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那荣嫔,好渔翁得利。”
“娘娘息怒,妾身们不敢。”三妃不安的跪在地上。
“都出去。”
皇后一声厉喝,三人慌乱的退下。
“娘娘?”小薇忙倒了杯水递至主子手里,“为别人气坏了身子可不好。”
佟皇后放下茶盏,一手托额靠在桌上,平息了心底莫名而发的怒火,苦笑,她这是怎么了?向来性子温顺的她是怎么了?最近的自己变得不像她自己,易怒不说,还动不动就重声说话,若非姐姐和安安在旁陪伴,她真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而现在,姐姐已走了,“我们不也是为您考虑吗?太后只要说一句话,谁说不从啊。”淑妃的声音蓦然在她的脑海闪过,佟皇后身形一僵,母后曾说过“佟儿,这么多年来,母后一直希望你能给慎儿幸福,可你让母后失望了”,真的会吗?母后真的会废了她吗?不会的,她有承儿,更没犯过什么错,她一直努力当个好皇后,就算母后要废,大臣们也不会同意的,姐姐说过“一切只为了承儿,为了皇后的位置,失去了这个位置,你和承儿将什么也不是,更别论得到皇上的爱”。
“小薇,”佟皇后猛然抓过贴身侍女小薇的手,颤抖的道:“不管怎样,我都不能失去这个位置。”
“娘娘?”
“那荣嫔真的很像那个人,你知道吗?那眼神真的很像,那个人攻于心计,使计在姐姐和安安身旁抢走了先帝,还设了局跟皇上成亲,更让皇上对她念念不忘,她太厉害了,如果荣嫔像她,那我那我……”
“娘娘,您镇定点。”主子抓着自己的手竟然在颤抖,小薇忙安抚着,那人?那人是谁?娘娘在说什么?
“我要好好想想,要好好想想。”佟皇后起身朝内室走去,在此刻,秀丽对她所说的话都抛于了脑后,心里所想的只是怕失去皇上,失去儿子,失去后位的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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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过廊,捎来大雨之下的泥土味。
“主子,您在看什么?”双言仰头看着布满乌云的天空,除了雷电肆虐其中,并无其它。
“你说,这天没乌云之时,怎不见雷电交加呢?”陌寒困惑的问道。
“没乌云就是晴天啊,当然不会有雷电了。”
“晴天为什么不会有雷电呢?”
“可能是晴天不会下雨吧,不会下雨就没有雷电了。”
陌寒摇摇头,“晴天也是有云的,这白云里怎么没雷电,怎么不会下雨呢?”
望着主子,双眼笑道:“与之相比,奴婢更觉得奇怪,最近主子怎么会问这么多为什么呢?像小孩子似的。”
“这日子啊,太闲了。”
双言突然沉默。
“怎么了?想说什么便说吧。”陌寒坐下,目视着雷雨肆虐的过程,像是很享受。
“奴婢不敢说。”
“胆子变小了?”
“不是,是主子从不许奴婢说起。”
陌寒身形一僵,硬如木石,“既是不许说的事,又何必硬要说。”
“可奴婢想知道,主子真打算这样了却余生吗?”
“这样有何不好?”
“奴婢看着难受。”主子一直在等先帝,不,或者说太上皇合适,只因他还活着,主子只要一个答案,一个当年太上皇弃主子的答案,这一等便是25年。
“难受什么,皇宫里不过得很好吗?”陌寒眼底渐起冰冷。
“主子,修门王爷也等了你25年,他……”
“不是说了吗?不许说的事,又何必硬要说。”陌寒闭上眼,顿了顿,复道:“我恨他们,恨了25年,这辈子,不,生生世世我都恨他们,以后,这件事不许再提,若不然,我会赶你出宫。”一个是她深爱的男人,一个是深爱她的男人,当年,若不是那个深爱她的男人强暴了她,一切都不会发生,但她更恨的,却是那个突然离开的男人。
“要怎样,你才不会恨我。”应修立突然的出现让双言吓了一跳。
一见到应修立,陌寒脸上的冰寒隐去,笑容变得灿烂,姿态妩媚的躺上贵妃椅,道:“既已恨了,又怎么消得去,就这么一生陪着我不是更好?”
应修立满脸苦涩,眼底却是爱意缠绵,点点头,“好,一生陪着你。”说完,消失在雨夜里。
陌寒凤目微闭,似睡着,双言不敢打扰看,正要悄悄退出,听得陌寒道:“那三妃也该去皇后那了吧?”
“是的,三位娘娘今早去了甘泉宫。”
“嗯,皇后可有何动静?”
“听小薇说,皇后情绪极为不稳,她很是担忧。”
“皇上呢?这半月如何?”
“张总管说,皇上一如往常,不过,常与荣嫔谈至深夜。”
“谈?”陌寒睁眼:“谈什么?”
“奴婢不清楚,不过,听张总管之意,皇上似是很喜欢与荣嫔聊天,只是从没有过的事情。”毕竟这么多年来,皇上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