您说废后娘娘会再住进景仁宫吗?”
“那还用说?”李得胜想也未想,便肯定的道:“这三年来,皇上若要立后,怕早就立了柔妃娘娘,但至今后位空悬,依洒家看来,三年里皇上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也是惦记着娘娘的,要不然为何三年又临幸冷宫呢?”
“公公说的有理。”小太监点点头。
“说得没理还能当上这内务府总管吗?”李得胜嘴角一乐。
而此时在寝宫之内,陌寒怔望着眼前的俊颜,想起昨夜,绝色的容颜飞上二朵红云,但一想起自己这几年来所受的苦,羞涩被伤痛取代,只是静静的望着沉睡中的皇帝出神,她该相信他一次吗?‘陌寒,朕不会恢复你皇后的身份与地位,无法抹平你的不平与委屈,你的一切,注定沉淀,但朕,相信朕,这一次,朕真的想与你重新开始,就在这里。’如果她再次相信他,那么,她的委屈与不平就只能埋在心底深处,她的恨也必须放下,她做得到吗?很难吧,可是,重新开始?她是如此心动,是啊,心动,想重新开始新的生活,虽然是在冷宫里,但只要他如现在这般待她,她应该会满足的,她的真的渴望……
“在想什么如此出神?”皇帝睁开了双眼,当见到陌寒深深的望着自己出神,一笑,昨夜他要了她很多次,震惊于自己对她的需要,却也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
陌寒淡淡摇头:“没想什么,皇上该早朝了,让陌寒为你更衣吧。”努力试着放下心中在意的一切吧,只让心去感受,为自己的未来努力一次。
“昨夜你累坏了,我自己来。”皇帝起身,见陌寒脸上红霞一片,朗声一笑,笑声也惊动了门外的李得胜,只听李得胜道:“皇上,奴才要进来服侍您上朝了。”
“进来吧。”
瀑布飞流直下,轰隆的鸣声使得四周围见不到野兽出没的痕迹,瀑布四周围的参天树木将这里隔绝成了一个小天地,清幽不已。
应修立直站于瀑布边上,任瀑布的水珠溅湿了他的衣摆,冰冷透骨的湿意入侵他的肌肤,他仿如未觉,只是紧抿着薄辱,深思的望着底下的瀑布出神。
直到一名身穿灰衣的中年男子出现在了他的身后:“属下王堂见过门主。”
“什么事?”
“禀门主,皇帝在昨夜临幸了落霜宫。”
应修立的身子一僵,点头,“知道了。”这是他要的结果,只有让陌寒了却了心底的渴望,她才会真正的死心。
“另外,宫里有人在打听暗门的事。”王堂道。
“哦?”暗门不仅是辅助朝廷管理江湖,也有着自己的生意,那便是暗杀,江湖人只知道暗门是有名的杀手组织,并不知道暗门与朝廷的关系,就连皇宫里也只有皇帝一人知道而已,所以,时常会有皇宫里的人找到他们办事,不过这些向来是由王堂负责,一般情况下不必禀报于他,能让王堂出口的人,应该有些不寻常了,应修立问道:“是谁?”
“一个名叫方一才的宦官。”
应修立目光一深,“方一才,不就是以前的内务府副总管?现在可是柔妃面前的红人。“
“门主,要属下做什么吗?”
应修立眼底闪过杀意:“他找暗门,自然是要买杀手杀人,你接下这笔买卖。”
“接下之后呢?”
“拖上一年,并且在宫里监视柔妃的一举一动,若她做出不相适宜的事,你知道该怎么做。”
“是。”
景仁宫内。
苏晴柔不安的在寝宫内来回踱步,当捧着燕窝粥的春儿进了寝宫时,忙问道:“春儿,方一才回宫了没有?”
“禀娘娘,还没有。”春儿道:“娘娘,天怪冷的,吃点燕窝粥暖暖身子吧。”
“不用了。”苏晴柔挥挥手,心里开始惴惴不安起来。
春儿放下了粥,见柔妃时不时的朝宫门外张望着,便道:“娘娘,方公公出宫也不过二个时辰,怎么说也得等到天黑后才会回来,先吃点东西吧。”
苏晴柔摇摇头,“先搁着吧。”
“是。”
就在这时,一小宫女匆匆进了寝宫,福禀道:“娘娘,奴婢见到皇上朝这里来了。”
“皇上来了?”苏晴柔一怔,脸上一喜,忙对着春儿道:“快,春儿,替我打扮打扮。”
就在苏晴柔盛装打扮好一切时,皇帝也没有进来,便问方才的小宫女道:“你不是说皇上朝景仁宫来了吗?怎么还没到呀?”
“奴婢是见到皇上朝这里来了。”
“那还不快去看看。”
“是。”小宫女忙跑了出去,当回来之时,脸上已有了紧张不安之情,嗫嗫的道:“娘娘,皇上只是路过景仁宫而已,皇上朝白花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