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物件,下意识就握住了,发现还挺热的,一手还握不住。
片刻后玉芝忽然觉得不对,她闭着眼睛用力往旁边一掰。
许灵睡得正迷糊,疼得发抖,当下伸手拍了过去,一下子打在了玉芝身前。
玉芝那里正在发育,平时自己都不敢碰到,此时被许灵用力拍了一下,犹如火烧,疼得她滚下了罗汉床,在铺着地毡的地上缩成一团。
罗汉床上许灵也缩成了一团,疼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整个人都在颤抖。
过了一会儿,玉芝的疼痛先缓解了些,她忍着痛扶着罗汉床坐在地上,见许灵背对着她缩成一团,背脊还在发抖,不由有些心虚,饶是一向能言善道,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过了半日,见许灵身子还在颤抖,玉芝也担心起来,忙扶着罗汉床站了起来,探身轻轻道:“许灵,你要不要紧啊?我让人请大夫来看看你吧!”
许灵背对着她,疼得喘着气,就是不肯回头。
玉芝觉得自己怕是闯了大祸,估计许灵这下子要断子绝孙做太监了,心里一阵内疚,手忙脚乱爬上了罗汉床,绕到里面凑近去看,这才发现许灵居然哭出了两包眼泪。
玉芝:“……真的那么疼吗?”
许灵见自己哭了的事被玉芝发现了,也不再隐瞒,用力一抹眼泪,哭着道:“你……疼不疼,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嘶——”
他下面火烧火燎地疼,眼泪又涌了出来。
许灵一抹眼泪,试着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喃喃自语道:“老子这下子怕是要做太监了,正好可以接张总管的班,为大帅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一想到自己可能真的要做太监了,许灵简直是泪如雨下。
他虽然不怎么好那种事,可是不想做,和做不了,完全不是一个概念啊!
见许灵疼到哭唧唧,玉芝更担心了,道:“我让人送热水进来,你自己去浴间做个热敷吧!”
许灵摆了摆手,道:“你回房去吧,你一个姑娘家,被人看到不好!嘶——”
想了想,又交代道:“你不用替我叫人,不然会有闲话!嘶——”
真的好疼啊!
以后再审奸细,就让人瘸折这里,不愁奸细不交代!
玉芝也不好说自己也很疼,两人其实是两败俱伤,便道:“那我回去了,你记得叫大夫来看啊!”
许灵又独自呆了一会儿,起身去了里屋独自检查去了。
过了半日,许灵从卧室出来,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玉青锦袍,玄色腰带,看着很是利落,只是眼睛湿湿的,眼皮微红:“寒月,去吩咐人备马,我要去嵩山见大帅。”
寒月见状,忙低声提了个建议:“大人,不如用凉水洗洗脸再出去!”
许灵点了点头,道:“你去准备凉水!”
用凉水洗罢脸,许灵又拿镜子检查了一番,见自己恢复了铁骨铮铮的旧日模样,这才松了口气,起身出去了。
到了晚上,玉芝从窗户里看到许灵大步流星从外面回来,便知道他没有受伤,这才松了一口气,拿起自己未做完的针线活,继续穿针引线忙碌了起来。
对于昨夜之事,玉芝觉得太丢脸,希望这件事永远掩埋在记忆之中,她和许灵都不再提起。
等玉芝再见到许灵,已经是大年初二的早上。
许灵正襟危坐,肃然请玉芝在自己对面坐下,开始滔滔不绝的说教。
玉芝因为心虚,便坐在那里老老实实听许灵说教。
许灵长篇大论说了半日,正有些口干舌燥,玉芝起身上前,微笑着奉上清茶:“大人,喝口清茶吧!”
许灵接过茶盏饮了两口,这才看向玉芝:“我说了这么多,你记住没有?”
玉芝一本正经道:“大人,我都记住了,一是女孩子不要饮酒,更不要大醉;二是女孩子要懂得保护自己,不要和外男单独相处。”
许灵:“……”
他默默想了想,发现自己说了半日,其实说的就是玉芝总结的这两条,不由反思:咦?我训导麾下的把总和士兵的时候那样干脆利落言简意赅,怎么一牵扯到玉芝这丫头就如此啰嗦?!
玉芝见许灵俊脸板着,垂着眼睫毛若有所思,便小心翼翼地巴结道:“大人,我给您做的千层底棉鞋已经做好了,我还特地给您又做了套白绢中衣!”
她说着话,大眼睛带着讨好,把手里的包袱奉了上去。
许灵接过包袱,打开一看,见上面是一双千层底棉鞋,玄色布面,鞋底厚实;下面是一套叠的整整齐齐的白绢中衣,摸着微微潮湿,应该是刚刚洗好晾干的。
他心里暖洋洋的,不由便带了笑:“玉芝,多谢你!我先试试棉鞋!”
玉芝见许灵脸颊上小酒窝终于出现了,便知道许灵已经不恼自己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十分殷勤地蹲下身子,帮许灵脱去粉底皂靴,理了理他脚上的清水布袜,笑眯眯道:“啊,大人,原来您的脚真的不臭啊!”