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老人转身,很不屑的样子,随口说道:“自古胜者为王败者贼!如今是你余行箫当武林盟主,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狄帆抢先一步,深情得对轩辕老人说:“先生,你并不是主谋,只是救人心切,小帆暂时并没有充足的证据说先生是凶手,先生又何必扛起这事呢?”
轩辕老人说:“狄老弟,你的心意我领了。对老夫来说,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有人来敲门,且是老相识,我魏某人不能胆小怕事,不开门哪!再说,今日是第七天了,明白吗?一会儿,老弟可要看好了。”轩辕老人自然是想让狄帆看好他的剑法。而狄帆虽说应了衙门七日破案的,不过对他来说,人比破案的事更重要,但是又知道轩辕老人的脾气,便不再劝阻了。
众人退到一旁,余天希、余氏姊妹自然为父亲担忧,也切恨轩辕老人;峨眉派则有些两难,宋乔锡已经知道轩辕老人是他的二师伯了,遂心底里自然向着自家人,但表面上却是不好表态了;其他各门各派都各有算盘:或支持余行箫,铲除武林败类;或附和轩辕老人,灭灭盟主的威风。至于狄帆,只希望二人打成平手就好,不论谁胜谁负,都有解决的办法,遂只是为轩辕老人背了这黑锅难受。期间,张顺子告诉狄帆,说顾卓乐因为不喜欢武林的打斗,也不喜欢人多的场面,留下一封信,便离了老城。狄帆接过信,只看二人如何分出胜负。
且说嵩山剑法主要是余行箫的炽火剑为主,也是嵩山派的镇山之宝,以刚猛强劲为要,多取攻势。而轩辕老人仅凭借着拐杖,一时只有招架的份儿,或跳过护城河,或飞檐走壁在城墙上,或借势腾飞到原来的场地上。正当时,轩辕老人刚着地,余行箫的炽火剑由上而下直刺向他的后背。轩辕老人转身,拐杖随身转,凭借拐杖稍长,向下劈去,压住炽火剑,着便是峨眉剑法中的玉虎旋风式。余行箫刚兴起,见轩辕老人使着拐杖,也出些剑法的招数还击,自然觉得很不够。所以当轩辕老人用拐杖压着炽火剑的时候,余行箫多用了几分力道,轩辕老人的拐杖便一分为二。终于露出了端倪,原来拐杖里藏着长短不一的浩天双剑,金光四射的,这便是峨眉派镇山三宝之一。
轩辕老人见长短浩天剑已显现人间,不假思索,跳起便双手握住了,着地回身,望了眼狄帆,意思是要他谨记下面发生的事。狄帆会意,却有着不祥的预感,似乎立刻就有坏事发生。余行箫见浩天双剑现身,虽说有失子之痛,但可以再与魏成仇较量,也算是人生快事一件。轩辕老人得了长短浩天双剑,便不再闪躲,先与狄帆会意:浩天剑法,柔以刚为本,刚以柔用之,欲极刚强必先力极柔,极刚极强,极柔极弱,刚柔相济,峨眉之本也;浩天长剑为攻,浩天短剑为守,攻守相得,手为微风过柳,步为风摆荷叶,行为风驰电掣,力如雷霆,静如处子,动如脱兔,浩天之所专也;长剑短剑,有招有势,无招无势,有理有法,无理无法,浩天剑法所以传也。
轩辕老人双目合闭,重心移至右脚,左脚往左前方迈开半步,左虚步右实步,双膝稍屈;左手起短剑防身,靠后背;右手提长剑格斗,剑由下向右上方起至头部上方,剑尖略向中间靠。余行箫踢腿上步,一剑劈向轩辕老人的头部。轩辕老人上右实步贴着余行箫的左脚由右向做压,弯膝盖,逼余行箫重心移位;左虚步往右侧后方转,为左实步;右手长剑剑倒握贴身,斜向下,泄去剑锋的势;左手短剑疾速击向余行箫的后背椎部。余行箫本欲左手的剑鞘挡住其长剑,将炽火剑往其腰部刺去,奈何后背一冷,便借着其长剑的势,夺路飞将出去,站稳,转身。正当时,轩辕老人长剑直指青天,短剑倒握,起白鹤亮翅式,右实左虚,又候着了。余行箫再进步,平行穿越,炽火剑刺向轩辕老人的胸膛,待靠近时,剑锋下指,送向轩辕老人的下三路。余行箫瞬时改变了攻击方位,而轩辕老人并没有慌,虚步左脚后移一大步,右脚弯曲,成一个箭步;左手短剑靠前,下压炽火剑;右手向后弯曲,长剑沿着后背点剑出击,刺向余行箫的咽喉。因炽火剑被轩辕老人的浩天短剑下压着地,余行箫遂借右手炽火剑的力,身体上部向后倾,左手剑鞘挑起轩辕老人的长剑,双腿踢向轩辕老人的胸口。轩辕老人若起左手格挡,则炽火剑就将其劈成两半,遂倒握长剑,向左侧翻身,脸面朝天,随后双膝稍弯,脚后跟用力,左手短剑继续扣住炽火剑,右手长剑刺向余行箫的腹部,如金蛇出洞。其实余行箫踢腿式只是虚招,也就没有翻身,刚站稳,便见轩辕老人长剑刺来,右手脱离炽火剑,轩辕老人的短剑就扣不住了。瞬时,余行箫握住剑穗,抽了出来,炽火剑和剑鞘边格挡边向后退。当退了十余步时,余行箫用剑鞘挡住轩辕老人的长剑,借助炽火剑长于浩天短剑的优势,直刺向轩辕老人的头部。轩辕老人双脚后跟不再使劲前行,左手短剑插进地面一用力,整个人向后退了一段,躲了余行箫的炽火剑。同时,再双脚蹬地,轩辕老人便一招飞燕凌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